「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呂慈的聲音冰冷而嚴厲,仿佛要將呂良的心都凍住。
李通見狀,連忙上前阻攔:「呂老,您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呂慈瞥了李通一眼,冷笑道:「李通,你少在這裡裝好人。這小子我管教定了,你少管閒事!」
李通臉色一沉,他知道呂慈的脾氣,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呂良受欺負。他深吸一口氣,凝聚勁力,準備與呂慈一較高下。
「呂老,您這是平白無故地對我的朋友動手,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李通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
呂慈冷笑一聲:「我管教後輩,還需要你來指指點點?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呂慈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呂慈的眼神銳利如刀,直勾勾地盯著呂良,仿佛要看穿他的靈魂。
「呂良,你果然在這裡。」呂慈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砸在呂良的心上。
呂良的身體微微一顫,他抬頭看向呂慈,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揭穿了。
「我……我是呂家的人。」呂良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試圖掩飾自己的恐懼,但聲音中的顫抖卻出賣了他。
呂慈冷笑一聲,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呂家的人,那就應該跟我回家。」
呂良的臉色一變,他後退了一步,搖頭道:「不,我不能回去。」
「不能回去?」呂慈的眉頭一挑,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呂慈,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呂良和呂慈都轉頭看去,只見李通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冷笑,顯然對呂慈的態度很不滿。
呂慈看向李通,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李通,這是我們呂家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呂家的事?」李通嗤笑一聲,「呂良已經是我的人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呂慈的臉色一沉,他伸出手,掌心凝聚起一股強大的氣息:「那我就連你一起帶走!」
李通絲毫不懼,他拿出一張合同,在呂慈面前晃了晃:「你看清楚了,這是呂良和我簽的勞動合同。他現在是我的人,你無權帶走他。」
呂慈怒目而視,他一把抓過合同,就要撕碎。然而,李通卻輕鬆地躲開了他的手,笑道:「你撕吧,這只是合同的附件而已。我可以隨時和呂良再簽一份。」
呂慈被李通的態度激怒了,他怒吼道:「李通,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李通毫不退縮,他挺直了胸膛,說道:「呂慈,你以為呂家的家法就能嚇倒我嗎?我告訴你,在我眼裡,你們呂家的家法一文不值。如果呂良真的犯了什麼罪,那就應該由國法來論處,而不是你們呂家私自處置!」
呂慈被李通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他怒道:「好,好,李通,你今天非要跟我作對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通冷笑一聲,道:「呂慈,你以為我怕你嗎?今天有我在,你休想帶走呂良!」
「呂慈,你呂家的事我本不想多管,但呂良是我朋友,他的事我不能不管。」李通的聲音洪亮,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呂慈臉色鐵青,他深知李通的實力,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心中的怒火卻難以平息。「李通,你不要太過分了!呂良是我呂家的人,他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李通冷笑一聲,不屑地搖了搖頭。「呂慈,你若是覺得能與我一戰,那就儘管放馬過來。否則,就少在這裡廢話連篇。」
呂慈被李通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但他知道,自己真的不是李通的對手。他只能強忍怒火,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呂良。
「呂良,你真的要跟著這個外人走嗎?你可知道,你一旦離開呂家,就再也回不去了!」呂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就在呂良猶豫不決的時候,李通突然開口了。「呂良,你不需要為了任何人而做出選擇。你的未來,應該由你自己來決定。」
呂良抬起頭,看著李通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逃避了。他必須做出選擇,為自己的未來負責。
「呂慈,我感謝呂家曾經對我的養育之恩,但我也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呂良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
「高廉,呂良那小子得加強保護。」李通撥通了電話,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有人盯上他了,想要對他不利。」
電話那頭的高廉顯然有些吃驚:「什麼?呂良他……」
「沒錯,他的價值你我都清楚。」李通打斷了高廉的話,「我要你把他的保護級別提到最高,不能有任何閃失。」
高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鄭重地答應道:「好,我明白了。我會親自安排。」
掛斷電話後,李通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呂慈那個老狐狸肯定已經聞到了風聲,想要從呂良身上得到些什麼。但他李通也不是吃素的,他要用呂良這張王牌,好好跟呂慈玩一場遊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王也疲憊地走了進來,臉色蒼白,顯然是經歷了一番折騰。
「怎麼了?看你這樣子,像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李通打趣道。
王也苦笑一聲:「別提了,公司那邊審查得真嚴。什麼從寬凳、請君入甕的,簡直比審犯人還嚴。」
「喲,這回怎麼搞得這么正式?」李通有些意外,「不過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沒事了吧?」
王也點了點頭:「嗯,算是過關了。不過這次真是多虧了王衛國,不然我還真不好說。」
李通拍了拍王也的肩膀:「行了,別多想了。既然已經過了這一關,就好好休息吧。接下來我們還有得忙呢。」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輕鬆了許多。李通知道,王也是他的得力助手,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他們都會一起面對。
而此刻的呂良,正被阮豐嚴密地保護著。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各方勢力爭奪的焦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但無論如何,他都會成為這場遊戲中最重要的一顆棋子。
王也眉頭緊鎖。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成了別人眼中的罪犯,這種感覺讓他無比壓抑。他嘆了口氣,轉身向好友李通走去。
「李通,你得幫幫我。」王也一臉無奈地說。
李通看著王也,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怎麼了?你又惹了什麼麻煩?」
王也搖了搖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通。李通聽後,眉頭也皺了起來:「這確實有些棘手,不過,我覺得假冒你的人,可能和之前那個假冒刀疤臉的是同一個人。」
「什麼?你怎麼知道?」王也驚訝地問。
王也嘆了口氣,心中更加憂慮:「我現在該怎麼辦?我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應對這個假冒者。」
李通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我有個辦法,你可以把風后奇門的行炁路線圖刻在額頭上,然後用頭巾或帽子遮住。遇到強大的對手時,就揭開它,用風后奇門的誘惑力制服他!」
王也聽完,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這是在開玩笑嗎?風后奇門是武當前輩耗費極大代價傳承下來的,怎麼能如此兒戲?」
「李通,你確定這樣真的有用?」王也摸了摸額頭,有些哭笑不得。
李通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我也不確定,但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你可能是偶像包袱太重了,放輕鬆點。」
王也嘆了口氣,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聽你的。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李通想了想,說:「你可以留在東北分公司,和呂良一起。等我從高廉那裡得到關於那個刀疤臉的消息後,我們再匯合。」
王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李通則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王也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李通走出房間,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他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一直和王也待在一起。他摸了摸口袋裡的能力複製強化卡,這是上次系統升級後得到的獎勵。他考慮著要不要用在這次的任務上。
「算了,還是試試吧。」李通下定了決心,開始思考要複製哪種能力。他回想起之前遇到的各種敵人,攻防兩端他都已經有了一定的能力,但總覺得還缺點什麼。
「對了,王家的神塗!」李通突然想到了這個神奇的能力,它幾乎接近造物的門檻,如果複製並強化的話,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於是,李通決定前往王家一趟。他安排好王也保護呂良的事情後,便踏上了前往王家的列車。
列車在鐵軌上飛馳,李通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風景。他知道自己這次去王家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在列車上,李通開始思考如何修煉自己身上的六庫仙賊。他知道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能力,但修煉起來也極為困難。他不想像阮豐那樣因為修煉而瘋掉或者吃人。
「或許我可以請哪路神仙幫忙?」李通自言自語道。他知道自己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修煉方法,否則很可能會走上歧途。
就這樣,李通在列車上度過了一段漫長的時間。他時而閉目養神,時而思考修煉之道。終於,列車到達了王家的所在地。
「或許,我可以請秦始皇上身,問問他有沒有找到長生不老的方法。」李通心中一動,但隨即又搖了搖頭。他知道,即使能請秦始皇上身,也無法解決自己的問題。因為秦始皇自己也沒有找到答案。
李通又想到了彭祖和老子。彭祖是傳說中的長壽之人,但關於他的事跡,李通所知甚少。而老子,則是道家學派的創始人,深諳天地之道。或許,老子能給他一些啟示。
然而,請老子這種級別的前輩上身,又談何容易?李通心中不禁有些猶豫。他知道,這種事情一旦弄不好,可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甚至可能危及自己的性命。
李通嘆了口氣,決定暫時放下這些想法。他知道,要想找到長生不老的方法,還需要從現實出發,腳踏實地地去尋找線索。
於是,李通開始準備前往京城。他聯繫了王家的暗線王坤,約定了私下見面的時間。同時,他也通過異人官網了解了王家的最新動態,以便更好地應對可能的情況。
幾天後,李通來到了京城。他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王坤的住處。王坤已經晉升為王家的代理家主,但李通知道,這只是一個名義上的職位,實際的權力仍然掌握在王藹手中。
「李兄,你來了。」王坤熱情地迎接李通。
「王兄,久違了。」李通微笑著點頭。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李通便直接進入了正題。他向王坤詢問了王家的最新情況,特別是王藹的動向。
王坤嘆了口氣,說道:「王藹最近變得異常低調,很少出門和見客。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李通聞言,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他原本希望通過王坤的安排,能夠見到王藹,進一步了解王家的內部情況。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似乎難以實現了。
王坤面露難色,但還是點了點頭:「好的,李總,我這就去辦。」
兩個小時後,王坤發來消息:「李總,已經安排好了,晚上在『雲頂』飯店見面。」
李通滿意地點了點頭,按時赴約。
飯店的包間裡,王藹已經等在那裡,周圍空無一人,顯然是清過場了。李通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輕輕一晃。
「神塗-馬良。」
他低聲念道,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王藹看著他,眉頭緊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李通,你這是什麼意思?」王藹沉聲問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