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剛下班,我到家就更改,明天就不加班了,開心!
葛如秋目光銳利如刀,盯著面前的葛少雲久久不語,那雙眸子波瀾不驚。
「你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之前和你說的話是不是也都忘了啊?」葛如秋皺著眉幫葛少雲整理衣領。
葛如秋粗糙的大手放在葛少雲的肩膀上,如此舉動讓葛少雲身軀微微顫抖,但卻又強行真定了下來。
「父親的教誨兒子當然不會忘,但是,但是群星的趙長安性格桀驁跋扈,而且手下還有眾多史詩級的覺醒者,兒子,兒子是在是沒有辦法了」葛少雲低著頭怯懦的解釋道。
「行了,你出去吧,我知道了」葛如秋拍了拍葛少雲的肩膀緩緩說道。
葛少雲抬頭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隨即二話不說「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父親,兒子求您懲罰!還請父親不要生氣!」
豆大的冷汗順著葛少雲的脖頸留下,最終浸濕後背,葛少雲很清楚自己父親的性格,如果這個時候不乞求父親的原諒,那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
葛如秋看著跪在地上的葛少雲微微皺眉,那張在歲月侵蝕幾十年卻沒有絲毫變化的臉上多了幾分譏諷。
「懲罰你什麼?話都讓你說完了,什麼事情都是對方的錯,和你沒有關係,那你還想讓我懲罰你什麼?」
葛如秋緩緩坐在鋼鐵打造的椅子上,緩緩從懷中拿出手帕,葛如秋輕輕擦拭自己剛剛碰觸過葛少雲的手。
「這男人呢,不怕犯錯,畢竟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會犯錯,但最怕的卻是不敢承認自己的失誤」
葛如秋說到這裡抬頭看向葛少雲神色冰冷道:「犯了錯誤就承認,只要能夠改成就夠了,一次不行就兩次,但決不能不敢承認自己的過錯」
冷汗順著葛少雲的額頭留下,他聽懂了自己父親這番話的含義。
「行了,下去吧,;老葛頭在你來之前特地找過我,囑咐我,不管你犯了什麼錯都不能懲罰你」
葛如秋臉上的譏諷愈發濃郁道:「葛家現如今就你一個後輩了,你現在是有恃無恐了,去吧,去找老葛頭去」
葛如秋揮了揮手,不再去看葛少雲。
葛少雲緩緩抬頭道:『父親,兒子這就先走了』
來的時候渾身乾爽,可除了中樞室的大門,葛少雲已經汗如雨下,這些年來,他的父親已經成為了他的夢魘。
葛少雲這邊剛離開,楊園便緩緩從一處角落房間中走出,單膝半跪在地,同為史詩級覺醒者,楊園此刻的態度相當謙卑。
「家主,此番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家主懲罰」
葛如秋單手虛抬,原本還半跪在地的楊園被一股微風輕輕扶起。
「這樣的話就不必再說了,少雲剛剛的表現你都看到了吧?這孩子一路上的表現你感覺如何?」
葛如秋拿起椅子旁的一對核桃放在手中,兩枚玲瓏剔透的核桃在葛如秋的手中轉動。
楊園沉默了片刻,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爺此番行動中隨手有些魯莽,但卻有大局觀,以及足夠的忍耐,不過其性格還需要磨鍊一段時間」
楊園的這番評價不偏不倚,相當客觀,葛如秋聽後微微頷首輕哼了一聲。
「就他現在這樣,你說我只能按將血腥薔薇交給他,玉不琢不成器,可他現在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葛如秋語氣平淡沒有任何起伏,但其中的意思卻讓楊園內心翻起滔天巨浪。
葛如秋雖說現在只有葛少雲一個孩子,可這並非代表未來不能有後代,葛如秋今年剛年滿五十三,放在史詩級覺醒者當中還相當的年輕。
只要葛如秋想,未來一定能夠有其他後代。
不等楊園開口,葛如秋便繼續說道:「算了,這件事先不說了,楊先生,說說看,那個趙長安又是一位什麼樣的人物」
葛如秋臉上多了幾分好奇,趙長安他雖然不知道,但陳斯這個老傢伙他是知道的,這個陳斯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梟雄,當年聯邦連續三次招攬他,結果陳斯機遇是不答應。
憑藉著一己之力,硬生生創建了遠東聯盟。
而這趙長安,能夠吞併遠東聯盟,甚至於其麾下還有如此多的史詩級覺醒者,這實在是讓葛如秋相當好奇,甚至於起了招攬的心思。
提起趙長安,楊園一臉苦笑的說道:「家主,趙長安這個人相當神秘,在其背後疑似有虛空一族和亡者一族的存在,其所在勢力擁有四名亡者一族史詩級覺醒者,另外,群星還有大量的虛空生物」
葛如秋把玩著手中的核桃輕描淡寫道:「也就是說,群星的這個趙長安背後有虛空一族和亡者一族的支持嘍,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楊園猶豫片刻,隨後緩緩說道:「家主,暫時我們無法查清趙長安的底細,我建議短時間內在沒有摸清趙長安背後關係時,暫緩對趙長安以及其群星動手」
葛如秋緩緩抬頭看向楊園,手中的兩枚核桃停止轉動。
「那就去查,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趙長安背後站著的究竟是什麼人」
「是!」楊園連忙回答道。
「這段時間看好葛少雲,不要讓他做出什麼過激行為,聯邦峰會馬上就要召開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另外,楊先生,你在葛家已經十五年了吧?」葛如秋輕聲說道。
「家主,總共十五年零三個月,當年是家主幫助我進階史詩,家主的恩情楊園這輩子沒齒難忘」楊園低著頭緩緩說道。
「不用擔心,我葛如秋可不想讓人說我挾恩圖報,行了,起來吧,你先走吧」葛如秋的聲音冰冷而又輕柔。
楊園離開了,葛如秋的目光落在整個中樞室內,那雙深邃的黑色眸子注視著遠方。
聯邦峰會啊,此番葛家能夠就此一朝化龍可就在這次的峰會上了。
兩顆上好的文玩核桃悄無聲息的化為齏粉,葛如秋緩緩起身步伐堅定的向外走去,其單薄的身影逐漸被黑暗所吞噬,單薄的腳步聲也緩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