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429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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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9章 429唯一的主人

  望著眼前急的眉頭緊鎖的男子,元無憂還是心軟了,她目光炯然,凝重道,

  「我再問你一次,現在你肚子裡還有沒有瞞著我的秘密?別等我查出來,再把證據甩你臉上!」

  高延宗嘆了口氣,「秘密沒有,一肚子被你欺負完…留下的證據倒有。」

  「……不說正經話了是吧?」

  她扭頭抽出別在馬鞍上的鞭子,冷然把捆好的馬鞭往他懷裡一扔,卻不想這一下、竟然把捆好的鞭身甩開了,直接抽到他身上!

  高延宗「啊嘶~」地痛吟了一聲,嗓音那股嬌羞撩人勁兒,像猝然鉤在了元無憂心窩上,她忍不住抬眼看向他。

  而男子也抱住了馬鞭,頂著被抽出淺紅鞭痕的俊臉,眯眼看向眼前的姑娘,笑容討好,

  「我真想起來一件事,就是剛才蕭桐言找我要玉璽,我說被萬郁無虞搶走了,這才把她支走。」

  元無憂點頭,「你這個情報很有用。」

  高延宗邁前一步,幾乎是臉貼臉沖她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去追嗎?不是我危言聳聽,蕭家這事兒後面肯定有大雷,她們把彪子擺出來,就為把你我拉下水,咱倆可不能把雷踩炸了,再替人頂雷咱倆多冤啊。」

  「你說得有道理,思路清晰。」她不由得感慨,「你的智謀為我所用的感覺真爽啊。那咱們走吧。」

  「去哪兒?」

  「帶你去洗洗身上的證據。」

  高延宗不禁羞赧的笑,「嗯…明明是我說的,怎麼你一順杆子爬,我倒不好意思了…」

  她不禁斜眼看向身旁男子,「我發現…你高談雄辯的時候特別有魅力,表面正經,讓我恨不得當場撕開你人後那風騷的一面。」

  男子那雙桃花眼微眯,肉嘟嘟的唇珠得逞一笑,「哼,那你喜歡嗎?」

  「什麼?」

  「喜歡我嗎?喜歡我…人前正經,人後風騷的樣子嗎?」

  元無憂低頭拍了拍他細窄的腰身,「挺喜歡的。咱們走吧?」

  高延宗順勢把手裡的馬鞭遞還給她,眉眼彎彎,笑意乖巧,「我和我的全部,現在以後都屬於你。主人…」

  她聞言,目光微怔,「你叫我什麼?」

  男子一仰俊臉,桃花眼眸含笑,大大方方地回道,「主人啊。今後只有你…是我唯一的主人。」

  「……」元無憂一時噎住,被他這個稱呼給震的不明所以,但還是鄭重其事地勸道,

  「我沒拿你當奴隸,而是當家眷,咱們是一家人了,你也別妄自菲薄啊。」

  高延宗見她不來接馬鞭,只好繼續把馬鞭往她懷裡送,埋怨道,「你不想要我這隻男狐狸了嗎?主人?剛還說是一家人呢…我只願你不要再說舉目無親了,咱倆可是有了肌膚之親的家眷,只是無媒苟合罷了。」

  元無憂這才利索地接過馬鞭,抬起笑眼,

  「原來在這等我呢?小男狐狸……你想哄我高興也不真誠點?你說的甜言蜜語我聽得還不夠多嗎?」

  「嗯?我這些還不夠真誠嗎?你說,我怎麼才能表達出誠意?」

  「來點實惠的,實誠的,小恩小惠的好處。」

  望著她微微翹起的唇角,高延宗便知她心軟了,就是心裡有火沒出撒,便貼臉過去、照她飽滿的朱唇親了一口!

  而後捧著她臉道:

  「我認打認罰。就是現在…腫的厲害,怕不能盡興。」

  姑娘倏然瞪大了琥珀雙眸看向他,眼神驚詫又愛憐。

  ——與此同時,棘陽城館驛內。

  正堂廳內,黑袍銀甲的萬郁無虞正恭敬地直身跪地,雙手托舉玉璽過頭頂,向上方的首領陳述、昨夜新得到的見聞。

  而上方的將軍椅上,有位身穿黃金甲冑的年輕大將軍,正翹著二郎腿、把軍靴矯健的搭在扶手上,坐姿那叫一個豪邁狂放。

  宇文直聽罷萬郁無虞的通報,愁的直搓而後垂下的小辮兒,咬牙恨齒道:

  「這個女昏君!我早瞧她不是好人了!她居然真把蘭陵王的弟弟給碰了?不行,這事兒必須得讓皇兄知道!讓他就此死心得了,以後別再惦記這種風流妖女了。」

  說罷,他才想起地上還有個人低著頭,雙手高舉著一枚五龍玉璽呢。

  遂一抬腿,從將軍椅上豁然站起身來,甩開身後通紅的披風,氣勢威壓地朝萬郁無虞逼近。

  宇文直拿起玉璽,放在修長剛勁的掌心裡玩鬧一般顛了顛,原本還眉眼桀驁的臉上,忽然笑意凝滯,轉而換上一副眉眼陰鷙來。

  他忽然勁腰微折,俯身拍了拍銀甲男子白皙的臉,眼神狠戾地逼近他的臉,道:

  「本公雖沒見過傳國玉璽,可也知道玉璽在王莽篡漢時被摔缺了一角,又拿金子補成了「金鑲玉」,可你這枚玉璽也太假了吧!你這叛賊是邀功心切?還是把真的私藏了?」

  ——小長安聚與棘陽城之間,曠野郊外。

  因著高延宗沒由來的害臊,不許她窺伺,非讓她在不遠處望風,元無憂便在小河溝旁邊等了許久。

  直到瞧見身形高挑的男子野浴歸來,抱著一堆洗刷去血跡、恢復本色的魚鱗銀甲。她趕忙快步迎上去,接過他懷裡的鎧甲,打量著眼前臉色粉白的男子。

  高延宗頭上還高高地扎著馬尾辮,發尾微濕,眼睛水汪汪的,臉蛋卻白里透粉,被她久別重逢般的熱情給弄懵了。

  「等很久了嗎?真抱歉啊。」

  這姑娘卻把他的鎧甲,往旁邊樹根底下的石頭上一放,便笑吟吟地過來,忽然摟住他的一掐細腰。

  「有多腫啊?我幫你看看?」

  高延宗眨巴著眼睛,「沒…沒那麼腫了。」

  她也不多言,就低頭開始解開他的衣襟,高延宗有些放不開地摁住她的手,「幹嘛呀?」

  「看看你的傷。」元無憂順口回到,底下也忙活著、拍開男子防備的手,利索地解開了他剛裹上的衣襟,露出絳紅色軍服外皮里,那白嫩透亮的內瓤。

  元無憂瞧見他瘦削的肩膀上,被螞蝗吸出的印子褪了不少,可算是鬆了口氣。

  「恢復挺快啊,印子這麼快就淡了。」

  高延宗點頭,「那位坤道的藥很管用。」

  「那博望城那個老郎中的藥怎麼樣?」眼前的姑娘滿眼意圖明顯的笑。

  高延宗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這可是外面……你想幹什麼啊?」

  「打野戰啊,我想你了。」

  她的坦誠,把高延宗聽得耳根轟然一熱。

  「你別鬧,等咱們回大齊去,舒舒服服找個床睡好不好?這裡…」男子為難地四下看了看,雖說只有草木茂盛,可也一覽無遺藏不住人啊!

  他皺著眉,眼神驚慌地,垂眼看著面前的姑娘道,「這裡太曠了,怕會有人來看到的。」

  元無憂見他害臊不敢,更覺得趣,當即伸手指去鉤他腰帶上的盤扣。

  「那不是更刺激?」

  雖然這算深山野林,可也時常有獵戶樵夫經過,高延宗再放蕩不羈,畢竟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哪裡幹得這事,只趕緊摁住她鑽入腰帶的手。

  「別鬧了,這時候你哪有心情啊。」

  「我就有!你剛才怎麼欺騙我來著?男狐狸是不是說,隨便主人我把你怎麼樣都行?」

  說著,元姑娘那靈活的細手,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高延宗一聽她口稱「欺騙」,心頭一緊,當即就沒什麼牴觸情緒了,半推半就的被她抽出腰帶,將他雙手向上拉。

  高延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抱住細腰和大腿,把脊背撞在身後的樹上……他只來得及痛吟一聲,便被她把雙手綁在了後面樹幹上。

  「幹嘛呀你……綁我幹什麼?」

  她一邊解開他的衣襟,一邊道,「開戰呀。」

  男子慌忙搖頭,開始掙扎,卻發現她把他固定在樹幹上的雙手捆得很緊!

  他不禁滿眼慌亂、無助,「不行!要是被敵人追上來…看到怎麼辦?」

  元無憂瞧他這困獸之鬥的牴觸樣兒,只當他是欲擒故縱,便眉眼陰鷙地,冷笑一聲。

  「你剛才不是還求我碰你呢麼?現在裝什麼烈男?既然你不肯……那就別怪我把你剝了皮晾在這,自己騎馬走了。到時候再來幾個路過的村婦或女兵,她們怎麼糟蹋你,你都沒法反抗。」

  說著,她直接上手,把那絳紅色軍服衣襟大敞,露出男子一溜白淨細嫩的削肩膀。

  高延宗一聽,又氣又羞,「混帳!你說的什麼混帳話,不許碰我衣服!」

  她頭也不抬地哼道,

  「真硬氣啊,不叫主人改叫混帳了?既然你不讓我碰,等會兒看你還能不能硬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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