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陰靈丹!」
沈不渡一頭霧水,並不曉得這些在修行者中可以稱為常識的東西。記住本站域名
經過明月道姑的解釋,他方才知道,這個小小的圓丹是精純的陰氣所形成的,可以直接用來煉丹,某些功法甚至可以拿來煉化吞服。
如果出售的話,大約能賣到三百到五百枚下品靈晶不等的價格。
而且通常是有市無價。
因為陰靈丹這種東西並非花花草草,形成的條件比較特殊,無法大規模培育。
明月沒有當著眾人面說出口的是。
陰靈丹,產自陰界。
也就是說,陳家出現的邪物,並非天然的怨氣形成的陰物,而是被人用陰靈丹注入體內形成的人工強化怨靈,把一個鬼卒實力的陰物,硬生生拉到了介於鬼校和鬼將之間的實力。
「道友,若是你不嫌棄這些黃白俗物,我可以讓真武宗此地的分部予你三千貫的銅錢,再加上一百枚下品靈晶來換這枚陰靈丹,我帶的靈晶不夠」
明月道姑越說越不好意思,仿佛提到銅錢這種東西,就是在侮辱沈不渡一樣。
對此沈不渡只想表示,請小富婆加大侮辱的力度。
要知道,陳家給的驅邪報酬,是一千文,也就是一貫錢。
在武周王朝,一個香噴噴的芝麻胡餅售價是兩文錢,一貫錢能買五百張芝麻胡餅,三千貫錢能買一百五十萬張芝麻胡餅,一生一世吃不完
換算了一下物價,大概是西京長安里一套三進的大宅子啊!
沈不渡「咕咚」咽了一口唾沫,他心動了。
而就在這時,他的腦海里突然響起了陌生的聲音。
遲到了三年的金手指,終於到帳了。
他很想說,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天可憐見,謹慎的他為了安全,在西行寺里苟了整整三年,除了出義診,連太平縣城都沒去過幾趟。
【佛緣暴擊補償系統已啟動,佛渡有緣人,只要將自己遇到的佛緣贈送給需要的人,即可獲得暴擊翻倍補償。】
把佛緣送給需要的人,就能獲得補償。
暴擊翻倍是什麼意思?
經過一番解釋,他才明白,這是一個良心系統。
暴擊翻倍的保底倍數是十倍,甚至有概率是百倍、千倍,乃至萬倍。
所謂的佛緣,包括了功法、靈器、符籙、丹藥、頓悟在內的種種機緣。
見小和尚遲遲沒有說話,明月的內心越發忐忑,小手不停地攪動衣帶上的絲絛。
她還以為自己用俗物來侮辱修行者,讓這位不知是何境界的佛門天才生氣了。
明月想說些解釋的話語,她在腦海里組織著語言。
「道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是因為我們真武宗的負陰抱陽之術需要精純的陰氣」
低著頭打腹稿的明月,驚訝地看到一雙溫暖而又有力的大手,把陰靈丹塞進了自己的手中。
「明月道友,你拿著吧。」
「我」
「小僧看得出你很需要這枚陰靈丹。」
明月看著一臉正氣的小和尚,感動的都要哭了。
可她畢竟是真武宗嫡傳,從小養成的教養,實在是讓她做不出占朋友便宜的事情。
「不行我還是給你靈晶吧。」
「明月道友,你把小僧看成是什麼人了?」
沈不渡一臉嚴肅,義正言辭地說道:「此次驅邪,你損失了這麼多道具,小僧只是出了一拳而已,無論是從損失,還是從需要,你都比小僧更應該得到這枚陰靈丹。」
陳家眾人此時見高風亮節的小和尚這般表態,對小和尚的印象已經提高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這是真正的得道高僧!
「我我」
「道友,再不要推辭了,至於銅錢靈晶那等俗物,也休要再提了!」
「畢竟,我們是朋友!」
明月看著眼前四十五度角仰望屋頂的少年,心中感動不已。
這麼貴重的陰靈丹,說送就送了,顯然他並沒有放在眼裡。
也對,他的實力這麼強大,恐怕西行寺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隱世門派吧。
我該如何報答他呢?
可惜他是和尚,不能做道侶
哎呀明月你在想什麼!羞死人了!
就在明月胡思亂想之際,沈不渡卻精神一振。
【您贈送了一枚陰靈丹,觸發十倍暴擊補償,獲得:陰靈丹*10!】
一個玉瓶,裡面放著十枚陰靈丹,就這麼靜靜地出現在了系統的儲物空間裡。
一千五百萬張芝麻胡餅,三生三世吃不完
呸呸呸,什麼芝麻胡餅,
分明是西京長安十套房!
一夜暴富,沈不渡一陣恍惚。
「不渡法師?」
陳二郎看這位高深莫測的小和尚,似是入定一般久久不語,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一群人圍在內堂陳財主的棺材旁,多少有些不像話。
「既然邪祟已除,不如讓大夥散了吧。」
陳家眾人現在對實力強大、品德高潔的小和尚非常崇拜,他們下意識地開始徵詢沈不渡的意見。
「哦不行,小僧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們說。」
沈不渡轉過頭去,鄭重地看向陳大郎,看得他心驚肉跳。
周圍的陳家人,都閉上了嘴以示對沈不渡的尊敬。
陳大郎嘴邊剛想說出的恭維話語,也被迫吞了回去。
他隱隱約約感到了一絲不安,當他看到小和尚身後的棺材時,這種不安感,愈發地強烈了。
「施主,剛才那個嬰兒怨靈,是沖你去的吧?」
陳大郎終於明白了小和尚剛才為什麼,要一直盯著他了。
「法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陳大郎面色陰沉,拂袖就欲離去。
而就在他轉身之際,沈不渡繼續從容問道。
「死者的死亡,真的與施主毫無關係嗎?」
「你這和尚,休要血口噴人!」
陳大郎復又轉過頭,面色驟變,矢口否認道。
「小僧絕非血口噴人。」
看著氣急敗壞的陳大郎,沈不渡雙手合十,面色淡然無比。
「若是施主心中無鬼,何妨聽小僧一言?」
此時,陳家人齊刷刷地盯著陳大郎,陳大郎已經走不了了。
他最終只得捺下性子,沉住氣來聽小和尚要說什麼。
沈不渡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他指著陳老大,又指了指身後的棺木,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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