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天空上忽然有一道黑色的光芒沖向了木屋。
雷托正好站在湖泊上的竹道上觀看風景,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轉身抬頭看去,一道粗大的黑色光芒沖向了前方的木屋,看樣子目標是木屋。
雷托豈能不知道這可能是敵襲,如此多英雄協會的頂級戰力在此聚集,肯定是一波毀滅性的打擊。
可能敵方知道如果英雄協會的S級英雄全部聚齊,就無法達到毀滅的效果了,畢竟這些S級都是非人類的存在。
所以現在僅僅聚集了一些S級,正好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稻妻!
雷托右臂環繞雷電,猛然一道直線型雷電擊出,與那黑色的光芒撞擊在了一起。
「嘭!」
天空上驟然爆發出了強烈的響聲,也在這一刻木屋中的S級英雄沖了出來。
龍捲,童帝,金屬球棒三人最先沖了出來。
天空上黑色的光芒炸開,本來晴朗的天空瞬間暗了下來,但這黑色光芒來的快也消失的快,沒過多久就徹底的消散在空中。
雷托忽然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剛才他用稻妻擊中了那個黑色的光芒後,那個黑色光芒似乎傳達給了他內心一些信息。
這也許是因為雷托擁有心網的緣故,所以異常的敏感。
這黑色的光芒不屬於任何以知勢力,不是怪人協會,不是進化之家。
總之那黑色的光芒內透露著一種遠古的黑暗,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喂,傻大個,剛才發生了什麼?」
能這麼叫雷霆沙贊的只有龍捲了,雷托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我也不清楚,很有可能是敵襲。」
「敵襲?」童帝看著天空陷入了沉思之中。
「傻大個,你有沒有搞錯,誰敢襲擊我們?」龍捲本來就和雷托不對付,現在自然是要站出來反駁的。
「很有可能,畢竟這次是我們英雄協會的聚會,敵人如果知情的話確實會採取襲擊,如果成功的話,英雄協會將損失慘重,這正好如了它們的心愿。」童帝覺得雷托說的有道理,敵襲的可能性很大。
原子武士這時也從後方走了過來,他親眼看見了天空上的黑色光芒和雷托出手。
「的確是敵襲,那黑色能量很強,如果不是雷霆沙贊出手的話,你們所待著的木屋很可能會化為齏粉。」原子武士看了眼雷托,目光又看向有些不服氣的龍捲。
龍捲這回不說話了,既然大家都說是敵襲,那就是敵襲吧。
「我上報一下協會吧。」童帝說完就朝著木屋裡走去。
「切,膽小鬼而已,有本事現出真身和我一戰啊!」金屬球棒對著天空上罵了句。
「哼~」龍捲瞥了眼雷托也回木屋裡去了。
這時在邊上的木屋裡,King快速的沖了出來,在他的身後還追著一個身穿和服的女子。
「抓流氓啊!抓變態啊!」
「什麼情況?」
雷托和原子武士有點傻眼,金屬球棒走了過去,King這時候平靜了下來。
「King,你怎麼了?」金屬球棒狐疑的看了眼King,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個...那個女的以為我是變態,我只是隨便找了個房間上廁所而已,被她發現了。」King面不改色的解釋了一句。
「原來是這樣啊。」金屬球棒點了點頭走向和服女子。
「小姐你好,他是英雄協會S級英雄King,不是你口中的變態,人都有三急,上廁所也是一樣的。」金屬球棒解釋了一句。
那和服女子這才安靜了下來,開始仔細的打量起King,沒過多久她終於認出來了,這的確是S級英雄King。
「對不起啊,可能我太緊張了。」女子抱歉的對King說了句。
「沒事。」King終於鬆了口氣。
站在遠處的雷托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那和服女子:「不是說協會都包攬下來了嗎,怎麼還有外人呢?」
「哦,你說的是那個女子啊,他是山龍莊老闆的女兒,自然有權利在這裡。」原子武士見雷托疑惑說了句。
「原來如此,走吧原子武士,時間也不早了,進屋聊。」雷托笑著往前走去,敵襲一次估計就結束了,因該不會有第二次,畢竟第二次大家都有準備了。
而此時,在地球不屬於二十六個城市之外的地方,在那廣褒無垠的海洋盡頭。
一座漆黑且高聳入雲的黑色巨塔佇立在海平面之上。
這黑塔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外表看上去有著神秘的符文在閃耀,似乎屏蔽了氣機。
「人類中也是不缺乏強者的,只是剛才的那一下試探讓我明白,他們還無法和我們抗衡。」
黑塔內的頂層,漆黑的王座上坐著一個身穿暗金鎧甲的男子,他的肌膚呈現暗紅色,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的疤痕。
在他的下方,是穿著黑色長袍的白髮老頭,恭敬的說道:「黑王,我們存在的時間可比人類久遠,如今那片大陸的禁制開始慢慢薄弱,想必用不了多久我們便可以卷土從來。」
「這麼多年我都等了,難道還在乎這些時日嗎?」黑王淡淡的說了句,忽然想到了什麼,用手敲了敲王座:「只是我不想神明那傢伙提前下手,如果他成功了,那我就會被動很多。」
「黑王是說神明?」黑袍老者猶豫了一下後說道:「它不是被限制住了自由嗎,無法親自操刀,我覺得黑王不用太過於擔心。」
「神明那傢伙可是有本事的,就算它無法請自動手,也可以讓人類代替它出手,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人類世界中的強者或許可以抵擋神明的計劃。」
黑王說完這句話後便不再言語,黑袍老者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下一刻這一層的黑色空間內,黑霧瀰漫,將黑王包裹在其中。
地球大陸二十六個城市的某處,一個披著白色斗篷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目光看向了那無盡海洋的深處。
「那傢伙也蠢蠢欲動了嗎?」斗篷人呵呵笑了笑,只是它的笑有些勉強,因為此刻它無法自由的行動,只能待在這裡。
而它的意念卻可以化為透明的虛擬體,遊走在山川河流之間。
它不斷的在尋找,能夠獲得它力量的人,雖然已經有了人選,但這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