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秘辛
「呦，那好啊，那咱們今天就換換花樣，我來伺候伺候你這個小妖精。」張衡似笑非笑的道
說完後的張衡，就直接開始了行動。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張衡就強撐著身體爬了起來，沒錯，昨晚的戰役他雖然勝利了，可也不是完全沒有代價的。
本來張衡今日是不打算出門的，不過自家大伯交代的差事，他是怎麼都不敢耽擱的，於是就只能強撐著起來了。
好在他身體還不錯，所以恢復的也很快，雖然不能和全盛的時候相比，可也差不多有七成了，見個人是足夠了。
上了馬車後的張衡，直接閉目養神起來，他現在是抓緊一切時間修養生息，為接下來的一場大戲做準備。
馬車行進得很快，沒多久就到了高家，高鵠在得知自家姑爺來了，趕忙出來接人，沒辦法，誰讓兒子都不在身邊呢？
所以只能是他親自來了，見自己的未來岳父親自出來接自己，張衡是一點都不敢托大，恭恭敬敬的跟著高鵠去了書房。
落座後的二人，先是寒暄了幾句，隨後高鵠便問道「五郎啊，今天怎麼有空來看老夫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啊，呵呵，岳父您英明，小婿就知道瞞不過您，實不相瞞，小婿今日登門，其實是想要向您求教的。」
「昨日我隨父親去了我大伯府上，期間，他們談及了殿前司的事情，之前帽妖案的時候.所以岳父，我就是特意來向您請教的。」張衡道
「什麼？高平侯要你去殿前司？還是當都虞侯？這，賢侄啊，高平侯當真有這個把握嘛？眼下這個形勢貿然提及，我恐怕？」高鵠道
「岳父大人放心，其實這事情，我大伯他們也考慮過了，之前是自然是不行的，不過現在就正是時候。」
「想來岳父您也知道，那崔抒雖是我家一手扶持起來的，可是近幾年來，一直不是很安分，和清流那邊一直有所勾連。」
「只不過我家之前，在殿前司中有些青黃不接，一直沒什麼合適的人選，再加上未免官家猜忌，所以才一直忍讓至今。」
「不過這次帽妖案的事情上，皇城司把矛頭指向了安國公，而這幕後真兇是誰，其實所有人都很清楚。」
「現在皇城司出面替清流遮掩，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麼，都會引起官家的懷疑，以及聖人的不滿。」
「而在這帽妖案中，可不只是皇城司一方出面，殿前司的那位指揮使，可也沒閒著，岳父您想想，皇城司立場不明。」
「殿前司的指揮使和都虞侯，又都和這清流有所勾結，試問官家會怎麼想？所以此時把我調去殿前司，是最合適的時機。」張衡道
高鵠聽後馬上反應了過來，對啊，這種情況下，官家是不可能無動於衷的，張家這時候把藉口送上去，正是時候啊。
想來不管是官家還是聖人，都是樂見其成的，想通了這一點後，高鵠的臉上就出現了笑容。
「賢婿啊，你問老夫就算是問對人了，我跟伱說啊，這殿前司啊，自打那位楊指揮使上任後，確實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賢侄你應該知道，這三司的主官，除了太祖年間之外，就從來沒有齊全過，就好像現在。」
「殿前司缺了一位副指揮使，我這步軍司缺一位指揮使，而馬軍司那邊，缺一個副指揮使，以及很快就會空缺的都虞侯。」
「而這也是官家有意為之，這位楊指使，之所以能做到現在的位置，和當年的檀淵之盟不無關係。」
「這外邊都傳，陛下當年是如何英勇，可實際上該知道的都知道，之所以能傳成現在這樣，那位楊指使功不可沒啊。」高鵠道
聽了這話的張衡，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他沒想到啊，這裡邊竟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在，這還真是意外之喜啊。
「岳父，那這楊指使為何要對我們家？難道是有什麼人？」張衡道
「呵呵，賢婿，你想多了，你們家在殿前司樹大根深，就算是官家想要消除，也沒那麼容易，之所以那楊成會出手，完全是因為？」
「賢婿啊，這有些事情，你父親既然沒跟你說，我也不好越俎代庖，總之你小心些就是了，他對你們家，確實是有些敵視。」高鵠道
張衡聽了這話，哪裡還能不明白怎麼會事兒？絕對是自家之前和這楊成有什麼矛盾，而且大概率是自家理虧。
要不然自家，怎麼可能會忍下這口氣？或者說那楊成一定有什麼其他的倚仗，讓自家不能對他動手。
否則以自家三叔的性子，別說是殿前司指揮使，只要不是官家，那就沒有他不敢殺的。
也正是因為自家三叔的性子，大伯和父親，才會選擇讓三叔來出這個頭，執掌京營，因為這樣才能更好的震懾他人。
畢竟真要說起來，他們家算是幸進的，所以一直不被其他勛貴所喜，這種情況下，自然要一個橫行無忌的人執掌兵權，才能鎮得住旁人。
而這其實也是他一直奇怪的地方，畢竟自家的打算是不錯，可官家又是因何同意的呢？讓一個莽夫執掌京營，這也太大膽了吧？
「賢婿，賢婿，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你要是真去了殿前司，該擔心的反而該是那楊成了。」
「畢竟這些年你張家的人，都是聽那崔抒的，而崔抒和楊成又因為清流的關係，所以他一直關係不錯。」
「但是崔抒一旦走了，那一切就都變了，所以這時候該擔心的是他才對。」高鵠以為張衡是在擔心，所以便開解道
「呵呵，小婿知道了岳父，多謝岳父解惑。」張衡道
「好，你知道就好了，其實這些事情，你去了殿前司之後自然有人告訴你，你何必來問我呢？行了，快去吧，老夫也要休息休息了。」高鵠說完後就開始趕人了。
張衡聽後先是一愣，隨後就是一臉的不好意思，後躬身一禮後，便退出了書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