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到哪兒都是童家人
再說另一邊的蘇禾,走出教室後蘇禾也是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學務部到底在哪,就連來教室都還是秋璜帶的路。6⃣ 9⃣ s⃣ h⃣ u⃣ x⃣ .⃣ c⃣ o⃣ m⃣
穿著鐵鞋,蘇禾哐當哐當的走在學院內,回頭率槓槓的。
「哈哈,看來今年又有人落在寧鹿導師手裡了!」
「嘖嘖嘖,不過今年這一屆的新生有些弱啊,這盤隕鐵鞋也就看起來唬人,百來斤的重量而已,這人竟然如此狼狽!是今年的條件放鬆了嗎?」有人看笑話,也有人鄙夷。
此時的蘇禾也確實略顯狼狽。
這盤隕鐵不只是吸收外部能量,此時的蘇禾發現,自己身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被鐵鞋、鐵手套快速的吸走,而這鐵鞋與手套也是越來越重。
「誒~誒,同學請.請問,學務部往哪兒?」
雙手撐膝,蘇禾大口的喘著粗氣,這鬼東西也太折磨人了吧?
說好的一百來斤呢?
那被蘇禾叫住之人,看著他的狼狽樣臉上有些笑意,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
「同學是被罰領教籍的吧?在下姓童,單一個歌字,正好現在有空,我帶同學過去吧!」
「姓童?」蘇禾現在對姓童的有些敏感,整個豐嵐城,姓童的應該沒幾家吧?
「不知道你跟童院長是」
「呵呵,不提也罷!」
童歌淡然一笑,但蘇禾卻是一臉的便秘。
自己這隨便叫個人,就叫到童家人了?這特麼童家到底是有多少人?
「哦,還是不麻煩童兄了,只需要童兄告訴我怎麼走就行了!」
他是真的不想跟姓童的有太多的接觸,自己可是把那童笑得罪的死死的。
」呵呵,不礙事不礙事,大家都是同校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太見外了!」
「不了不了,童兄是大忙人,還是告訴我怎麼走我自己去就成了!」
見蘇禾一臉堅持,童歌嘴角一扯。
對於蘇禾,他當然認識;童家雖然說從來不提掌權豐嵐城,但暗中的眼線卻不少,只要是稍微關心點童家事物的家族子弟,都知道蘇禾與童笑在入城口發生的一幕,童兮這樣的除外。
所以,他很好奇蘇禾與自己那位六哥到底有什麼恩怨,也很好奇這蘇禾到底是什麼來頭。
一個剛來豐嵐城就能直接橫插進文淵學院的人,他可不認為沒背景。
他也並不是非得要跟著蘇禾,只是既然碰巧遇上了試探一番罷了。
就在這時,被寧鹿拍來領教籍的高堯堯也是終於找到了蘇禾,也幸好蘇禾沒有走錯方向。
「誒~那個人階初字號一班的新來的,你還在那兒磨蹭什麼,趕緊的跟我去領教籍!」
正愁怎麼甩開童歌的蘇禾好似遇到救星般,招呼都懶得打,轉身就向著高堯堯走去。
「走走走,同學你也是一班的嘛?」
「嗯,我也是今年新生,寧導師怕你不認識路,所以讓我來跟你一起去領教籍!」
「.」
看著蘇禾離去的背影,童歌眼中精光一閃。
「肌肉鬆弛,靈力晦澀,肉體強度幾乎為零;看來窺靈鏡一事倒是沒有誇大其詞,這蘇禾,怎麼會與老六起衝突?」
「嘖嘖,到底是什麼樣的恩怨,竟然讓我那個六哥如此難以啟齒?」
似乎是想了昨天童笑說起這蘇禾時的咬牙切齒,童歌摩挲著下巴滿是好奇。
這個世界的教籍,比蘇禾想像的要少。
半個巴掌厚的教籍每人一本,整個人階初字號一班,總共二十二本,兩人一人抱一半。
至於命鐲,這教籍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製成,既然無法收入命鐲,這但也是讓蘇禾滿是好奇。
但很顯然,高瑤瑤也不知道,他也只得暫時放棄探究的想法。
抱著教籍回到教室,蘇禾已經力竭到提不起腳,隨便找了個空位一屁股坐下,蘇禾再也不想動彈。
好在寧鹿也沒有故意找麻煩,而且對於蘇禾老老實實的穿著兩件套領回來教籍還有些意外。
「我念到名字的,自己上來領取教籍!」
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蘇禾,寧蘿也是這時才注意到他的身體情況,這樣的人,到底是憑什麼進入學院的。
「名字!」
就在蘇禾昏昏欲睡的時候,冷冷的話語在身旁響起。
抬頭看去,原來是寧鹿早已發完了教籍,只剩下自己還沒領。
「蘇禾。」
「蘇禾是吧,看在你剛來的份上,這次打瞌睡的事情,我就先不追究了。」將手中厚厚的書本放在蘇禾桌上,寧蘿冷冷掃了一眼正興致勃勃翻著書本的眾人.
「既然有新同學,那我就再重複一遍我的規矩:第一:在我的班級,絕對不允許遲到;第二,絕對不允許上課開小差、打瞌睡,吃東西;第三,我寧鹿的學生不差於任何人,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個什麼樣子,但只要來到我的手下,就必須得給我做出樣子來!」
「所以,接下來會進行一場測試,然後根據你們每個人目前具體的情況和實力,我會制定相應的教學目標,所有人,聽好了,是所有人,以一個月為一個期限,每一個月進行一次測試,必須達到我所制定的目標,否則呵呵,我的手段想必在座的大多數都是聽說過的,如果達不到標準,那可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寧鹿嘎巴嘎巴的捏著拳頭,淡淡的威壓壓得眾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而蘇禾也是沒想到這開學的第一堂課就是一場下馬威,這寧鹿有什麼手段他還真不知道,不過看教室內大多數人噤若寒蟬的模樣,想來也不可能好到哪兒去。
「好了,接下來休息一刻鐘,熟悉教籍的熟悉教籍,想要認識同學的也可以好好培養培養感情,說不定,某一天他就會成為救你命的隊友!」看著一群興致勃勃的年輕人,寧鹿心底有感觸。
雖然她看似年齡不大,但其實已經三十好幾了,在文淵學院做導師也有十幾年時間,送走的學子也已經有好幾屆。
十幾年來她盡心盡責的教導了數百人,但踏出學門後又有幾人還記得她寧鹿呢?
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寧鹿走出了教室;而隨著她的離開,教室內本來壓抑的氣氛,也變得熱鬧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