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是出息了啊。」
丁寧鼻子都快氣歪了,忍不住現出身形,陰陽怪氣的斜吔著他們道。
「大哥!」
「少爺!」
「少爺!」
「啊,大魔頭,你怎麼來了?」
丁寧冷不丁的冒出來,把四個人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驚叫道。
「哼!」
丁寧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聲,走到篝火前自顧自的坐下:「烤翅好吃嗎?」
「沒大哥烤的好吃。」
幽無間和白小樓耷拉著腦袋沒敢吭聲,幽舔了舔嘴唇,撓著後腦勺帶著討好的笑容諂媚道。
看著他那沒出息的樣子,丁寧差點被逗樂了,沒好氣的喝道:「現在膽子肥了啊?竟然知道跑路了。」
幽的腦袋立刻沮喪的耷拉了下去,跟做錯了事挨老師批評的小學生似的,乖乖的站在那裡沒敢再油嘴滑舌。
「大魔頭,這事和他們無關,都是我慫恿的,你別找他們的麻煩,衝著我來,我負責。」
鶴靈很仗義的挺身而出,拍了拍胸脯,一臉慷慨赴死的模樣。
「你負責?你拿什麼負責?」
丁寧看都沒看她一眼,眼睛緊盯著火架上的烤翅,悄悄吞了口口水。
「我……」
鶴靈立刻啞火了,張口結舌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丁寧沖欲言又止的幽瞪了一眼:「東西留下,你們先回去吧,回頭再跟你們算帳。」
「啊!」
幽半天才反應過來,掏出裝滿烤翅食材的儲物戒指交給丁寧,拉著幽無間和白小樓轉身就走。
鶴靈悄悄邁動腳步也想跟著溜之大吉,卻被丁寧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後,跟中了定身術似的站在原地,訕訕的杵在那裡。
「那個,我們就這樣走了,把靈兒姑娘自己留下,是不是太不仗義了。」
走了老遠,幽無間才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笨蛋,你真以為大哥會把她怎麼樣啊。」
幽很鄙夷這貨的智商,翻了個白眼無語的道。
「我怎麼有點看不懂,少爺把翅膀都要走是打算去孔雀族賠禮道歉嗎?」
白小樓一臉懵圈的問。
「道歉個屁,大哥他是……」
幽一臉賤笑的正要揭露丁寧的真面目,精神聯繫里卻傳來丁寧警告的聲音:「你要是敢說出去,一對烤翅都不給你留。」
「是什麼?」
幽無間將他突然住嘴不說了,連忙追問道。
「咳咳,噢,大哥是看到翅膀會想起蕾嫂子,怕觸景傷情所以準備銷毀,嗯,沒錯,一定是這樣。」
幽連忙改口,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悄悄咽了口口水,眼睛裡閃爍著小星星,暗自嘀咕著大哥會給我留幾對烤翅呢?
幽無間和白小樓面面相覷,總覺得哪裡似乎不對,但卻又說不上來怎麼回事,撓了撓頭一臉的迷惘。
「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啊……我……」
等三人走遠後,丁寧突然轉過頭來,眼神極具侵略性的緊盯著局促不安的鶴靈,讓她如同被看透了似的,一陣的臉熱心跳,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胸口,手足無措的慌亂說道。
那副仿佛乖巧的小媳婦遇到大色狼時的慌張模樣讓丁寧促狹心大起,這丫頭雖然無法無天,但心性單純,根本沒有把自己當成半步入神級的強者,所以才會流露出慌張畏懼情緒。
當即站起身來,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向前一步步逼近,那極具侵略性的動作讓本就心慌的鶴靈更加心慌意亂,面紅耳赤的連連後退,帶著顫音色厲內荏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要負責嗎?」
丁寧心裡好笑,臉上卻不動聲色,一步一步的緊逼著連連倒退的鶴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慌張閃爍的眼睛。
「大魔頭,我負責就是了,你別……別再過來了,再過來我……我……我就……就……」
鶴靈不知不覺間已經退到了山壁前退無可退,看著丁寧在視線里逐漸放大的臉龐,幾乎已經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已經能夠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那雄渾的雄性氣息讓她心如小鹿般砰砰亂跳,慌忙歪過頭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俏臉上泛起了一層嫣紅,大腦一片空白,手心都緊張的開始冒汗,長長的睫毛疾速的忽閃著,虛張聲勢的喊道。
「你就怎麼樣?說啊。」
見她晶瑩的修長雪頸和耳朵根都泛起了誘人的緋紅色,聲音更是顫抖著毫無威脅的感覺,丁寧充滿戲謔的壞笑道。
「我就……我就……」
鶴靈都快急哭了,張口結舌了半天,卻斯斯艾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要命的是丁寧的臉幾乎就貼著她的脖頸上,那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麻麻的,讓她渾身無力,雙腿發軟,粉紅色的肌膚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要不是背後有山壁支撐,她都要癱軟在地上了。
咕嘟,丁寧悄悄咽了口口水,心裡生出一陣陣的莫名悸動。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鶴靈流露出的柔弱風情實在是太誘人了,不是讓人情不自禁生出保護欲想要去呵護的那種柔弱,而是讓人下意識的想要去狠狠的侵犯她,蹂躪她,欺負她的那種。
這貨本就不是個正人君子,對美色又毫無抵抗力,本來只是想要嚇唬嚇唬鶴靈的,可此刻,他是真的被誘惑到了,呼吸迅速變的粗重急促起來,狠狠的一個壁咚緊貼在她的身上,聲音里充滿著壓迫性的在她耳邊邪魅笑道:「你不是要負責嗎?你把我媳婦弄沒了,你要賠我。」
鶴靈感受著那雄渾的男性氣息和她零距離的接觸,整個大腦都空了,心跳聲跟打雷似的,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來,要不是丁寧把她「擠」在山壁上,她非得禿嚕到地上不可,側著頭閉上眼睛帶著哭腔弱弱的問道:「你要我怎麼賠。」
丁寧渾身一個激靈,感覺骨頭都要酥了,這妮子的聲音軟糯糯的,好聽的不得了,他身邊的美女如雲,但還是首次有女人僅拼著聲音就能讓他收獸血沸騰。
呼哧呼哧!
丁寧呼吸加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晶瑩緋紅的精緻耳朵,聲音帶著一絲乾澀和嘶啞道:「當然是把你賠給我了。」
「啊……不……不要……」
鶴靈哪裡和異性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身體顫慄著,心裡慌的跟長了草似的慌亂,覺得自己就是被大灰狼欺負的小綿羊,帶著哭腔央求道。
不要就是要。
久經沙場的大色狼深諳女人的話要反過來聽的道理,鶴靈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就讓丁寧覺得她是在欲拒還迎發出曖昧的邀請。
隨著意志之門被打開激活了仙尊血脈,丁寧的身體得到改造強化,性格也隨之變的越發霸道和肆無忌憚,不但某方面的需求變的更加強烈,占有欲也越來越強烈。
聞言哪裡還能忍耐的住,伸手捏住她精緻的下巴,強行把她羞紅的臉擰了過來,看著她充滿水霧的眼睛和粉嘟嘟的小嘴,低頭吻了下去……
山壁前很快上演了一幕盪氣迴腸、悱惻纏綿的激吻,鶴靈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那種前所未有的異樣刺激感讓她渾身癱軟,靈魂都飛上了天,情不自禁的踮起腳尖張開檀口,笨拙而生澀的打開牙關,任由他攻城略地竊玉偷香。
「不要,求求你,在這裡不行。」
直到某一刻,鶴靈突覺身下一涼,這才驚覺某狼竟然不知不覺中已經即將突破她最後的防線,頓時大驚失色,拼命的掙紮起來,用力的推開他,帶著哭強哀求道。
「這裡不行,是不是其他地方可以?」
丁寧雖然箭在弦上憋悶的難受,但見她態度堅決,只能強忍著那強烈的悸動,退後一步滿臉悻悻然的調笑道。
「大流氓,你想的美。」
男人稍微離開了一點距離,鶴靈混沌的神智也恢復了幾分清醒,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衫,撅著小嘴嬌羞的說道,只是眼睛卻慌亂的閃爍著,根本不敢看他炙熱的視線。
丁寧卻邪邪一笑,再次上前一步,霸道的堵上她的唇,讓她很快再次意亂情迷,主動摟住他的脖頸,忘情的擁吻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鶴靈都快喘不過來氣了,丁寧才鬆開她。
「你愛我嗎?」
鶴靈喘著粗氣,俏臉上紅撲撲的嬌艷欲滴,忸怩的低聲問道。
愛嗎?
丁寧捫心自問,愛,似乎還談不上,來到妖國後,能讓他談得上愛的女人似乎只有熏兒一個,其他人包括孔蕾,都似乎只是因為他旺盛的占有欲在作祟。
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了很多,以前的他是絕不會接受那種有性無愛的感情的,可現在,他已經淪落成了由下半身支配思想的動物。
可看著鶴靈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隱含的期待之色,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愛了。」
鶴靈笑了,那笑容如同清冽的甘泉撩動心扉,又如同春花初放美不勝收,滿臉嬌羞的說道:「那你跟我父親提親,等我們成婚後,我一定給你。」
丁寧的眼神有著一瞬間的恍惚,他為自己現在張口就來的謊言而感到羞恥,但要是讓他實話實說,放棄眼前唾手可得的絕色美人他根本做不到。
越墮落越快樂,墮落就墮落吧,不管是欲還是愛,鶴靈這樣的絕色都不是他能夠放棄的,就當是善意的謊言吧。
丁寧很沒有出息的選擇了墮落,他看得出來,鶴靈心裡是喜歡他的,他向來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又怎麼可能忍心說不愛去傷害她呢。
「那你愛我嗎?」
丁寧將乖巧的小美女溫柔的攬入懷中,輕聲問道,心裡竟然莫名的有些緊張,似乎害怕從她嘴裡得到一個不願意接受的答案。
「大笨蛋,人家要是不愛你,又怎麼會讓你去提親。」
鶴靈羞紅著臉,咬著粉嫩的下唇嬌嗔的道。
丁寧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突然落了地,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臉上露出極為蕩漾的笑容,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