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七章 與眾不同的特別

  「好你個鬼姬,還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搞的名堂,哼,你有螳螂捕蟬,我有黃雀在後,各憑本事就看是誰能笑到最後了。」上官靜的嗓子發出低沉、陰毒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著話。

  藏進上官靜身體裡面的壞東西,原本就是一個玩陰險、玩詭計的狠角色,在他眼裡的蒼生,都是螻蟻一般豬狗不如的低賤之物。

  一魂一魄藏在別處的壞東西,現在急需找回身體裡缺少的這兩樣東西,只要能重新找回這兩樣對他來說極其寶貴的東西,那麼他就不用像過街老鼠般的懼怕天地、靈婆的追捕了。

  「你們快點,一定要追上那些混蛋東西,絕對不能讓他們把文丫頭拐走。」文縣老爺聽到手下來報,聽到文子被歹人擄走的消息,就差沒當場昏過去。

  現在在文縣老爺心裡,文子已經成了文氏一脈唯一的延續,如果文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只能像河水般的付之東流。

  「爺,你先歇會兒,我跟著去就成。」師爺見文縣老爺捂著胸口直喘氣,害怕、擔心他犯了舊疾,這才開口好言提醒一句,「爺,一有消息我便立馬派人回來告訴你,請爺務必看在自己身子骨的份上,不能繼續這樣動氣了。」

  「我、我這哪裡放心的下啊。」文縣老爺重重的嘆口氣,他真心無法想像文子被歹人帶走的事實,好似被人拿著刀直接刺進了心臟,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文縣老爺知道現在的文子太過年輕,需要磨鍊的地方太多,特別是文子還和胸懷大志的軒轅破扯上關係,將來肯定會有一番大作為。

  也正是因為如此,文縣老爺這才咬著牙關,非要把棘手的流民一事,親自交給文子去處理。

  如果文子將來想要成為軒轅破的特殊朋友,除了一般的小聰明和點子外,還得要有非凡的手段和辦事能力,才能和軒轅破肩並肩的站在一起,這樣大夥眼裡的兩人,不會覺得文子因為出身卑微而低人一等。

  「爺,你這會子要是氣壞了,等文姑娘找回來,她該內疚自責的。」師爺只能換一種方式來安慰文縣老爺,他知道文子對文縣老爺的重要性,可人已經被歹人擄走,只能拼盡全力尋找回來了。

  「哎,也罷,那你去吧。」文縣老爺感覺到胸口傳來的不適,雖然心有不舍,也只能放棄一起追捕袁青的行動。

  師爺帶上人,直接找到那批綁走文子卻被黑衣人砍傷的地方,看著滿地嗷嗷叫的歹人,師爺真是恨不得上前一人狠狠的用力踹一腳,直接把他們的腸子踹出來解恨。

  「師、師爺,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啊,都是這個李大山慫恿的,說綁走小胖妞的話,就能讓王家人送大把銀錢贖人。」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小一點的歹人,哪裡見過這個漲勢,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趴在地上求饒,還不忘把責任都往李大山頭上推。

  「李大山?」師爺之前見過李大山,知道他是一個和文子不對頭的小混混,卻沒想到今兒卻成了綁架文子的兇犯之一,「你個該死的混蛋,等到了衙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是啊師爺,這一切都是李大山教唆我們做的,我們也只能被銀錢蒙蔽了雙眼,但是真的沒打算動小胖妞一根頭髮,而且、我、我們真心不知道這夥人會黑吃黑,師爺、救命啊。」看著身體的血液不停的流出來,害怕快死的歹人,也只能裝孫子的樣子,趴在地上求師爺大發慈悲的救他一命。

  「哼,綁人可是犯法的,不管你們是不是被李大山教唆的,總歸是參與此事,往後的牢飯,肯定是少不了了。」師爺才不管這些人的苦苦哀求,只是讓身後的衙役,直接把這些人帶回去。

  師爺帶著衙門的衙役,在處理歹毒的後事,而袁青,依舊一副悠哉的表情,坐在馬車裡面,看著被布條蒙住雙眼的文子,皮笑肉不笑的說,「可惜了劉文子,你現在身子骨還沒長齊,要是再長大一些,我倒是挺感興趣的。」

  「哦,那我倒是感到十分慶幸,自己身子骨沒長齊,免得就該被你給玷污了。」文子毫無遮掩的說出這些在外人眼裡的禁話,她才不覺得說男女之事是男人的權利,而小姑娘只能捂著耳朵當成聾子。

  「你……」袁青聽到文子的說辭,臉上閃過一驚,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污言污語,會讓文子聽著害臊難為情,卻怎麼都沒有想到,文子用一副隨意的口吻把話給還了過來,「劉文子,你果然與眾不同啊。」

  「哪有,我又沒有長三隻眼睛兩個鼻子,同正常人沒啥區別。」文子聽出自己故作無所謂的樣子,一點點的把袁青給唬住,心裡這才徹底的鬆口氣,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可行的。

  「你也不用謙虛,我開口誇獎別人的機會,可不多見。」袁青發現自己要對付眼前的小胖妞,方式方法得改變一下,用對付尋常清白人家姑娘的那一套,根本搞不定心態極好的劉文子,「其實我倒覺得,把你往妓院一丟,稍微調教個兩三年,一準比在鎮上待著有出息。」

  「呵呵。」文子自顧自的笑了幾聲,嘴角露出不屑的表情,「妓院那種地方,想要長期困住我,怕是不太容易嘍。」

  「劉文子,你這大話可不要說太早了。」袁青看著文子那不屑的表情,突然覺得來了興趣,心裡更是萬分好奇,自己真把眼前的小胖妞往妓院一丟,興許也挺好玩的,「妓院的那些人,對付你們這些皺最是有一套,挨打挨餓這些皮肉之苦都是小兒科,下點要死不活的藥,就算你劉文子在要強,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袁青之前躲在妓院一段時日,見慣了妓院的管理者,用各種殘忍不堪的手段,來對付剛被賣進妓院的女子。這些大五粗的打手,任憑她們哭天喊地,心都和石頭一樣的打人照樣不手軟。

  「哦,是這樣麼?」文子用反問的語氣,想要從袁青口中套出更多自己聞所未聞的事情,例如關於那些要死不活的藥,還有妓院對付皺的方式和手段,是否同前世小說中寫的一樣殘忍,「袁青,可見你的功課沒做足,一點都不了解我劉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