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軒景然在聽到這件事後,立馬黑著臉,十分不爽的語氣說:「你說的話,可是真的?沒有在騙我?要知道,凡事敢騙我的人,都沒有幾下有好下場的。」
「軒大公子,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哪裡敢騙你,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麼?」袁青看出軒景然臉上氣憤的表情,他只能實話實說的把事情的原委告知軒景然,「當然,那劉家的人也是有靠山之人,那個人暫時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了的。」
「誰?憑我們軒家的財力和勢力,還有什麼人能瞧上眼的?」軒景然的眼裡露出不屑的不滿,他向來霸道慣了,蠻橫的公子哥,眼裡幾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我倒是想聽聽,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讓你給怕上了。」
「軒轅破。」軒轅口中清楚的吐出這三個字,作為經商跑買賣的人,幾乎都會知道,京城的王府出了個愛錢如命的公子哥。
「怎、怎麼會是他?」果然不出所料,一聽到這三個字,軒景然的眼裡閃過一絲畏懼,他可是被人不斷的洗禮過,經商跑買賣的時候,千萬不要惹上軒轅破這個大奸商。
「不然的話,豆製品的方子和製冰的方子,早就被人給惦記上了,王家還怎麼有能力留到現在。」袁青看到軒景然吃癟的樣子,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酒囊飯袋的公子哥,除了出生占優勢,一點腦子都沒有。
要不是為了藉助軒景然的身份,從而狠狠的打擊王家人,袁青怕也看不上只會酒肉女色的軒景然。
「哼,該死的,總有一天我要讓他瞧瞧厲害。」軒景然從蔫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又臌脹起來,他的嘴角這才露出神秘一笑,「你說的對,搞定了王柔瑩,便搞定了王家的人,方子不能通過面上手段拿到,背地裡的功夫本事,我還是有一些的。」
軒景然的想法很簡單,在他看來我,王家人是肯定不會把豆製品的方子和製冰的方子拱手相送,可他可以控制王柔瑩。
王家人千防萬防,也肯定不會對親生女兒王柔瑩有所防備,只要自己演一出苦情戲,讓王柔瑩幫自己去『偷』方子,還不用費一兵一卒,何樂而不為呢。
「那我等著,軒大公子有朝一日心想事成。」袁青見自己放下的魚餌奏效,親眼看到蠢笨的魚兒上鉤,他眼裡快速的閃過一層淡淡的喜悅。
為了能在太后面前邀功,太后底下形形色色的人,各個使出渾身解數的本事,就想搞出大動靜,好讓太后另眼相看。
這些手下之人的心思,太后是猜測不到,但太后最近卻十分苦惱,她隱約的感覺到一絲不妙的情緒,慢慢的從後宮開始往外蔓延。
「皇上那裡,最近可有什麼動靜?」太后一副十分疲倦的樣子,靠坐在柔軟舒適的椅子上,用手不停的輕柔著自己的太陽穴,好緩解一下用腦過度的後遺症。
「回娘娘的話,皇上那裡最近並沒有什麼大的動靜,無非事同往常一下,在幾個受寵的妃子住處,過著逍遙快活的……」
「哼,他倒是好體力,也不怕人盡精亡。」對於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太后是十分不看好也瞧不上眼的,只不過她自己沒有生下一兒半女,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她眼裡的昏君繼續胡鬧了,「對了,上官靜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回太后的話,劉老二那邊,暫時還沒有傳回具體的消息,要不要我派人去催催?」
「不用,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不過等劉老二辦完這件事,也就不用多留著了。」劉老二在太后眼裡只有利用的價值,沒有其他多餘的情感,替她辦事能力又出眾的人,也只不過多活幾日罷了。
「太后,劉老二辦事能力還算出眾,出手又狠毒不計後果,不知道太后為何?」後話,跪在地上的侍女,所有顧慮的不敢直接問出來。
「你還年輕,很多事情看不透,劉老二是有些能力,可他手上沾了太多血,殺了太多無辜的性命,留的時間久了,怕是會引來不必要的禍害。」太后深深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的無奈,知道太多事情的她,有些時候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煩惱和苦楚。
太后已經下定決心,想要找到機會收拾劉老二,而遠在劉家村的劉老二,卻帶上被他擄走的溫小鍛,重新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身。
等到第二日,劉老二都未見劉康土有所動靜,心裡有些急的他,便不停的在屋裡走來走去。
清醒過來的溫小鍛,用怨毒的目光,看著不停來回走動的劉老二,恨不得立馬扒了他的皮喝光他的血,好來彌補自己遭受的這份無法磨滅的傷害。
「死丫頭,你眼睛往哪看,惹毛了本大爺,有你好看的。」看著坐在床邊光著身子的溫小鍛,略顯不耐煩的劉老二一下子來了脾氣,他最近老是感覺到眼皮跳個不停,好似有什麼禍事要發生一樣。
「嗚嗚嗚……」溫小鍛努力的想要從被布塞滿的嘴巴說出話來,好來控訴劉老二這種下地獄般的醜惡罪行,她真的希望自己的經歷,只是一場噩夢,醒來之後一切又會恢復到從前那樣。
「死丫頭,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我的厲害了。」一下子變成暴脾氣的劉老二,直接抓起桌上的瓷碗,狠狠的用力的朝溫小鍛的身體砸過去,在啪的一聲瓷碗碎掉後,劉老二用暴怒的聲調說,「小婊砸,老子肯上你是你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呸,也不瞧瞧你這破鞋的樣,賣到妓院都值不了幾個銀錢。」
聽到劉老二口中說出各種難聽的話,溫小鍛反而覺得無所謂起來,她的身體是被瓷碗砸的很痛,可心卻一下子鎮定了許多。
趁著劉老二不注意的時候,快速的從床上撿起一塊瓷碗的小碎片,然後緊緊的握在手中,好似那塊小瓷碗的碎片,便是自己救命的稻草。而被劉老二偷摸餵下驅魂散的劉梅花,半夜被自己的肚子疼的醒過來,她伸手捂著自己劇痛的肚子,用喊的聲調說,「大樹哥,大樹哥你在哪,我、我的肚子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