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劉康土病倒了

  文子拜託軒轅破暗地裡打探有關劉老二的消息,這讓軒轅破心裡又開心又覺得好笑,他認識文子多日,從未見過文子有事求他的時候。

  劉老二的惡劣事跡,還有劉老二殘忍的陰狠手段,都被軒轅破派去的人,查個底朝天,就差沒把劉老二陪床睡的陪女列個名單。

  溫小雅回溫家村後,文子便找來王慶文,簡單的把溫家的擔憂和疑惑說一遍,讓王慶文抽空帶著豐厚些的手禮,親自到溫家村走一趟。

  王慶文的此舉行為,一來可能安一安溫家人懸在半空中的那顆星,二來也能讓溫家村那些對嘴的長舌婦看一看,人家劉康土樂意同溫小鍛議親呢。

  文子為了方便照顧天地,平日裡除了讓他同劉康地等人玩耍外,一得空便帶到身邊,用講故事的方式,同天地說一些人生大道理。

  天地坐在一旁看醫書,可他的目光卻瞧見文子雙手托著下巴,一副心裡有事的樣子,有些關心和好奇的表情奶聲奶氣的說,「文子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瞧著有些不對勁呢。」

  「天地,老話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文子姐姐這正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陷入苦思的文子,心裡更多的是擔心結交了溫家這個親家,往後會來個買一送一,同溫大這個滿肚子壞水的人扯上關係。

  「文子姐姐,這我就不太懂了,為什麼寧可拆了十座廟,也不能毀掉一樁婚呢?」天地一副想不通的樣子,在他的意識中,對婚事之類的事情,了解的不太多,「難道是因為和尚老實好欺負,所以才專門拆寺廟的嗎?」

  噗呲一聲,文子聽著天地這幅天真可愛的話語後,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一瞬間的功夫,把原本不必要的苦惱給拋之腦後。

  文子心裡比誰都清楚的知道,現在讓劉康土割斷同溫小鍛的這份情感,怕是比讓他割肉都來的難。

  這一世的男人,尤其是想法簡單、樸實沒有雜念的劉康土,對於感情的事情,看的比什麼都重。

  在劉康土的觀點中,他已經同溫小鍛親自表白過,而溫小鍛心裡也是有自己的存在,兩人都看上眼了,便是做夫妻的料。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劉康土在聽到王慶文和文子的談話內容後,回屋便病倒了,他身體上的病痛,遠沒有內心波動的情緒來的可怕。

  雖然天地目前會一些簡單的醫術,不過他還是直言不諱的同文子說,「文子姐姐,這心病還須心藥醫,如果康土哥哥自己不想快些病好,我就算有阿爺和阿奶的醫術,也治不好他的病。」

  「恩,文子姐姐知道該怎麼做了。」聽到天地善意的提醒後,文子當日便派人去溫家村,希望能請溫家的五口人,一同到劉家村做客。

  既能表示兩家人極好的交情,又能讓劉康土見一見溫小鍛,兩人都能安下心來,給這份感情增加一些堅固的保護膜。

  「溫姐姐,總算是把你給等來了。」見到眼睛哭紅成核桃那麼腫的溫小鍛,文子的眼圈也瞬間濕潤開來,她知道兩人因為此事,這幾天的日子都不太好過。

  「文子,你二哥,他……」溫小鍛帶著哽咽的聲音說著話,要不是礙於此刻有王家人在場,她肯定會直截了當的詢問文子,有關劉康土的病情到底嚴不嚴重。

  「溫姐姐,你跟我來,到我屋裡在細細說。」文子拉著溫小鍛的手,用眼神暗示她,此刻不要多提關於劉康土生病的事。

  王慶文和溫父雖然知道文子和溫小鍛的意思,兩個大人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有看到兩個女娃子搞出來的『小動作』。

  到了文子的屋裡,溫小鍛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順著臉頰流下來,她這幾日把生平的眼淚都哭幹了。

  「溫姐姐,我二哥怕是聽到外頭那些不安好心的長舌婦,傳的閒言閒語,受不了這個氣,被打擊的一下子給病倒了。」文子撿些容易聽明白的話來同溫小鍛說,雖然他並不知道劉康土那晚站在門外,聽到了自己同王慶文談話的內容。

  「這些黑心的人,怎麼就這麼見不得人好呢。」溫小鍛一邊說,一邊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淚,那晶瑩的液體,好似關不住的水龍頭,一直不停的往外冒透明的體液。

  「溫姐姐,他們怕是眼紅我們兩家人把日子過好了,想找機會拆散你同我二哥的婚事呢。」文子一見到溫小鍛,便把溫大這顆毒瘤拋之腦後,她真的覺得溫小鍛將來會是議個賢良淑德的好媳婦。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溫小鍛朝文子點點頭,家裡自從日子過好後,很多親戚表面上是帶著笑意同爹娘說話,背地裡卻不知道編排了他們多少難聽的話,這些溫小鍛心裡都有數。

  「哎,他們也真夠無聊的,儘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有本事靠自己的雙手,努力去把日子過好唄。」文子向來不喜歡這類型的人,在她眼裡,有空嫉妒別人的生活,還不如想想辦法,用實際行動,來改善和提高一下物質上的差距。

  「哦,文子。」溫小鍛突然想到自家大伯前幾日過來借錢一事,臉上立馬難堪的很,「我大伯,他、他,怕是……」

  溫小鍛結巴的解釋著溫大的行為,卻猛地發現,不管她找出何種理由,都不能幫有著血緣關係的溫大,開脫他醜陋無比的骯髒想法。

  「溫姐姐,這個你放心,你是你,你大伯是你大伯,我們分的清楚。」文子儘量用話來安慰情緒有些激動的溫小鍛,家裡出現一個像溫大這麼極品的親戚,換做文子本人,也會產生一種想死的衝動。

  「恩,我娘已經說過我爹了,可是我阿爺偏心,不讓我們找大伯說理,還想讓我爹休了我娘,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溫小鍛一想起溫老頭用親爹的身份,來威逼太過愚孝的溫父,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文子,要是換做是你,你肯定會想出好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