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土,昨兒到底怎麼了?」劉梅花隱約知道關於昨兒發生的事,在腦海中又不太能聯繫起來,一個剛升級的准母親,在各個方面都有些不靈光,俗稱一孕傻三年。
「大姐,你可別提了。還不是舅奶奶被四嬸竄的沒事就來家裡鬧,文子也是看不慣舅奶奶那副不正眼瞧咱家人的樣子,看到阿奶被舅奶奶罵哭了,回了幾句嘴,沒想到舅奶奶二話不說的伸手打了文子。」劉康土用言語來描述昨兒發生的事,「大姐你想啊,我們家三妹是啥性子,哪裡有肯吃虧的時候,順手也把舅奶奶給打了。舅奶奶拿文子沒辦法,直接捏著阿奶,讓阿奶找文子麻煩。阿奶也真是……讓文子給舅奶奶賠不適,說是不照做的話,以後都別進劉家大門,也別叫她阿奶。」
「康土,阿奶這是啥意思啊?要斷親嗎?」劉梅花聽著劉康土的複述緊張起來,她初次懷孕身體的反應比較多,為了文子的病情更是憔悴了不少。
「阿奶八成是下不了台面說的氣話,可文子卻……」劉康土不在乎事情的對與錯,反正他會義無反顧的站在文子一邊,二房的人在他眼裡一個都不能少。
劉梅花立馬追問道,「康土,文子咋地了?」
「文子聽了阿奶的話,直接笑著回家,路上還哼著歌曲呢,我覺得文子心裡這疙瘩子以後怕是很難解開了。」劉康土的腦海中會議起昨晚發生的事,臉上的表情漸漸的轉向平淡,畢竟今兒家裡發生的事情,已經徹底的榨乾了他所有激怒的情緒。
「可阿奶也……」劉梅花差點脫口而出的去數落鄭氏的不對,可她立馬想到自己是劉家的孫女,輩分關係擺在那,根本不允許她說些對鄭氏不好聽的話來。
可鄭氏對家裡人嚴苛的樣子,和鄭氏對娘家人有求必應的慫樣,讓劉梅花想到也不太好受。
「好在這會子也分家了,不然怕文子往後得受更多的苦了。」一想到沒分家前二房人受到的總總不公的對待,劉康土的臉上難免會寫出一些失落,作為一家之主的他,不能給家裡人帶來安定的生活,他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哎,文子的性子是這樣的,可她的心卻是極其好的,將來也不知道是她吃虧,還是別人吃虧啊。」劉梅花伸手摸了摸放在文子額頭上的布條,拿起來放到冷水中浸泡一下,擰乾了重新放文子額頭上,好起到降溫作用。
縣老爺聽了手下衙役說劉康土來衙門報官的事,順便得知了劉家鋪子今兒不開門是因為文子生病了,而文子此刻正住在鎮上的客棧看病。
活了一大把歲數的縣老爺,吃過的鹽巴比有些人吃過的大米都多,他心裡想著軒轅破會親自安排約見文子,可見文子身上有軒轅破看中的優點。
或許是……縣老爺不由自主的朝那個方向想去,不過這個想法立馬被他臉上的笑容給掩蓋,文子看似魁梧的身材,長相被臉上過多的肉給遮蓋住了女娃子該有的美,並且才十歲的娃子,軒轅破得多重口味才能好這麼一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