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文子姐姐用木棍打我的頭,很用力的打。」劉康城哭著躲進劉福利的懷裡,直接扯出謊來誣陷文子,反而他娘說了,只要演的好,回家給麥芽糖吃。
一想到麥芽糖,劉康城的口水都快流下來,有了精神寄託的他,捂著頭不停的大哭著說:「爹,頭好疼呀,我會不會死掉呀?」
「文子,你怎麼能用木棍打老十呢?」劉福利看到這場面,直接放下臉來,語氣十分不對勁的朝文子發問:「劉文子你都幾歲的人了,不知道小娃子的頭不能打嗎?還用棍子,打出毛病了怎麼辦?」
「還用問,劉文子就是故意這麼做的,把老十打出啥毛病她才心裡痛快。」小鄭氏氣起身拍拍屁股跟著添油加醋,一副維恐天下不亂的口味繼續說:「你這會子也算瞧見了,才多大的娃,下手沒個輕重,也不想想老十還是她親堂弟呢。」
劉氏聽了小鄭氏和劉康城一唱一和的演出,吃驚的嘴角都在抖動,「老十啊,你怎麼扯出這些沒的呢,文子啥時候打你了?」
「是啊老十,你可得好好說清楚,文子啥時候用木棍打你頭了?」劉梅花聽了劉康城說的假話,嚇的都忘記哭泣,超級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劉康城,好似看到一個陌生的人在賣力的表演。
文子是徹底的無語掉,她額頭閃過黑線N條,她根本就想像不出來眼前年紀小的劉康城,會扯出這麼大個謊言。如果她不是當時人,光看劉康城賣力的表演,還真能被他此刻柔弱的外表給欺騙了去。
「小十你胡說,我三姐才沒有打你呢。」劉康地立馬出聲反駁,「三姐讓你洗手在吃飯,你不肯,還說三姐是壞女人要下豬籠。」
「是,你才壞。」劉竹子跟著開口解釋,「你還說要回去找你娘來打三姐。」
「文子姐姐沒有打人,是你說文子姐姐壞,說文子姐姐是個嫁不出去的醜八怪老女人。」劉小壯奶聲奶氣的聲音重複著先前劉康城說的話,見到劉大樹立馬走上去抱著他的小腿說:「爹,他在說謊,文子姐姐根本就沒有打他。」
「壯兒最乖了。」劉大樹是劉梅花未來的男人,這會子也不好參與進去,畢竟是家務事,他只是覺得小鄭氏潑婦樣很難看。
文子原本以為碰瓷的事只有前世才有,沒想到壞事放哪個時代都一樣,她連劉康城的衣袖都沒碰到,就被人莫名的給訛上,這一點她可是真的要發火生氣的。
「小四,文子真沒打小十,連他手指頭都沒碰一下怎麼就打了?」劉氏繼續幫文子解釋,她是個直腸子的人,有啥話就說啥,文子有沒有打人,在廚房吃飯的人最清楚了。
「你這話是啥意思哈?老十還這么小,誰能教他扯謊啊?」小鄭氏一見劉氏出面勸說,她本來就特別痛恨裝老好人的劉氏,這回抓了機會怎麼能放過她,「這個黑心的死丫頭是給你啥好東西了,讓你合著二房來咒我的老十,怎麼的,你們不就是見不得老十過的好麼?作孽啊,老十才多大歲數,合著各個指望他養不好啊,劉福利你要是個男人,倒是開口說句話呀,合著被人欺負到頭上,連個屁都不敢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