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子,瞧你個小娃子,成日說這個,還是你著急嫁人,想讓大姐給你找門好親事?」嘴皮子說不過文子,劉康土只能擺出兄長的身份『壓人』。
文子看著劉康土紅透的臉,捂著肚子大笑起來,這點耍流氓的手段她還真瞧不上,「二哥放心,我要是看上哪個男人,會自個上門說親,可不敢勞煩二哥大駕哦。」
「文子,這話你往後可不敢再說的,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劉康土原先只是同文子開玩笑,這會兒聽到文子大逆不道的話,立馬板起臉來,十分認真的語氣同她繼續說教,「你終歸是個女娃子,有些話可不敢隨隨便便的說出口。」
「二哥,我可不是說隨便的話,如果將來真要嫁給一個沒感覺不喜歡的人,還不如不嫁,橫豎一個人人過小日子也滋潤痛快。」文子知道這種想法在這個時代是不現實的,可她對於婚姻的態度,卻是堅決不妥協不讓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她眼裡沒有幸福來的重要,前世的她就是這種性格,不可能因為穿越了一回,就改變了對愛情的觀點。
劉康土一聽文子的話急了,「文子,你咋地這樣說呢,誰家的婚事都是這麼辦的,可由不得自個的小性子呀。」
「二哥,婚姻由三種可能,第一種是父母之命,第二種是媒妁之言,第三種是自由戀愛。」文子知道這會兒要把前世的愛情觀傳輸給劉康土,絕非一朝一夕的易事,不過她不著急,平緩的語氣說:「二哥,你想想,如果大姐找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嫁給你,整日要對著沒有感覺的媳婦,你願意麼?」
「這……」文子的話,無疑像一顆鋒利的子彈直接命中劉康土的心窩,讓他娶個不喜歡的女人做媳婦,話說劉康土還真是接受不了,至少他現在心裡有人,根本就容不下別人的存在。
劉家村的河邊上,一個昨兒見到縣老爺帶著劉康土到處逛的村婦,正同另外一個洗衣裳的村婦八卦,「聽說昨兒來了幾個外鄉人,好像是鎮上的大老爺,和劉家二房可親密了。」
女人天性帶著八卦基因,對別人家的人和事格外好奇,想像力更是豐富多彩,見了一個人,聽了一句話,都能八卦出一個子虛烏有的故事來傳播,不做編輯簡直太屈才的說。
「是嘛?這劉家二房可不得了了,前些日子在鎮上賣豆腐腦發了財,整日往小商鋪買肉條吃呢。」另外一個村婦家在小商鋪附近,她閒著沒事便搬了板凳坐門口看熱鬧,文子和劉梅花買了幾次肉,她記得別當事人還清楚,「這會子也不知道攀上啥貴人,看的我都好奇的想去問問呢。」
村婦甲一聽來了興趣,立馬加入八卦行列,平日裡做著重複的活計,生活單一慘白無趣,難得有新鮮的八卦,她不參上一腳都對不起自己的耳朵,「我看著劉家二房的幾個娃都年輕,可別是做出啥事來,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