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 偷襲失手宇文投敵

  在這農戶門口還對著一垛乾草,見到眼前的柴草垛,宇文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柴草垛里全都是稻草,證明這家人至少今年收成的糧食光是剩下的稻草就有這麼多。

  對如今糧食緊缺的草原聯軍來說,這些糧食就足以讓他們一百人兩天的口糧了。

  這村莊的規模可不小,至少有一百戶人家,若是家家戶戶都有這麼多糧食,光是劫掠這一個村莊,就足夠緩解聯軍糧草不足的燃眉之急。

  若是多搶幾個村莊,那聯軍豈不是能多撐一些日子了。

  宇文軒越想越心動,立刻對著手下士兵們說道:「速度跟上,進去之後莫要有其他動作,只需做兩件事情,殺人、劫糧。」

  他說到這裡,眼神中閃過一抹狂熱光芒,興奮的舔了舔嘴唇。

  宇文軒身後眾人同時點了點頭,眾人立刻加快腳步,摸黑進了農戶的房屋之中。

  進門之後,果然聽見一陣鼾聲如雷。

  「快去找!!」

  宇文軒對著手下士兵們下令之後,便朝著鼾聲傳來的房間裡走去,摸索著將腰間長刀抽出,正打算對房間裡還在熟睡的人下手。

  「哼,不過是一群庶民,竟然能有這麼多糧食。」

  宇文軒手上力氣逐漸加大,壓低腳步聲,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當然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若是驚動了村莊裡其他的村民,就算他這次帶來了百餘人的高手,也未必能輕鬆脫身。

  更重要的是,這裡距離黑溪城並不遠,若是驚動了黑溪城中的軍隊,只怕他們今天就要葬身於此了。

  他剛一進門,就迎面見到了一張床。可當他看清楚床上的人影時,卻在這時猛地打了個哆嗦,床上的確有個漢子,正發出震耳欲聾的鼾聲。

  只是那漢子竟然穿著一身盔甲,一雙眼睛瞪得滾圓,正端正坐在床邊冷笑著盯著自己。

  那鼾聲正是從他口中發出。

  「閣下,不知你在找什麼呢?」

  對方冷笑一聲,宇文軒亡魂大冒,立刻飛快往門外跑去,同時不忘大喊一聲到:「有敵人!!有敵人!!」

  可他正要出門,卻發現門口竟然正有人堵住了他的退路。

  ……

  黑溪城外,草原上有冷風呼嘯吹過。

  前些日子才下過雪,雖說最近氣候晴朗,可是氣溫卻比原先要冷得多。

  自從平定了族中叛亂之後,單于金和單于察這兩兄弟便時刻形影不離,就算是睡覺也要在一張床上。

  這自然是他們之前被身邊最親近的人背叛,留下的心理陰影。

  「少主!!少主!!不好啦!!」

  兩人休息的營帳之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那急匆匆的喊叫聲夾雜著雪花被踩實發出的咯吱聲,驚醒了正在熟睡的二人。

  因為他們兩人還沒有明確誰去做萊族下一任統領,所以旁人稱呼他們,都只是少主,而非天贊。

  當然,任誰都不會覺得,萊族的下一任統領會是他們兄弟之外的第三個人。

  兩人從床上起來之後,不滿的來到了營帳之外,才見到門外正有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被人吵醒的怒氣瞬間上涌,冷聲問道:「你這混帳,大清早的如此吵吵嚷嚷作甚?」

  「少主,不好了,昨天夜裡宇文軒率領手下,去黑溪城附近的村莊裡劫糧了。」

  那手下知道自己吵醒了兩人,惹了他們不高興,連忙將事情說了出來。

  果然,這兄弟二人聽到他所說的話,都是眉頭一皺:「此事我們早已知曉,有什麼好驚訝的?」

  「不是,今日一早,大軍之外忽然有兩名原本是匈族的將領跑了過來,將此事告訴我們,說是宇文軒昨天夜裡,被秦風派出的人給抓住了。」

  「在秦風的嚴刑拷打之下,宇文軒將他所知道的聯軍大小機密全都說了出來,還當場對秦風效忠。」

  「那幾人不願和宇文軒同流合污,連夜殺死了看守,才一路逃出來的。」

  「什麼?!!」

  隨著傳信士兵話音落下,單于兄弟二人頓時臉色大變。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驚恐。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宇文軒出手的第一天晚上,竟然就被人給抓住了。

  「真是個廢物,竟然第一天晚上就走漏了風聲。」

  單于金沒好氣的破口大罵道,單于察倒是要沉穩一些,可也同樣面色不悅,他們可不會在意宇文軒的死活,可宇文軒將他們聯軍的各種機密說出去,那秦風豈不是可以靠著這些機密,針對他們的弱點下手?

  宇文軒對軍中各種事情何等了解,就算是萊族軍隊的事情,他也多少知道一些。

  想到這裡,他們只覺得心跳都忍不住加速許多。

  可事已至此,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那逃回來的幾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單于察冷冷問道,小兵連忙回答:「此時就在營帳之外,說是想和兩位少主見面。」

  單于察看了一眼單于金,兩人同時點頭,他才再次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在小兵的帶領下,一共有五人被帶到了單于兄弟的營帳之中。

  這五人都是滿身血污,遍體鱗傷,只是看著就悽慘之際。

  一行人剛一進門,就齊齊在單于兄弟跟前跪下。

  「少主!!少主,我等有罪啊!!」

  眾人齊聲說道,讓單于察為之一愣。

  可他還是對著這幾人擺了擺手:「此事全是宇文軒一人念頭,你們何罪之有?」

  「只是昨天夜裡宇文軒都說了些什麼,你們可有聽聞?」

  五人互相對視,最終是第一人先搖了搖頭:「我離天贊距離最遠,聽不真切,不敢亂說。」

  但第二人卻在這時興奮說道:「少主,我離得稍近,得知那宇文軒說出了聯軍陣型分布,以及……」

  那人小心翼翼的將一些軍中的各種要聞講述一邊,果然都是些常人不能知道的機密。

  其餘三人有些表示沒有聽清,也有人給了補充,等他們講完之後,這單于兄弟的表情已經不敢說是怡然自若,只能說是恐怖猙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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