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也不由轉過頭來,看見巡撫,也看見了巡撫身後一個人懷裡抱著的那個小童。記住本站域名
難道說,這就是奇遇?
「下官秦風,拜見巡撫大人。」
「嗯嗯,都免禮吧。」
巡撫大剌剌地走過,知州立刻讓人搬了椅子上來,恭敬地請巡撫坐了下來。
「巡撫大人,您怎麼突然來我們……寧海縣啊?」
知州問道。
這巡撫來的時機,實在有點出奇。
「本官奉命查辦一件案子,奔走天下各地,今日是湊巧來到了寧海縣,聽聞寧海縣衙的知縣正在被人審問,就好奇心起,想過來看看。你是……」
「哦,下官乃登州知州,卜從鳴。」
「嗯,那下面站的,就是這寧海縣的知縣咯?」
「回大人,正是……這寧海縣知縣秦風,他……」
「行了行了,不用細說,繼續審吧,本官就隨便看看。」
「哎是,是是是是……」
知州恭敬地行了個大禮,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這巡撫雖然不是山東巡撫,而是廣西巡撫,並非知州的上司。
但,是個巡撫就比知州的官階高上不少,他一個小小的知州,不敢冒犯。
而且他來的實在湊巧,這案子……
他給一旁的鄉紳們使了個眼色,把張順叫到了一旁,小聲問道:「臭小子,這秦風,莫非有什麼靠山?怎麼巡撫大人突然就來了?」
「叔叔,侄兒早就托人查過了,這秦風如今在朝中是無依無靠,根本沒有什麼關係好的靠山。」
張順也納悶,先回答了知州的問題,又琢磨了一下,分析道:「他一個廣西巡撫,就算是路過,也沒必要來看山東的案子。叔叔,我料想,這廣西巡撫大人,是不是手頭不寬裕了,故意找到咱們想得點兒好處?」
「嗯,有這種可能。」
知州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廣西的巡撫來管山東的事兒,這不是狗拿耗子麼?
應該是來找錢的。
只是找錢,那就好說。
案子該怎麼判怎麼判,等過完了堂,讓鄉紳們設宴,給這巡撫擺上一桌,再送點銀錢打發了就行。
念及此處,知州再次催促身邊的衙役:「關門關門……」
不料巡撫咳嗽一聲,有了不同意見:「嗯?關門作甚?衙門審案,向來都是堂堂正正的,叫老百姓們看著,不也能彰顯我朝廷命官公正無私,明鏡高懸嗎?」
知州心裡頓時咯噔一聲,訕笑著作解釋:「這……平日裡是應該敞開大門審理的。不過……今日的百姓,有點吵嚷,本官怕他們喧譁。」
「公堂之上,誰敢無辜喧譁?」
巡撫眉毛一挑,往門口看了一眼。
巡撫就是巡撫,管兒大,官威也足,就這一個眼神,充滿了肅殺之氣,看的一眾百姓只感覺迎面一道涼氣襲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就連秦風,被這一掃而過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怵。
秦風是頭一次感覺到別人的官威,不由利用系統的掃描功能,看了看巡撫的情況。
【趙友仁,從二品,官階廣西巡撫,官威1500。】
一看這屬性,秦風就瞭然了,怪不得感覺這麼強烈。
人家官威直接比自己高了1000呢!
這還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只是一個眼神而已。這1500的官威要是發起怒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效果!
不好惹,不好惹。
秦風一時間對提升品級和官威,有些嚮往。
想想自己如果也能提升到1000,2000,甚至一萬兩萬的官威,嗓門兒一大,一屋子人全都給嚇跪了,那感覺得多爽?
秦風又掃描了一下知州的屬性。
【卜從鳴,官階:登州知州,品級:從五品。官威100。】
這屬性就比巡撫差太多了。
一個從五品的知州,居然跟自己這個小小的七品縣令官威是一個層次的,怪不得這知州在堂上問話,秦風一點也感覺不到壓迫。
就在剛才,秦風還在想,系統不夠牛逼,不然的話怎麼能跟巡撫差了1400點的官威。
可跟這個知州一比,秦風就明白了,這系統還是有優勢的,不然他一個七品知縣,怎麼可能跟從五品的知州官威相等?
不是系統不夠牛逼,是巡撫太過牛逼了。
想想也是,秦風只不過管一個縣,知州也不過相當於管一個市,還是個二把手。
而巡撫,那可是省長級別的人物。
管轄的地面多,手底下的官員多,官威自然會是低級官員的十幾倍。
這還只是個廣西巡撫。
歷史上有些高官,一人兼任好幾個省的巡撫,那官威,肯定比眼前這位還要牛逼,怕是得四五千的數據。
巡撫都這麼說話了,知州哪兒還敢關門,只能招手叫衙役們回來,各歸各位。
「公堂之上,禁止喧譁,你們這些百姓,圍觀可以,誰若敢放肆,板子伺候。」
知州理解錯了巡撫的意思,以為巡撫是要他彰顯朝廷威嚴,就加了這麼一句。
然後,他繼續審案,驚堂木一拍,張嘴就是:「秦風!你可認罪?」
秦風高高昂著頭,雙手一抱拳,看也不看那知州一眼:「下官無罪!何談認罪!還請知州大人明察!」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麼多鄉紳一起來告發你,難道還能冤枉你不成?」
「你若是識相的,就把貪污的贓款交出來還給這些鄉紳!」
「否則的話,本官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秦風當然不肯認罪,雖然他真的拿了那些銀子,可這知州沒有證據,不能亂判!
「下官已經重複多次了,此事子虛烏有,乃是這幾個鄉紳編造出來冤枉本官的,有眾多百姓可以作證。知州大人如此偏袒鄉紳,莫非……是收了好處?」
秦風一句話,戳中了知州的弱點。
巡撫大人就在旁邊,他怎麼能被這麼說?
「大膽秦風,你犯了案子不但不認罪,還敢無端猜忌上級!來人吶,給我打五十大板!我看你能嘴硬道幾時!」
知州抽了一支令牌,往前面一扔。
這堂上的衙役是秦風的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動彈的。
那可是他們知縣老爺,難道真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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