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之後,秦風也頓時楞了一下,猛地回過頭去,才發現是蘇錦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記住本站域名
她剛才一直在忙活著算帳,並沒有注意到秦風到來,現在見到秦風,當然是一臉驚喜。
可當她見到小公主也在這裡,眼神中明顯掠過一絲不悅。
但她也知道小公主的處境,自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
秦風咧嘴一笑:「除了來看我娘子,我來著濱城還能有什麼事呢?」
這兩人的前後對話,自然清楚的傳進了周圍所有人的耳朵里,也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至於那白衣公子哥,更是瞪大了眼睛看向秦風:「你……你說什麼?你是這位蘇掌柜的丈夫?」
「不然呢?」
秦風挑了挑眉,反問道:「你剛才不是想教訓我嗎?」
「我……」
這白衣公子哥傻眼了,他早就聽說過秦風的事情,那可是能讓北海省巡撫顧永年都只能悶頭吃虧的人,他怎麼可能得罪的起?
不遠處的小公主更是叉著腰,站了出來:「怎麼,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可別想抵賴啊。」
周圍有不少人的目光都朝著這邊靠攏過來,一個個眼神中都寫滿了看戲的神色。
那公子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心中鬱悶至極。
他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男子竟然是蘇錦的丈夫。
蘇錦已經在這時皺起眉頭,這白衣公子哥故意找茬秦風,她當然要護著秦風了。
哪怕現在的秦風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小小縣令。
「這位客官,若你是來小店吃飯的,小店自然歡迎,可你要是來小店裡惹事的,我恐怕只能請你離開了。」
她這番話的語氣並不突兀,卻十分硬氣,讓那白衣公子哥頓時臉色鐵青。
蘇錦這意思,分明是打算將他給趕出去。
可他卻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滿,只能深吸一口氣:「蘇姑娘,我……」
「我與您不熟,請不要用這麼親近的稱呼。」
蘇錦一把打斷了白衣公子哥的話,那白衣公子哥苦笑一聲,心情鬱悶至極。
「不是,掌柜的,我來這裡的目的,是來找你談合作的。」
那白衣公子哥心情鬱悶到了極點,他原本的確是想來玻璃亭里找蘇錦商量事情,見到蘇錦在忙,這才沒有打擾。
可沒想到半路遇到了秦風,又和秦風之間扯上了這檔子事情。
蘇錦眉頭微皺:「我似乎與你並不熟悉吧,既然不熟悉,那我與你有什麼好談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就要離開,而秦風和小公主也下意識的跟了上去。
白衣公子哥頓時急了:「蘇掌柜,我是想與你談談,能否將這玻璃賣給我們一部分?」
他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秦風和蘇錦這才停下腳步,兩人齊齊回頭,看向了那公子哥。
在這兩人的目光之下,那公子哥只覺得額頭一陣冷汗,生硬的笑了兩聲:「嘿嘿,不知蘇掌柜願不願意談談這件事情?」
這一次,秦風和蘇錦四目相對,這才同時點了點頭。
「既然你要和我們談事情,那就到後院來吧。」
一行人到了後院,那大堂里的一眾食客這才安靜下來,可也還是在討論剛才的事情。
如果是別的事情,秦風多半不會再搭理這白衣公子哥,但他既然提到了玻璃,秦風自然要加以重視。
一行人前前後後的來到了後院,在蘇錦的帶領下,到了個雅致的別間坐下。
但還沒等那公子哥開口,倒是秦風先提問了:「你是北海省的人?」
「不是,你問這個幹什麼?」
那公子哥一愣,也沒想到秦風竟然會提出這個問題,頓時一陣茫然。
「不是就行。」
秦風點點頭,如果這公子哥是北海的人,那這一樁生意也就到此為止了,之前他才得罪了顧永年,想在北海境內賣玻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他不怕顧永年,可現在也不是跟這些各地官員作對的時候。
那公子哥雖然疑惑,但秦風不說,他也不好繼續問下去。
他這才把自己的身份什麼的都給秦風講了一遍。
原來,這小子是從隔壁黑龍省來到北海做生意的,之前無意間在這裡吃了頓飯,見到這玻璃亭里的裝潢,心中喜愛之餘,也動了想要開一間同樣酒樓的念頭。
所以他才會再次回到玻璃亭,打算跟蘇錦談談這件事情。
蘇錦聽到這裡,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
但她片刻之後,就重新抬起頭來:「想找我買玻璃,也不是不行,但這個價錢……」
聽到這裡,秦風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原來這丫頭想的不是該不該合作的問題,而是覺得價錢談不攏啊。
「咳咳,你等一下。」
秦風連忙打斷了蘇錦:「我可沒說這玻璃要賣。」
「啊?」
那公子哥聽到蘇錦講錢的問題,還以為這事兒已經成了,沒想到又被秦風反對,頓時鬱悶至極:「別啊兄弟,剛才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無意冒犯。」
「但只要你答應,錢的問題一切好說。」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秦風搖了搖頭,這下子,就連蘇錦都迷惑了。
秦風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但秦風在這時也再一次開口說話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會把玻璃賣給你,但你可以加盟我們的連鎖店。」
「連鎖店?什麼意思?」
公子哥更加疑惑。
「所謂連鎖店,顧名思義,就是與這玻璃亭是同一品牌,這可不是取同一個名字那麼簡單。」
「你在加盟之後,我會給你拿出詳細的規劃方案,包括酒樓的裝修,我也會派人去搞定。」
「而開酒樓最重要的,當然是飯菜的口味,以及住店的客房是否舒適,這些地方我們都會做出要求,並且會定期派人檢查。」
「若是讓我發現你有做的不合格的地方,第一次會讓你關門整頓,第二次,那可就是直接收回商標了。」
他說到這裡,才緩緩停下,但在同桌其他人的眼裡,卻寫滿了震驚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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