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濱城回到黑溪城,秦風用了四天時間。記住本站域名
他在黑溪城的南門停了一下,打算等一等後面速度比較慢的兩輛車。
就在這時,遠處的大路上忽然有一輛馬車疾馳而至。
馬車的速度很快,看起來十分的顛簸。
察覺到這輛馬車,秦風疑惑的回頭。
就在秦風猜測馬車裡會是誰的時候,馬車直奔秦風而來。
丁寧趕忙站起來,繃緊了身子,若這馬車上有人要對秦風圖謀不軌,她就能在第一時間出手,幫助秦風。
可就在這時,馬車的帘子被人先開,一個看起來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見到這男子,秦風不禁愣了一下。
因為這馬車上下來的人並非別人,竟然是李江河。
「師父,看來是人家找上門了。」
丁寧嘴角帶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秦風不屑的冷笑一聲:「是嗎?他找上門又能有什麼用。」
李江河的腳步虛浮,都快要站不穩了,他看了一眼秦風,可是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走過來,而是蹲在路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為了能追上秦風,他這路上一直在讓車夫加快速度,所以他當然也不好受。
此時他蹲在路邊,吐的一聲接一聲,都快把腸子給翻出來了。
看著李江河可憐的樣子,秦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上前幾步,取出一個水壺遞給了李江河:「李大人,喝點水吧。」
李江河隨手接過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才感覺舒服了一點,不過臉色還是有些慘白。
他站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還沒等李江河開口,秦風倒是先一步問:「李大人這急匆匆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李江河險些被氣的半死,自己這一路遭的罪還不是因為秦風,而且這秦風膽子也忒大了點,竟然敢從自己的府庫里偷銀子。
而且得手之後,竟然還敢拿著那些銀子來找自己買東西。
想到這裡,他看向秦風的眼神就變得更加憤怒。
「好你個秦風,你竟然敢偷我府庫里的銀子,真是膽大包天啊。」
他指著秦風的鼻子,咬牙切齒:「那些銀子現在在何處,還不快快交出來,本官大可不與你計較。」
「銀子?什麼銀子?該給的銀子我不是給你了嘛?」
秦風聽到李江河的質問,心中笑開了花,看來這老小子應該發現不對勁了。
但秦風可不會因此害怕,露出了一臉無辜的表情,讓李江河七竅生煙。
「秦風,你少給我在這裡裝蒜,還不快點把銀子給我交出來。」
「李大人,你在說什麼呢?」
秦風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我明白了。李大人,該不會是府庫里的銀子又丟了吧?」
「哎呀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秦風依舊是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李江河,這讓李江河心中火氣更甚。
如果不是看到秦風的身材壯碩,自己不是秦風的對手,他肯定衝上前去,將秦風給狠狠的收拾一頓。
「秦風,你到底將銀子給藏在哪了?」
他的心中有些抓狂,如果不找到那些銀子,等這件事情被朝廷發現,那可就真的完了。
「李大人,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府庫丟了銀子,我也很氣憤,可是之前我就幫忙找過一次,現在我可沒功夫幫你找了。」
「而且,庫銀丟了可是重罪,那可是要掉腦袋的。李大人還不快去尋找丟失的庫銀,反而是來找我,這是什麼道理?」
秦風一頓回懟,讓李江河臉色鐵青,可是秦風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這麼說,李大人是懷疑我偷了那些庫銀咯?」
「不是你還能有誰?」
見到秦風竟然睜眼說瞎話,李江河都快被氣死了,之前秦風用來買糧食的錢,就是庫銀,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嘛?
但秦風依舊是聳了聳肩:「好吧,那你就懷疑吧,若是李大人要說我偷了庫銀,總得有個證據吧?要是沒有證據的話,你這不是冤枉人嘛?」
「哼。」
李江河冷笑一聲,正想說秦風給的那些銀子就是證據。
可是他的笑容很快就僵在臉上,因為他反應過來,那筆銀子他沒有寫收契。
開玩笑,他可是用六錢銀子一石的價錢賣了那麼多官府的糧食,這件事情可決不讓別人知道,否則上頭追查銀子的去向,他哪裡能跑得掉?
見到李江河僵在原地,秦風心裡笑開了花,看來這小子反應過來了,但對秦風來說,這李江河的遭遇卻一點都不值得同情。
「哦,我明白了,李大人是不是不敢把這件事情上報朝廷?要不我幫你寫一份奏摺?」
他擺出一副熱心腸的樣子,笑眯眯的問。
聽到這話,李江河原本憤怒的表情,卻唰的一下變白了。
開什麼玩笑,他既然沒給秦風收契,那就沒有證據證明秦風用庫銀在自己這裡買了糧食,自然就沒法舉報秦風。
反而是他沒有好好的把地道填埋,若是被朝廷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想到這裡,李江河也不禁縮了縮脖子,他沒想到自己是來質問秦風的,反而被秦風反將一軍,他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
可是在鬱悶又能有什麼辦法?
他瞪大了眼睛,咬緊牙關,可最終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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