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質問

  只見他一步步踉蹌著坐到椅子上,秦木才發現他腳扭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你腳怎麼了?」秦木明知故問。

  「害,別提了。今天跟裘老頭去辦事,不知道誰通風報信,害得幾車人來追我們,腳還崴了。」

  奎大壯說完還罵罵咧咧的。

  跟秦木想的一樣,對方是逃跑過程中受傷了。

  「通風報信被人追?你們難道是做一些不見得光的事嗎?」秦木反問道。

  「額……」

  奎大壯突然支支吾吾,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唉,這事你就別管了,我也不想的,不過是破壞一下人家的風水。」

  在他看來,這好像是微不足道的事。

  「斷運脈,逆風氣,改水行,這都是逆天而行之舉,哪是相師所為之事?」

  秦木有些生氣,這對他來說是原則問題。

  「算了別說我了,你今天有什麼進展?」奎大壯轉移話題。

  「沒有,沈繁笙絕口不認,說這事與他無關。」

  「那你怎麼想?」

  「他不認,不代表不是他,但我的確無從下手,但還有另一個辦法。」秦木眼神突然明亮。

  「什麼辦法?」奎大壯好奇道。

  「你說如果乾坤袋真在沈家,那他們最可能放在哪?」

  「家裡唄,有錢人都喜歡把奇珍異寶都放在家裡的密室,跟個藏寶閣一樣。」

  「看來我得去沈家一趟。」秦木點了點頭。

  奎大壯傻眼了,追問道:

  「什麼意思?你打算去他家翻柜子啊?」

  「先不說你有沒有資格進沈家,就算有,那沈家占地幾個足球場,你得翻到猴年馬月?」

  聞言,秦木不由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他:

  「大壯哥,你說你當初在宗門怎麼加把勁,混上個資深相師才被趕出來。」

  「那樣你起碼也會被頒受一個乾坤袋,也不至於對此物毫無了解,唉……」

  說罷秦木搖頭離去了,留下奎大壯一頭霧水。

  「喂喂喂,你這話什麼意思?變著法子嘲諷我是吧?」

  「到底裡面有什麼玄機,你倒是告訴我啊,別跑啊。」

  「求你了秦哥,你不說我今晚睡不著啊!」

  「……」

  秦木離開出租屋,正打算去買菜,同時思索著該怎麼進入沈家。

  這時一輛眼熟的紅色瑪莎拉蒂停在他身邊,仔細一看,卻不是一個車牌。

  不用想秦木就知道是喬羽嵐來了,不得不說這有錢人就是大氣。

  在江城買一輛,京城也買一輛,還是同款銅色。

  車窗降下,喬羽嵐就迫不及待地喊道:「上車!」

  看到來者,秦木腦中靈光一現,驚呼道:「來得正好!」

  他驚喜地跳上了車,卻完全忽略了對方的臉已經布滿烏雲。

  「喬大小姐你先前不是說欠我一個人情嗎?我現在正好有個很重要的忙需要你幫。」

  秦木一上車就著急道。

  對方難以置信地轉過頭來,疑問道:

  「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對,你幫了我,我理應報答你,但現在到底是誰拖欠誰?」

  這一說秦木不由懵了:

  「你別激動,發生什麼事了?什麼誰拖欠誰?」

  「還在演戲?不得不說,你真的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連段爺爺也對你大跌眼鏡!」

  喬羽嵐越說越氣,車速也越來越快。

  「你……你要帶我去哪?」秦木坐著這亡命跑車,突然有些慌。

  「待你去見段爺爺,看你怎麼跟他老人家交代!」

  「我到底怎麼了我……」

  秦木哭笑不得,接下來他說什麼喬羽嵐也不聽,只顧著開車。

  不久後車子駛入一處京城郊外的莊園,進門的那一瞬間,秦木有種錯覺是到了江城的段家。

  「跟我來!」

  喬羽嵐把秦木從車裡揪了出來,一路拉著他進入宅子。

  剛進到大廳,秦木便看見主位上坐著個老熟人,不由笑道:

  「段老先生,好久不見。」

  段傲堂本來還氣在頭上,但念在舊情份上也是笑著點點頭,隨後臉色又馬上陰沉下來。

  「好久不見秦先生,坐吧。」

  秦木點頭隨意坐下,一個傭人上前來詢問他要喝點什麼,喬羽嵐當即打斷:

  「他又不是客人,管他做什麼?」

  「額……」秦木頓時尷尬地頭皮發麻。

  不過段傲堂還是體面人,擺了擺手說道:

  「小嵐別著急,事情還沒搞清楚呢,說不能是我們錯怪了秦先生。」

  轉頭又道:「給秦先生上杯茶。」

  秦木眯著眼睛,嘴角含著笑。

  他可不傻,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能看出面前兩人一個演紅臉,一個演白臉。

  「段老,我們開門見山吧,我秦木到底做錯了什麼?快告訴我吧。」秦木問道。

  段傲堂也體面回道:「不知道秦先生是不是不小心拿錯了我們段家的東西?」

  「什麼東西?」

  「遁甲卷!」

  「遁甲卷不見了?」

  「……」

  「秦木,你不是想說你對此事完全不知情吧?」喬羽嵐不悅道。

  「不然呢?」秦木委屈極了。

  段傲堂沉聲道:

  「當日遁甲卷被小嵐帶著坐私人飛機回來,機上隨行的都是些家僕和保鏢。」

  「他們每個人現在都在我府上工作,經過逐一排查都洗脫了嫌疑。」

  「所以就剩下我這個外人嫌疑最大,是麼?」

  秦木冷聲反問,他以為對方是有什麼確鑿證據才懷疑他,沒想到就靠簡單的排除法。

  這讓他十分心寒,畢竟自己跟段傲堂交情不淺,沒想到可信度連一個傭人都不如。

  「秦木,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請你回來先問問嘛?」段傲堂也察覺自己失言了。

  「不是吧,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已經認定是我拿的了?」

  秦木蒼白地笑了。

  「難道不是麼?除了你,誰還有那麼大本事無聲無息偷到遁甲卷,還能全身而退?」

  喬羽嵐提出質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遁甲卷本就不是你們的東西,要不是因為我,你們一輩子都無法觸及!」

  秦木早就不再如從前那般軟弱,被人這般侮辱,他也不忍了。

  最後那句話,他更是一語雙關。

  一是從石牆中奪回遁甲卷,他可是立了頭功。

  二是在收回遁甲卷這件事上,他選擇了妥協,心軟讓段喬兩家先借遁甲卷渡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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