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猛醒過來,才發現自己一身潲水,頓時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你小子找死!」
胖子化作一顆肉球滾來,秦木正要上手,卻怕弄髒了自己。
只要快速掏出一張符,用一秒鐘的時間以極快手速畫完一張符。
別的不說,畫符可是他從小就開始練基本功,估計速度無人能及。
而且不是用來對抗鬼魂的符咒,並不複雜,甚至可以一筆過畫完。
「快看!你家大小姐來了!」
正當胖子的拳頭正揮向秦木,他連忙大喊一聲。
胖子頓時停下腳步扭頭看去,身後卻只有瘦子一人。
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下一秒一張符咒便貼在了自己腦後。
這不貼不要緊,一貼下去他腦袋竟漸漸加重,仿佛有人在後頭扯自己。
而且力度越來越大,大到胖子腦袋後仰,大臉朝天。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在拉我!是不是那小子!」
胖子胡亂地詢問瘦子,後者卻道:「那小子並不在你身邊啊!」
「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到這一幕秦木樂得肚子都痛了,他方才畫的是奇門中的重力符。
貼下後會不斷增加重量,聽說最多能施加十噸的重量。
很快胖子就被壓得抬不起頭,腰也快撐不住了,乾脆後仰翻身在地,做起了拱橋。
「還囂張不?還敢對我動手!」
秦木這時居高臨下看著他道。
「你快放了他!」
瘦子握起雙拳,似乎也蠢蠢欲動。
「我勸你別輕舉妄動,不然這符撤不走,這胖子的腦袋可就會被拉進水泥地里了。」
秦木威脅道。
瘦子頓時愣在了原地,地上的胖子拱橋也撐不住了,只能平躺在地上。
腦袋被死死揪著,越陷越深。
但秦木並不擔心,他知道控制時間。
「時間不多了,快說喬羽嵐為什麼讓你們跟蹤我。」
兩人慾哭無淚,尋思他們也不知道啊。
「秦大哥我們真不知道,小姐讓我們辦事我們不敢過問的啊。」
「真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啊!」
「行,那就等著看西瓜被砸碎是什麼樣子的。」
秦木指的正是胖子待會的腦袋。
「我說我說!小姐就是想看看你拿錢去幹嘛用!」
怕死的胖子連忙全招了。
秦木眉頭一皺,踢走了胖子腦後的符咒。
「都給我滾蛋!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我手上的符花樣可多了!」
一胖一瘦當即落荒而逃,連鞋都踹掉了。
只是秦木想不明白,對方會因為這種無理取鬧的原因跟蹤自己。
他還以為是京城的人來斬草除根呢。
「這個喬羽嵐想幹什麼……」
另一頭,兩人一逃出苦海,就馬不停蹄地回到別墅找喬羽嵐打小報告。
一看她本人馬上就可憐巴巴地哭訴起來,誇張地描述秦木如何糟蹋她們兩人。
「唔~你們兩個是掉糞坑裡了嗎?」
喬羽嵐捂著鼻子,滿臉厭惡。
「大小姐,我們太苦了,那秦木真有本事,我們根本跟蹤不了他!」
胖子為自己找起藉口。
「所以這就是你們出賣我的理由?」
喬羽嵐沒好氣道。
自己兩個手下不僅沒查到東西,還把她供出來了。
這讓她下次怎麼面對秦木。
這時又有兩名保鏢回來,臉上春風得意,看來是有收穫。
「大小姐,我們查到了,秦木拿了你那兩萬塊,馬上就存了一萬八進銀行。」
喬羽嵐追問道:「轉給誰了?」
「追尋到一個帳戶,調查後發現帳戶所屬是江城大學。」保鏢說道。
「什麼意思?」
「具體是江城大學學務部,也就是說這錢是用來交學費的。」
「你確定沒差錯?」
喬羽嵐難以置信,卻見手下人堅定地點了點頭。
她嘴角抽搐,沒想到秦木對她死纏爛打勒索區區兩萬塊,竟然是用來交學費。
看來並不是秦木在羞辱她,而是她無形中羞辱了對方。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特別是你們兩個臭蟲,快滾!」
喬羽嵐氣得兩腳就把一胖一瘦踹走了。
待靜下來後,她只覺心揪著揪著痛,感到愧疚不已。
看來段傲堂口中的秦木確實跟他說的一樣,只是英雄一時間倒在了現實面前。
更何況對方說的還是借的,並不是勒索。
「怎麼會搞成這樣。」
喬羽嵐跺著腳,急成了小女生……
兩天後,陸家父女挽著陸山回家,到了家門前發現秦木早已在等候。
「回來了?我買了菜,今晚吃頓好的。」
三人相視一笑,陸月踏著小跳步過來把菜接住,笑道:
「好!你來給我打下手!」
「喔?陸家大小姐廚藝如此了得,竟然能讓我屈居打下手?」
秦木挑釁道。
「等著瞧!」
陸月說著就鑽進了屋子裡忙活了。
秦木連忙過來挽住陸山:
「躺了那麼久,腿腳還不太靈活吧?陸大哥還得多做康復訓練。」
陸山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只是注視著秦木深情道:
「秦木,我陸山感激你!我這條命是你的!」
「說來慚愧,我現在身無分文,不然我肯定會像以前那樣。」
「跟你說:秦木,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儘管開口。」
「但今後只要我陸山力所能及的,我一定鼎力相助!」
秦木連連擺手,故作噁心道:
「陸大哥你快收起來,太肉麻了,我要吐了。」
「哈哈哈!」
飯桌上,三個爺們推杯換盞,這麼久以來總算是痛快地喝上一頓。
但秦木此行並非單純敘舊,應該說從京城回來以後,他就有明確的目的。
「陸大哥,現在你比我都健康了,今後有什麼打算?」
他突然問道。
陸承安一時間還聽不出個中意味,但陸山是個大才,馬上反問道:
「聽起來秦木你已經有打算了。」
「你想的應該跟我想的一樣,但你還在猶豫。」秦木若有所指。
「哎呀你們兩個就別打啞謎了,到底是什麼事情?」
陸月忍不住問道。
秦木指著頭上掉了大片漆的天花板,問道:
「你們陸家不會打算一輩子就住在這破房子裡吧?」
陸承安聞言這才意會到秦木的意思。
陸山此時康復無恙,而且財技商腦驚人,是時候該考慮東山再起了。
但陸月卻不悅道:
「有什麼好打算的?我覺得現在一家人能坐在一塊吃飯我就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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