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目瞪口呆,要知道電話那頭可是自家董事長啊!
方文尊心裡雖然已經罵了一萬遍娘,但想起兒子對秦木的描述,讓他又愛又恨。【,無錯章節閱讀】
恃才傲物,這不就是天才的風範嗎?他這般自我安慰。
「秦先生,我現在正式向你預約。」
「希望你能在百忙之中抽空見我們父子,我們隨時有空!」
「在我們方天集團,你可以暢通無阻,隨時踢門上董事長室。」
方文尊強笑道。
為了見識一下秦木是否真有兒子口中那麼牛逼,他都忍了!
秦木嘴角狂勾,笑道:
「那就現在!」
「啪」的一聲掛掉電話,秦木自顧自地朝電梯走去。
留下前台一臉崇拜留在願意,這次沒有人敢再阻攔他。
他秦木,從此再也不願按別人的規矩做人!
坐電梯一路直上頂樓,頂樓只有一間董事長室。
電梯一停,門一開,秦木便看見五官扭曲的兩父子在門口等候。
似笑非笑,讓他忍不住一人賞一巴掌。
「秦先生,裡面請。」
方立揚上前迎接。
秦木不悅道:「待客先放狗?主人都還沒放話呢。」
方立揚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他父親連忙擋在他身前,臉上笑容越發濃郁。
秦木內心直呼痛快,但感覺差不多夠了。
把這兩父子逼急了,可能會影響他這次的目的。
這時方文尊代替兒子上前示好,秦木意外般地與他友好握手。
實際上短短兩秒之內,已經摸透了他的手相。
不出他所料,方文尊雖然最近風頭正盛,但私下日子並不好受。
看到秦木在奇怪地打量著自己,方文尊只覺不被尊重。
從秦木踏入方天集團開始,他就一直忍耐著怒火。
正要忍不住冒火星,秦木卻搶先道:
「方先生,最近沒睡好吧?」
方文尊微微側頭:「喔?秦先生何以見得?」
秦木看了看他的臉,又看向他後頭的辦公室,說道:
「你辦公室還挺寬敞,進去坐下來說。」
說著他就自顧自地走在前台,仿佛他才是主人家。
方立揚看著他背影恨不得抄起角落滅火筒砸去,其父卻俯手表示冷靜。
進了門,秦木快速在觀察室內擺設和朝向,果然跟自己的猜測不一樣。
這方文尊對風水一竅不通,甚至壓根就沒打算管。
整體格局一塌糊塗,甚至還在反噬本尊,折主人的壽!
「不知秦先生有何指教?」
方文尊壓抑著脾性做到秦木面前。
心想若是對方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馬上將此人扔下樓去。
「你兩眼走神,眼球入窩,眼底不見發黑,實則是血湧上頭,膚色過深遮擋了。」
秦木分析道。
「什麼意思?」方文尊頗為不解,但一臉正色。
「你最近可是一更上床三更醒?醒來仰頭等天明?」
「是,這能說明什麼?我方天集團剛在江城站穩陣腳,公事繁忙也是正常。」
方文尊不以為然。
秦木沒有回話,只道:
「這頂樓光線也太差了,能否把簾幕打開?」
他指著方文尊身後的落地玻璃。
方文尊呼了一口濁氣,便拿起遙控打開了。
室內的光線頓時充足起來,令人心曠神怡。
顯然這才是這間辦公室設計出原有的面貌,但似乎被人刻意改變了。
此時方文尊如坐針氈,背後的光線雖然沒有直照在他身上。
但他背後卻好像被火燒一樣難受。
這是種說不出原因的感覺,為此他平日裡都把簾幕關上。
「方先生,可感覺如芒在背,頸後發刺?」秦木笑問道。
方文尊一愣,尋思看出他不舒服也就算了,連具體感覺都描述那麼到位。
仿佛秦木就在與他感同身受。
「秦先生果然並非凡輩,這狀況已經連日多天,實在讓我寢食難安。」
方文尊這下總算是願意交待了。
得到肯定,秦木也不再故弄玄虛,半句廢話就站起身來。
負起手在偌大的辦公室里遊走起來,指間擰捏不斷,口中振振有詞。
「方先生你八字勢強壓命,在背陰位強行誕下,一輩子都命懼極陽。」
「特別是後背三虛位,被曬久了,甚至會有火燒的感覺。」
「這種狀況年紀越大越明顯,你以為是風濕骨痛,終日貼膏藥在背。」
「結果毫無作用,沒算錯的話,你現在背上正一片黏糊。」
說著秦木恰巧走到玄關位,抬手就將一個盆栽給推到地上,其種的是楊葵。
「晃鐺」一響,方文尊立刻站了起來,但他卻沒有半點慍色。
驚訝道:
「秦先生真乃神人啊,我方文尊今日總算見識到相師的神機妙算。」
「爸?他說的都是真的?怎麼連我都不知道?」
方立揚頗為意外。
「跟你個遊手好閒的說有用嗎?我還不如看醫生實際點!」
另一邊,秦木仍在辦公室里「掃蕩」。
「你這辦公室實際上風水極好,採光豐富,大平層,中通位。」
「設計的應該是個高人,但只懂風水皮毛,並沒有因主制宜。」
「你命犯極陽,不能背光,辦公桌身後卻面陽,面前玄關還種有楊葵。」
「此物向陽而生,長勢比你氣運還順,在這辦公室里,已有奪主之勢。」
方文尊聽的是連連點頭,才意識到為什麼秦木咋了他的楊葵。
說著秦木已挪步到方文尊的「戰績牆」上。
上面擺放的是一些商界獎盃和一些相框,上面儘是方文尊與各界大人物的合影。
秦木對此毫無興趣,只是伸手輕輕拂過這些物事,讓它們的方向朝向落地窗外。
「秦先生,你這是……?」方文尊忍不住發問,顯然對秦木頗感興趣。
「道相之術聽似神奇奧妙,但也遵從基本規律。」
「你這桌上儘是反光物體,我讓它們面向窗外的大背光。」
「簡單折射一下,你感覺就會好受一些。」
秦木解釋道。
方文尊頓時仔細體會,發現背後果然涼快不少。
看來那些「豐功偉績」確實為了擋掉一些劫難。
不等方文尊開口稱奇,秦木已經踱步到他身前,一手打在他身後的大班椅上。
強大的勁力讓厚重的椅子瞬間旋轉了九十度。
坐在上面的方文尊脖子都快甩斷了,眼鏡都脫落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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