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山詡的話,頓時吸引了張楚的注意力。【Google搜索】
「老隗,誰有用?」張楚問道。
此時隗山詡說道:「我記得,放逐地內有一個狂生,名叫破陣子,那個傢伙是個陣法高手,號稱無陣不破,如果能找到他,必然能破掉外界的陣法。」
張楚頓時問道:「能找到他麼?」
隗山詡頓時看向了老色鬼。
老色鬼則神色為難:「主人,那個傢伙,找倒是好找,但是,他願不願意幫忙,就兩說了。」
「嗯?」張楚驚訝:「怎麼,他很狂麼?」
老色鬼點頭:「沒錯,之所以喊他狂生,就是因為他十分狂妄,幾天前我還曾經遇到過他,想讓他來咱們這邊。」
「可那小子說,不吃嗟來之食,拒絕了我,他說他寧可一個人孤寂萬古,也不想與我們同流合污。」
張楚頓時無語:「怎麼還同流合污上了?」
隗山詡說道:「在他眼裡,我們都是被星辰塔主人鎮壓在此處,都應該反抗星辰塔的主人。」
「而我們現在聽命於主人,所以在他看來,我們都是沒有骨氣的傢伙。」
張楚頓時黑著臉說道:「你們把他找來,我勸勸他!」
「那要是他還不配合呢?」隗山詡問道。
張楚頓時笑了:「得不到的,自然就要毀滅。」
五個鬼魂頓時渾身一哆嗦,這時候老色鬼急忙說道:「那好,我現在就去找他。」
這一刻,老色鬼轉身離開了這片區域,連十分鐘都沒用上,老色鬼便帶了一個中年狂生。
「主人,這位就是破陣子!」老色鬼急忙介紹道。
張楚則上下打量破陣子,這是一個中年人,他身披長袍,鬍子很長,眼神中桀驁不馴,一看就很狂傲的樣子。
面對張楚,他微微仰著頭,一副高傲的模樣。
張楚一看他這個樣子,頓時笑了:「呵呵……」
「你笑什麼?」破陣子皺眉呵斥。
張楚則冷笑:「你很高傲嗎?」
「吾,不屑與你為伍。」破陣子說道。
張楚則搖搖頭,開口道:「你所謂的高傲,是假的,是裝出來給我看的,不過是想在我這裡要一個高價錢而已。」
「你說什麼?」破陣子惱怒。
張楚則說道:「破陣子,你知道真正高傲的人,是什麼樣子嗎?」
「什麼樣子?」破陣子問道。
此時張楚說道:「我在這片蠟燭海,曾經遇到一個黑衣大漢,那黑衣大漢一看到我,就知道我是星辰塔的主人,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對我發起了進攻。」
「當然,他被我一巴掌拍死了。」
破陣子嘴角一抽。
張楚繼續說道:「我還遇到過一個擁有絕世容顏的女子,那人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去,根本不與我有任何交流。」
「那種,才是真正的高傲。」
說到這裡,張楚一臉譏諷的看著破陣子:「而你,故作高傲之態,老色鬼喊你一句,你卻到來,說白了,你不過是故作姿態,要個好價錢罷了。」
破陣子被張楚這樣一說,頓時惱怒無比:「荒謬,荒天下之大謬!」
張楚則冷笑:「老色鬼,趕他走吧,真以為他自己多厲害呢,破陣子,呵呵,你陣法要是那麼厲害,是怎麼被前一任星辰塔的主人收進來的?」
破陣子頓時怒道:「那是因為,星辰塔的前任主人不講武德,說好的斗陣,結果他以力破巧,仗著一股子蠻力,破了我的陣法。」
「如果單純的比試陣法,十個星辰塔的主人,也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服!」
張楚則冷冷的說道:「歸根結底,你還是一個失敗者!」
破陣子則怒道:「無論你怎麼說,休想讓我給你出主意。」
張楚笑了:「那好啊,既然這樣,你就沒用了。」
說著,張楚手一揮,一道秩序神則頓時出現在蠟燭海的上空。
這一刻,老色鬼,狐婆,隗山詡幾個人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在蠟燭海內,秩序神則就是死神,打誰誰死。
就連破陣子,臉色也一陣難看。
這時候老色鬼急忙說道:「破陣子,別為了那點臉皮,把命搭上,我告訴你,咱們主人脾氣不好,你要是不識抬舉,主人一個念頭,你可就沒了。」
破陣子的臉色一陣變幻不定。
終於,破陣子開口道:「讓我幫忙也可以,你必須了卻我一樁心愿。」
張楚點點頭:「說吧,你想要什麼心愿?」
此時破陣子說道:「我對世俗之物沒有什麼留戀,唯獨愛一女子。」
「如果你能找到那個女子,把她殺掉,將她的魂魄拘來星辰塔放逐地,讓我與她做一對兒永生永世的戀人,我便可以給你出謀劃策。」
張楚驚了:「臥槽,你的愛,也太特麼的深重了。」
「愛,就是得到和占有!」破陣子說道。
張楚則說道:「可是,你特麼都死了好幾千年了,你愛的女子,恐怕早已經灰飛煙滅了吧。」
破陣子則說道:「那我不管,你最好找到她的轉世身,殺掉她,帶她的魂魄來。」
張楚心中一動,忽然覺得,破陣子這個傢伙,也不一定非要找到那個女子的魂魄,他只是需要找一個女魂魄罷了。
於是張楚指了指旁邊的婉魚:「你看她怎麼樣?」
「她不是我要找的人。」破陣子看都沒看婉魚。
張楚則給了狐婆一個眼神。
狐婆頓時心中瞭然,她急忙來到婉魚身邊,低聲在婉魚耳邊說了一些什麼。
然後眾人就看到,婉魚一臉嬌羞,緩緩來到了破陣子面前。
然後,婉魚小聲喊道:「破陣子哥哥……」
那聲音,張楚聽了都感覺渾身酥酥麻麻,就更不用說已經好幾千年沒見過女人的破陣子了。
但破陣子還是有些抗拒:「這位姑娘,你不要這樣……」
「破陣子哥哥,你難道不喜歡人家嗎?」婉魚開始誘惑破陣子,並且開始脫衣服。
張楚一看,頓時輕輕一指某片區域,在那片區域開發出一個私密空間,讓婉魚和破陣子單獨進去。
很快,這片公共區域安靜下來。
這時候張楚手一揮,天空中的秩序神則頓時消失。
然後張楚低聲問狐婆:「婉魚學了你幾分本事?能不能拿下破陣子?」
狐婆則小聲說道:「主人您放心好了,別說婉魚學了我的本事,就破陣子那個熊樣,隨便來個普通女子,只要肯脫衣服,破陣子就受不了。」
張楚頓時點頭:「希望能拿下他。」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那片私密區域內,破陣子和婉魚攜手走了出來。
可以看的出來,破陣子對婉魚十分喜歡,兩個人手挽手,一副如膠似漆的模樣。
這時候張楚笑道:「還讓我去給你找外界那個女子嗎?」
破陣子一臉的茫然:「什么女子?我什麼時候說,外界有個女子了?」
張楚頓時臉色發黑,尼瑪,這還學會了倒打一耙。
當然,張楚也沒在這件事上糾結。
此刻,反倒是破陣子有些著急:「主人,你是不是需要我破陣?快告訴我陣法在哪裡,我著急破陣。」
「嗯?」張楚神色古怪:「這麼著急做什麼?現在外面還是深夜呢。」
破陣子則說道:「我和我女人十分恩愛,想要進一步交流。」
「但我女人說,主人憂慮未解,不便行房,所以,我著急給主人解除憂慮,也好跟婉魚行房。」
張楚一聽,頓時對婉魚豎了個大拇指:「你是懂男人的。」
同時,張楚心中嘀咕:「真特麼離譜,在我自家的放逐地內,老子竟然施展起了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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