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高義的煞氣重

  一邊走,張楚一邊把賭注的事情,告訴了這個女子。【Google搜索】

  同時,張楚對這女子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這個女子名叫雪兒,當然,這是藝名。

  在城中村那條街討生活的女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藝名。

  雪兒來自一個偏遠山村,她沒多少文化,又受不了電子廠的辛苦和低工資,於是在那個城中村依靠出賣自己的身體活著。

  最近這段時間,雪兒總是莫名感覺房間裡多了一個男鬼,甚至今天,那個男鬼竟然要……

  張楚點點頭,其實他已經看出了雪兒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是被鬼索親!

  當然,張楚沒有出手,這事兒要交給古奈奈去解決。

  ……

  一個小時之後,酒店的包廂內,張楚帶著雪兒,古奈奈帶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一起出現。

  這時候張楚打量那個年輕人,他印堂發黑,眉心暗淡,一看就是大禍臨頭之象。

  張楚頓時笑了:「古奈奈,你是真的狠!」

  古奈奈呵呵一笑:「我肯定要找個凶一點的,給你製造點麻煩。」

  但下一刻,古奈奈就瞪大了眼:「你——張楚,你這個王八蛋,你不講武德,你卑鄙下賤!」

  張楚摸了摸鼻子:「什麼不講武德?你看我多善良,雪兒短期內根本就沒有生命危險,哪裡像你,直接找了這麼個傢伙過來。」

  古奈奈尖叫:「你怎麼不直接把我發配南極呢?」

  唐朵一臉的懵逼,完全搞不明白狀況。

  張楚則笑道:「別慌,就是一個簡單的冥婚而已,我相信你很容易就能解決。」

  沒錯,張楚一眼就看出來,雪兒的情況其實很簡單。

  雪兒老家,有人把她和一個死人給配了冥婚。

  那個騷擾雪兒的男鬼,就是雪兒的「鬼丈夫」,一般來說,冥婚都是死人配死人。

  但雪兒的情況,有點奇葩。

  有人可能拿到了雪兒的衣物,相片,或者毛髮,給她配了冥婚。

  所以,雪兒遠在這個小城市,卻莫名其妙被一個鬼給纏上了。

  要解決麼,那也簡單,去找到那個男鬼的墳墓,解除冥婚就是了。

  這事兒最麻煩的地方,就是在金陵城無法根除。

  其實,無論張楚還是古奈奈,想要拍死那個來尋找雪兒的男鬼,都易如反掌。

  但問題是,這種鬼有根,只要不除掉他的根,那個男鬼過不了多久,便又會找來。

  墳墓,便是那個男鬼的根。

  就算是張楚,也不可能隔著千山萬水,一巴掌把人家的棺材給震碎。

  所以,古奈奈想解決這件事,只能去找那個跟雪兒舉辦冥婚的人。

  雪兒的老家距離金陵極遠。

  所以張楚這一招,等於是直接踢了古奈奈的屁股一腳:走你!

  而古奈奈給張楚的難題,不過是因為那個年輕男子遇到了大凶煞而已。

  所以,這一次比試,古奈奈頓時不淡定了,這特麼思路錯了啊!

  雖然我說的是,誰先解決完問題誰贏,但你搞這樣一個人出來,這特麼……我怎麼就沒想到這種損招呢!

  此刻,古奈奈使勁拍自己的腦門,覺得自己真是個大聰明。

  但下一秒,古奈奈就喊道:「張楚,你別得意,我這事兒,可能會需要時間,但我肯定能解決好。」

  「但這個人的煞,你能化掉麼?」

  「如果你解決不了,贏家還是我!」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臉色蒼白,神色暗淡的年輕人。

  張楚打量他。

  他的髮型十分有個性,仿佛一隻大公雞,他的鼻子上還穿了一個小小的鼻環,脖子上有紋身,一副社會小哥的模樣。

  不過現在,這年輕人看起來卻萎靡不振,目光渙散,仿佛對生活失去了熱情和夢想。

  甚至,眾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都沒多少反應,看上去都有點痴呆了。

  「你叫什麼名字?」張楚問。

  「高義!」年輕人說道。

  「好傢夥,我猜你有個姓白的女朋友或者情人。」張楚說道。

  高義看上去有氣無力,他搖頭:「那倒是沒有。」

  這時候張楚笑道:「我看你好像自己不想活了啊,這麼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高義依舊一臉的呆滯,給人一種完全心不在焉的感覺。

  「嘿!哥們兒?」張楚喊了一聲。

  高義喃喃的說道:「死了,都死了……我也快死了……」

  說到這裡,高義渾身開始哆嗦,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張楚見狀,頓時爆喝一聲:「高義!」

  這一聲中,張楚運用了獅子吼的法門,同時,調動體內靈氣,心中默念伏魔咒。

  隨著張楚的一聲爆喝,聲音帶著某種至剛至陽的力量,籠罩了高義。

  高義頓時渾身一抖,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突然清醒了,他猛然抬起頭來。

  下一刻,張楚伸出手,在高義的後背上輕輕一拍。

  啪,高義頓時有了一些精神。

  但是,此刻高義的神情卻更加的惶恐。

  他撲通一聲給張楚跪了下來,用力的磕頭:「大師,救命啊大師,我認識你,你是芙蓉街的張大師,求求您救我啊。」

  金陵城的混混認識張楚,倒不稀奇。

  只是,剛剛他進入房間的時候,精神明顯不對勁,直到現在,他才抓住了救命稻草。

  「情況有點嚴重啊。」張楚沉吟道。

  旁邊,古奈奈一笑:「情況不嚴重的話,我也不能把他給你找來啊。」

  張楚仔細盯著高義觀察,發現他的頭頂上方,竟然懸著一個慘白色的骨手,骨手似乎要掀開高義的天靈蓋。

  這骨手不是鬼,而是一種異象。

  就算張楚動用靈力,驅散了這骨手也沒用。

  就像是古語所說的「月暈而風」,月暈就是風的徵兆,你就算有辦法將月暈消除,該來的風,依舊會來。

  而能觸發這種異象的兇相,肯定不一般。

  於是張楚問道:「高義,說是你經歷了什麼,從頭開始說。」

  高義急忙說道:「六天前,我和幾個朋友,有男有女,去一個偏僻的大橋下玩。」

  「結果到了現場之後,我們發現了一具屍體。」

  高義他們幾個都是混混,發現屍體之後,不僅僅沒報警,反倒是做起了遊戲,比比誰膽子大。

  一開始,他們圍著屍體拍照。

  後來,乾脆給屍體擺各種姿勢,跟屍體勾肩搭背,拍照片,顯示自己的膽子大。

  幾個男男女女越玩越是覺得刺激,玩完之後,就把屍體丟在了原地,也沒報警或者埋掉的想法。

  第二天晚上,高義他們在路邊攤喝了酒,結果高義對一個名叫慶塵的混混說:

  「慶塵,今天晚上12點,你要是敢一個人去橋下,跟屍體拍個照回來,我就把我的女朋友給你玩一晚上。」

  高義的女朋友也起鬨:「沒錯,慶塵,你不是說你膽子大麼,讓我們見識見識啊,你要是敢拍個照回來,我給你做全套!」

  而高義他們的噩夢,也從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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