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候府
上官南衣正在飯廳陪著其母沈氏用晚膳,上官北衣匆忙而來,剛剛進屋就聽到他興奮的聲音,「母親,大哥,幻心石終於發光了。Google搜索」
聽到幻心石發光了,一身白衣的上官南衣猛的放下手中的碗筷,「此事當真?」
「自然是真的,只是光芒還有點弱,但已經可以確定攝魂珠就在泉州,而且離我們也不遠。」
「太好了,這麼多年了,終於有攝魂珠的消息。」
上官南衣是真的高興,眼中的喜悅顯而易見。
聽到幻心石發光,沈氏並沒有如兄弟兩人那麼興奮,反而搖搖頭,這麼多年了,這個孩子依然如此執著。
「這事一會兒再說,先吃飯,一會兒飯菜冷了,北衣,你也坐下吃飯。」
說完沈氏吩咐婢女去添一副碗筷。
上官南衣所有的心思都在這事上,已經無心吃飯,繼續追問,「幻心石是什麼時候開始發光的?」
「那寶貝這麼多年都沒有動靜,一直擱著,我也沒有時時去看,今天也是去庫房拿東西無意中看到它發光了,前幾天我也去過庫房,那個時候幻心石還沒有發光,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雖然幻心石發光了,但泉州那麼大,每天進進出出的人很多,真的要找起來也不容易,沒法確定攝魂珠究竟在哪。
「好了,先吃飯。」
看到兩人的心思都在那事上,沈氏沉著一張臉,加重了語氣。
上官北衣急忙賠著笑臉,好言哄著,「好,好,我聽母親的,哥,咱們先吃飯,這事晚一點再說。」
上官南衣胃口全無,只吃了幾口就沒有再動筷子,倒是上官北衣狼吞虎咽。
沈氏見此,也沒有心思再繼續進食,「南衣,天下間那麼多人想得到攝魂珠,此物是個禍害,怕是要給昌平候府帶來禍端,依我說,那幻心石也該扔了,咱們留著也沒有用處。」
「母親,天下總共才三塊幻心石,我們手上有一塊,還有一塊大哥親眼看到石沉大海,現在外面也就剩一塊幻心石下落不明,禍害不了什麼。」
上官北衣笑嘻嘻的解釋。
沈氏瞪了一眼上官北衣,「就你多嘴。」
「咳咳,我什麼都沒說。」
上官北衣繼續低頭吃飯。
「母親,攝魂珠和大公主有關,我們一定要找到攝魂珠。」
「大公主已經死了十年,你何必再耿耿於懷。」
「有攝魂珠在,我相信大公主還活著。」
上官南衣語氣執拗,這十年來,他一天都沒有放棄過尋找攝魂珠的下落,好不容易有了攝魂珠的消息,怎能不振奮。
沈氏重重嘆息一聲,「南衣,你如今是昌平候,侯府的榮辱全部都系在你身上,你應以侯府為先。
月國已亡,大公主也死了十年,就算她還活著,這十年來她都不曾露面,你又何必耿耿於懷,也許她早就嫁為人婦,過著平靜的日子。」
「母親從前也熟悉大公主,知道她不是那種人,她若不露面必定是有苦衷,即便月國不存在了,咱們骨子裡面流著的依然是月國的血,母親放心,兒子有分寸,不會置昌平候府於險境,其他的事情,還望母親不要阻攔。」
沈氏不說話,顯然是不高興,但拿上官南衣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想起另一件事,問道,「南衣,攝政王來了泉州,太后和楊安都寫了信給你,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事?」
「對,對,眼下最重要的是這事。」上官北衣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插嘴道,「哥,京城的局勢咱們管不著,我覺得咱們還是聽太后的,不然一下子就得罪了倆,到時候咱們才艱難。」
「蕭非墨還沒有來找我們,我們先看看他想做什麼。」
沈氏嚴肅的提醒道,「南衣,我知道你心中怨恨攝政王,但這事已經過去十年,你萬不可學易水寒,一切以大局為重,我都活到這把年紀了,別的不敢求,只求昌平候府平平安安,以後去了地下才有顏面見你父親。」
「兒子明白,母親別擔心。」
上官南衣恭順應了下來。
「明白就好,別的事情可以糊塗,這事萬不可糊塗。」
「母親,大哥可不是衝動的人,他心中有數,您就別操心了。」
上官北衣一直向著上官南衣說話,兄弟兩人感情極好。
想到蕭非墨來了泉州,上官南衣神色又暗了幾分,那些深埋在心中的記憶全部都被帶了出來,算起來,他也有十年沒有見過蕭非墨了。
第二天,蕭非墨帶著鳳輕盈來了昌平候府,上官南衣領著侯府上下在門口迎接,見到蕭非墨,所有人跪下行禮。
站在最前面的是沈氏,蕭非墨虛扶一把,「老夫人不必多禮,趕緊起來吧!」
沈氏起身,身後的上官南衣以及上官北衣一同起身。
上官南衣注意到站在蕭非墨身邊的鳳輕盈,微微一愣,偶然遇到的女子居然是蕭非墨的王妃,真是可惜了。
蕭非墨和沈氏以及上官南衣寒暄幾句便進了府,鳳輕盈也認出了上官南衣,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沈氏坐在主位上,非常善談,親切的和蕭非墨拉著家常了,蕭非墨對沈氏還算尊重,上官南衣話不多,倒是一旁的上官北衣有點坐不住,坐了一會兒就找藉口先溜了。
鳳輕盈話也不多,只微笑在旁邊作陪,反正都不認識,她也懶得說。
上官南衣就坐在她對面,不得不承認,上官南衣顏值非常高,烏黑的頭髮用玉冠束著,一絲不亂,一身白衣襯的他氣質高雅出塵,不像俗世間的侯爺,倒像不染凡塵的仙人。
不由的就讓人想起一句話,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這話用來形容上官南衣剛剛好。
坐了一會兒,老夫人先回去了,上官南衣吩咐婢女帶鳳輕盈先下去歇息,接著和蕭非墨進了內室,吩咐下人拿上來一副棋盤。
兩人盤腿坐在棋盤前,上官南衣手執白子,彬彬有禮淡笑道,「聽聞王爺棋藝精湛,一直沒有機會和王爺對弈,難得王爺蒞臨寒舍,正好和王爺好好切磋一下。」
「昌平候棋藝名揚天下,本王一直盼著有機會和侯爺好好對弈一番,總算是有機會了。」
說完之後蕭非墨落子,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安心的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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