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谷拿出哨子吹了一下,很快跳出來兩個黑衣人,連谷指了指馬車,兩人便上了馬車充當車夫。記住本站域名
原來這玉皇嶺附近都是蕭非墨的人,剛剛下山的時候,她一直再悄悄注意蕭非墨,她發現蕭非墨對陣法非常熟悉,一路上蕭非墨不知不覺就走到那個領路人前面,並且走的絲毫不差。
她沒有聽連谷提起蕭非墨懂陣法,若他懂,連谷也不用這麼著急了,這證明蕭非墨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她的記憶力已經很強,但只看一遍也沒有十足把握,沒想到蕭非墨能夠完整的記住,果然是個天才。
難怪他一直不急不緩,原來是早有準備。
鳳輕盈沒有再多想,放下馬車帘子,折騰了她半宿,這會還真困的慌。
「趕車吧!」
鳳輕盈吩咐。
結果馬車卻沒有動,連翹小心問道,「王妃,不等等王爺嗎?」
「不是有兩輛馬車麼。」
她的話剛剛落音,馬車帘子被人掀起,蕭非墨上了馬車,鳳輕盈睜大眼睛,「王爺不是該乘另一輛馬車麼?」
「那輛馬車給瀾依了。」
「王爺打算帶瀾依去泉州?」
「等到了杏花鎮,本王會讓人把瀾依送回京城。」
鳳輕盈不置可否,這是蕭非墨和月瀾依之間的事情,她不想多言,隨便他帶不帶,反正這一遭她都要好好的整整月瀾依。
「輕盈,你既然要了傷藥,給本王敷一下藥。」
「王爺受傷了?」
鳳輕盈假裝不知情,驚訝問道。
蕭非墨頷首,鳳輕盈也沒有多說什麼,朝著連翹點點頭,連翹把傷藥拿出來給她。
鳳輕盈把藥放在一旁,解開蕭非墨身上的披風交給連翹,接著扯開了蕭非墨右肩上的衣服,上面有一道長長的劍傷,皮肉外翻,白色裡衣完全被鮮血染紅了。
那把劍果然鋒利,從裡面到外面,所有的衣服全部都劃破了,口子還非常整齊。
只是蕭非墨穿著玄色衣服,外面又繫著披風,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他受傷。
「輕盈,你怎麼知道本王這裡受傷了?」
鳳輕盈正在揭傷藥的蓋子,聞言頓住了手,若無其事解釋,「我聞到血腥味。」
「本王身上都沾染了血腥味,王妃竟能如此精準的找到本王受傷的地方,王妃果然是個神醫。」蕭非墨意味深長道。
鳳輕盈知道瞞不過蕭非墨,乾脆不解釋,低著頭專心給蕭非墨上藥,傷口有點深,鳳輕盈提醒道,「有點疼,王爺忍著點。」
「嗯。」
蕭非墨應了一聲。
鳳輕盈嫻熟的把藥倒在傷口上,此刻她離蕭非墨很近,頭頂剛好碰到蕭非墨的下巴,一旦淡淡的清香縈繞在他鼻端。
蕭非墨心中一動,喉結也跟著動了一下,卻依然端坐著身子讓鳳輕盈給他上藥。
上好了藥,鳳輕盈拿起繃帶給蕭非墨包紮傷口,蕭非墨全程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種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鳳輕盈說完準備坐開一些,蕭非墨忽然伸手攬住了鳳輕盈。
鳳輕盈手上有血,加上他的右肩有傷,她怕會碰到蕭非墨的傷口,只是冷聲道,「放手。」
「王妃幫本王包紮傷口,本王無以為報,所以……」
「所以占人便宜!」
鳳輕盈抬眸,瞪了一眼蕭非墨。
蕭非墨鬆開了鳳輕盈,把放在一旁的長劍塞到鳳輕盈手中,「王妃想哪去了,這劍是謝禮。」
這是易水寒的劍,鳳輕盈已經見識過這把寶劍的厲害,蕭非墨居然會把這劍送給她。
「多謝王爺。」
既然是好東西,那她也不會假客氣。
這把劍很沉,摸起來質感也非常好,雖然從來沒有用過劍,但她真的喜歡這個寶貝。
鳳輕盈低著頭撫著劍鞘,越看越喜歡。
瞧著鳳輕盈此刻的神態,蕭非墨眼神都變溫柔了,也不說話,就這麼專注的望著鳳輕盈。
鳳輕盈所有注意力都在寶劍上,並沒有注意到蕭非墨再看自己,待她抬頭撞上了蕭非墨的目光,觸及蕭非墨眼中的溫柔,急忙別開目光坐遠了些。
看到鳳輕盈刻意躲避,蕭非墨動了動眼皮,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閉目養神。
鳳輕盈抱著寶劍也跟著閉上了眼睛,馬車搖搖晃晃非常催眠,加上她本就好幾天沒有睡好,一會兒工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她睡著,蕭非墨主動坐過去一些,鳳輕盈的頭自然的靠在了蕭非墨肩膀上。
對面的連翹有些驚住了,想提醒,最後還是不敢,把話又吞了回去。
她們王妃剛好靠在蕭非墨右肩上,這個傷算是白包紮了。
另一輛馬車裡面,月瀾依不自覺絞著手中的手帕,一直沉著一張臉,她費盡心思,結果居然沒有傷到鳳輕盈分毫,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動手的機會。
「小姐,這裡離杏花鎮還有點距離,不如在馬車上睡一會兒吧!」
「我不困,這會怎睡的著,還好讓蕭哥哥平安離開了玉皇嶺。」
外面的車夫是蕭非墨的隱衛,月瀾依不敢亂說話,她要說的就是想讓蕭非墨聽到的。
「小姐還打算去泉州嗎?」
「我聽蕭哥哥的安排。」
「這一路辛苦小姐了。」
月瀾依輕搖頭,「只要蕭哥哥平安,這些都不算什麼,上次我做錯了事情,嫂嫂還在怪我,不知道蕭哥哥是否也在怪我,這一次就當是我賠罪,希望嫂嫂能夠原諒我。」
「王妃大度,一定不會和小姐計較的,說到底小姐也是受了朱氏的挑唆。」竹苓安撫著月瀾依。
「到了杏花鎮,我再給嫂嫂賠罪,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蕭哥哥為難,這都是我不好。」
「小姐別自責了,奴婢聽著都難受,小姐是什麼性子,王爺知道的。」
月瀾依靠在馬車上,聲音有些發顫,「想想朱氏的下場,我還是怕嫂嫂。」
竹苓又安撫了好幾句,月瀾依不再說話,她知道她們的對話外面的隱衛都聽到了,肯定會如實的轉達給蕭非墨。
她的確怕鳳輕盈會對她下手,如今能夠護著她的只有蕭非墨。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失了蕭非墨歡心。
對她來說,攝政王府就是她的家,她不能離開這個家,即便要走也該是鳳輕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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