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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哥哥,今生緣盡,若不恨,來生再續。」鳳輕盈淡定解釋,「就這一句話肯定不會讓武神信我的話,我必須讓溫嵐親自說出真相,所以就找了一些溫嵐從前的字帖,按著她的字跡仿了一下。」
李玉貞豎起拇指,「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這都能仿出來,那封信都是幾十年前寫的了,你這現寫,就不怕被他瞧出來?」
「秦王府有個溫嵐的匣子,裡面有還沒用過的信紙,至於字跡是否是新寫的,地下室昏暗,武神不會看的那麼仔細,就算事後回過神來,你也已經離開了。」
這下李玉貞不得不服了,那個時候武神所有的心思都在上面的內容上面,的確不會那麼仔細。
還是她心思細膩,任何時候都不慌不忙,一點都不亂陣腳。
鳳輕盈笑著攬著李玉貞的肩膀,「早點回去吧!石燕飛都急瘋了,昨晚整晚都在外面找你。」
「還算他有點良心。」
李玉貞笑了起來,鳳輕盈也跟著笑了,總算是把李玉貞接出來了。
「輕盈,這一次真的謝謝你,是你救了我,我們欠你和王爺太多了,以後都不知道怎麼還你們人情。」
「你們也為我們做了很多,以後就別說這種見外的話,我還指著秀兒做我的兒媳婦。」
鳳輕盈開玩笑道。
「若是秀兒能嫁給阿諾,我是一百個願意,這樁婚事,咱們就這麼定了,我真盼著以後這兩孩子彼此有意。」
鳳輕盈臉上的笑意更深,時間真快,她們都已經為人父母多年,按照炎國成親的年紀,再過十年,她說不定要當奶奶了。
想起這個點,鳳輕盈渾身激靈了一下。
反正她支持孩子們晚婚,這麼早當奶奶,還真沒做好準備。
回了攝政王府,鳳輕盈已經筋疲力盡,洗了個澡便躺在美人榻上看書,看了一會兒一陣困意襲來,她放下手中的書,靠著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覺到窗戶有聲響,警覺性一向高的她猛的睜開了眼睛,果然看到了原本關著的窗戶開了。
這會外面已經要天黑了,她坐了起來,冷冷道,「誰!」
一個黑影很快現身了,看清楚那個黑影之後,鳳輕盈的臉色越發冷冽,「你來做什麼。」
大護法冷冷的盯著鳳輕盈,「反正血族也回不去了,我也不用再顧著什麼規矩,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才好。」
大護法已經恨不得將鳳輕盈碎屍萬段,令牌沒了也意味著他徹底失了掌控血族的機會,血族一定會追究他的責任,一旦被抓回去,等著他的就是終身的牢獄之災。
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再裝正派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全部都不用再顧及,他要和許願鈴一起把天下攪的大亂。
鳳輕盈知道大護法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七律不在,他是血族人,真的交起手來,她和蕭非墨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下真是糟糕了。
「鳳輕盈,去死吧!」
大護法話音剛落就到了她面前,鳳輕盈急忙躲閃,大護法就像個幽靈一樣,她無論到哪,他都能迅速跟上她。
「我可沒心思和你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我這就把你的心挖出來。」
說完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鳳輕盈動彈不得,大護法伸出另一隻手準備去挖她的心。
她心中著急,暗暗用勁,卻沒法掙脫大護法,她的內力在大護法這裡幾乎一點用都沒有。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了,看到這一幕,蕭非墨迅速出手,大護法暫時鬆開了鳳輕盈,先解決了蕭非墨也行,反正這兩個人都得死。
鳳輕盈的脖子被掐的通紅,大口的喘著氣,蕭非墨也不是大護法的對手,不一會兒功夫就摔在地上。
大護法朝著蕭非墨走了過去,「攝政王,本來我想先解決鳳輕盈,沒想到你這麼急著送死,那我就先送你上西天。」
「大護法,你要殺的是我,令牌的事情和老蕭沒有關係,要做什麼你沖我來。」
緩過勁來的鳳輕盈朝著大護法大喊一聲。
「輕盈,你快走。」
蕭非墨受了傷,這會動彈不得,朝著鳳輕盈喊了一句。
「走……你們別做夢了,誰也走不了。」房間的大門緊緊的關著,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
「你們也有今天,若非武神惦記著那個女人,我到現在還被困在城隍廟,你們真夠聰明的,居然知道利用武神,但你們一定沒想到會一起死在我手上吧!你們想誰先死呢!」
大護法看了一眼蕭非墨又看了一眼鳳輕盈,最後朝著鳳輕盈走了過去,鳳輕盈站著沒動,在這個房間裡面他們的確跑不了,也不可能和大護法對抗,再動手也是多受一點傷。
看到大護法朝著鳳輕盈走了過去,蕭非墨急了,「別傷她,不管要做什麼都沖本王來。」
「王爺別急啊。」大護法冷笑一聲。
說完他已經快速到了鳳輕盈面前,再一次掐住了她的脖子,這一次他沒有用勁,僅僅只是鉗制住了鳳輕盈,「你們兩個之間,我要拿走一顆心,不知道王爺是想讓我現在挖出王妃的心,還是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我,這事我讓王爺選。」
「你別動輕盈,本王的心給你。」
「王爺果然是爽快人,到時候我可以給王妃留條全屍。」
說完一把匕首掉在蕭非墨面前,他伸手撿起匕首。
「老蕭,不要聽他胡說,要死我們一起死。」
鳳輕盈怕蕭非墨真的做傻事,急忙出聲制止他。
蕭非墨望著她,忽然衝著她笑了一下,接著把目光移到大護法身上,很快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那張菱角分明的臉上此刻滿是寒意,他費勁的站了起來,「大護法,你想要本王的心可以,但必須放了輕盈,從此以後不再找她們母子的麻煩。」
大護法覺得蕭非墨簡直是天方夜譚,居然和他談這種條件,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和他談。
「王爺憑什麼和我談條件,我說了,你們都要死。」
「就憑我是蕭非墨。」蕭非墨語氣越發冷凝,房間裡面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除了呼吸聲,再也聽不到一點多餘的聲音。
大護法有些詫異,到了這個時候,蕭非墨憑什麼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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