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咱們先完成這個南瓜餅。Google搜索」
鳳輕盈把炸好的南瓜餅撈了出來,接著夾起一塊送到蕭非墨嘴邊,「嘗嘗看。」
很快蕭非墨豎起拇指贊道,「極香,很好吃。」
「真的?」
鳳輕盈對此表示非常懷疑,她對自己的廚藝水平還是很了解的。
蕭非墨挑眉道,「王妃這是質疑本王的話?」
「不敢不敢,既然好吃,那王爺多吃點。」
「再給我夾一塊。」
蕭非墨一口氣吃了三塊,這讓鳳輕盈非常開心,笑的合不攏嘴。
第二天,大隊人馬包圍了城隍廟。
蕭承炎面無表情從馬車裡面走了出來,士兵身上都貼了黃色的符咒,跟著他一起進了城隍廟。
有了符咒,芸娘不敢靠近,也不打算現身,只覺得這些人來者不善。
「大護法在哪!」
雖然芸娘沒有現身,但如今的蕭承炎已經不是過去那個蕭承炎,他能看到芸娘。
芸娘有些驚訝,他怎麼可能看到自己。
蕭承炎沒有給芸娘反應的機會,手一揮,原本漂浮在空中的芸娘跌到地上,重重摔在蕭承炎面前。
「朕再問你一遍,大護法在哪。」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此人自稱朕,難道是皇帝?
只是皇帝怎麼會懂這些,這實在是怪異。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信不信朕能讓你灰飛煙滅,你被困多年,定還想有轉世投胎的機會,可別做傻事。」
蕭承炎冷冷的盯著芸娘。
芸娘已經領教了蕭承炎的厲害,知道他的確有這樣的本事,今日若是不帶路,恐怕她真的要魂飛魄散,她一直盼著能夠投胎轉世,自然不甘就這樣莫名的魂飛魄散,地下室還有婆羅武神,大護法被困在裡面,不是想帶走就能帶走了,想了想,她從地上爬了起來,「你隨我來。」
「這就對了。」
蕭承炎跟在後面,到了地下室門口,只讓士兵守在外面,並沒有帶任何人進去。
進了地下室,蕭承炎很快就看到了被鐵鏈鎖著的大護法,他垂著頭,看起來似乎很不好,身上的衣服變的破破爛爛,像是受了酷刑一樣。
「你可以走了。」
蕭承炎瞥了一眼芸娘。
她也不想繼續留下,蕭承炎一開口,馬上就離開地下室,這裡面的人全部都是高手,她若是摻和進去,恐怕連自己的元神都會保不住。
看到許願鈴,大護法眼中燃起一絲希望,他總算是來了。
「許願鈴,你終於回來了。」
婆羅武神一眼就看出許願鈴在蕭承炎身上,兩人從前算是朋友,如今看到許願鈴,婆羅武神心情反而很複雜。
「武神,多年不見了。」許願鈴開口,「大護法是我的朋友,放了他。」
婆羅武神一臉不屑,「你怎會和這種敗類交上朋友,許願鈴,你找皇帝做宿主,究竟想幹什麼。」
「當年你我沒有做錯什麼,那些所謂的神卻藉此懲罰我們,我四處逃竄,一直不敢現身,你到現在還被他們困在這裡,難道就不恨?我就是要讓那些神好好看看,人性本就是貪婪的,他們堅持的那些所謂正義就是一個笑話。」
許願鈴冷笑一聲。
婆羅武神察覺到站在他面前的許願鈴和從前的許願鈴已經不一樣了,身上的戾氣更重,他已經把當年接受的靈力全部都化為己用了。
「曾經我以為我們是在做正義的事情,替那些痴情人懲罰了負心人,如今我算是看明白,從頭到尾你都在利用我,你早就知道人性複雜,人世間的變故很多,一定會有很多人違誓,你是故意借著這個機會收集靈力來增強自己的力量。」
「武神,你被困多年,這腦子反而變聰明了,我確實早就料到會有很多人違誓,只要他們違誓,總有人會產生不甘和恨意,他們的恨意越強,我能夠得到的靈力就越強,我一直拿你當朋友,想等我們足夠強大了就滅了血族,由我們來定這天地的秩序。」
事已至此,許願鈴沒有在掩藏什麼,反正他都猜到了。
婆羅武神曾是個普通少年,因為所愛的姑娘背叛他另嫁他人,讓他非常痛恨背叛,後來他進入婆羅族開始修煉,越來越受器重,成為族長最得意的弟子。
再後來他遇上了許願鈴,兩人一拍即合,他繼承了族長之位,造了婆羅神殿,自封武神,開始接受有情人的許願,他以為這樣能讓天下相愛的有情人相守到老,結果卻讓他很失望,有太多違誓的人。
一直以來他都以懲戒違誓的人為己任,覺得這是他們該受的,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樣有何不妥的地方。
直到遇到了鳳輕盈和蕭非墨,才讓他真正的反思這個問題,他開始覺得當年那個他愛著的姑娘也許是有苦衷才另嫁,那個時候他根本沒有細查這事,心中只有恨意。
「你定不好這天地的秩序,只會讓天下大亂。」
「誰說我定不好,強者生存,弱者去死,這是天地的法則,血族偏偏要幫那些弱者,什麼狗屁仁義道德,不擇手段為自己才是真正的強者。」
這就是許願鈴信奉的東西,他要讓整個天下變成他理想中的模樣,所有人都不必在意禮儀廉恥,也沒有仁義道德,誰厲害誰活,那些弱的人就該去死。
「人性雖複雜,卻有愛,這是人最可貴的地方。」
「這是最無用的東西,武神,我當年真是看錯了人,你也和那些人一樣愚蠢。」
「是我看錯了你才是。」武神已經徹底對許願鈴失望了,這會他是真的後悔當年留下許願鈴,這孽果算是他造成的,「這是我的地盤,你休想把人帶走。」
「我倒想看看你如何攔我。」
若婆羅武神沒有被關,他還有些忌憚,但如今婆羅武神連自由都沒有,他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面的。
說完便要去解大護法手上的鐵鏈。
武神沒有動,嘴角揚起一絲嘲諷,他是不可能帶走大護法。
那鐵鏈紋絲不動,即便許願鈴動用了靈力也無法解開,見此,大護法也有些泄氣了,若是許願鈴都沒法子,那也沒有人能救他了。
「他註定要留下來與我作伴,我不出去,他也休想出去。」
「七律帶走了令牌,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已經回血族了,讓血族知曉你的下落,他們一定會來找你。」
「我如今有了宿主,他們能奈我何,大護法,你也真是沒用,在人間這麼久竟是白忙了一場。」
許願鈴數落起大護法,他自知理虧,也沒有辯解吭聲。
「許願鈴,你也想留下陪我?」
武神戲謔問道。
「武神,我帶來了一個人,你猜猜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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