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和月國大公主有什麼關係。Google搜索」
「你不必知道,只要把這些話轉告給鳳輕盈就可,她的母親在輪迴之境沒法來見她,小遠,我該走了。」
「你要去哪?」
「去我該去的地方,小遠,好好活下去,要替楊家開枝散葉。」
說完楊元直慢慢消失不見了,楊遠這才大聲喊了一句爺爺,只是已經沒有回音了,仿佛從沒出現過。
楊遠坐了一會兒扶著牆站了起來,此時夜已經深了,他身子虛,努力朝著攝政王府走去,只是攝政王府實在是太遠了,他走了許久,險些暈厥的時候總算走到攝政王府附近了,他停了下來歇息,忽然幾個黑衣人將他團團圍住,不等他開口就已經將他打暈了。
那些黑衣人扛著楊遠,無聲無息消失在夜色中。
遲遲沒有許願鈴的下落,七律非常著急,時間已經不多了。
這天他獨自來了城隍廟見婆羅武神,看到是他,婆羅武神都沒有搭理他。
「武神,你也別和我兜圈子了,要怎樣才能救蕭非墨。」
婆羅武神漫不經心道,「血族人神通廣大,親自出面還怕找不到許願鈴。」
「別說廢話,若能找到,我還來找你做什麼!」七律白了一眼婆羅武神,「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別把血族的帳都算在我頭上,規矩又不是我定的,凡人尚且講規矩,更何況我們,你壞了規矩,受罰也是天經地義。」
「你在凡間遊蕩還插手凡人的事情,你就沒壞規矩。」
「我反正不怕受罰。」
婆羅武神臉一黑,「我愛莫能助。」
「你都想不出辦法,這個世上還有誰有法子,你若是幫我這個忙,說不定還能讓你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走了。」
「除了找到許願鈴別無他法。」
「我這幾天用盡各種法子都沒有找到許願鈴,你不是說陰暗的人能夠吸引許願鈴,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七律實在想不通究竟哪裡出問題了,忙活了幾天都白忙了。
「你確定你找到的人夠惡?」
「我都看不下去了。」
「若是毫無反應那有兩種可能,要麼許願鈴已經找到了宿主,要麼你找的人還不夠吸引許願鈴。」
七律靠在牆上,霜後抱胸思索著,他覺得他找的人已經到了那種級別,怎麼就是不行呢!
難道許願鈴已經找到宿主了,可他記得許願鈴也沒法自己主動去找宿主,需要幫忙才行。
能幫他的也不可能是尋常人,難道是大護法。
想到這種可能,他渾身激靈一下,「有沒有法子能知道許願鈴有沒有找到宿主。」
「有。」
「什麼法子。」
七律急忙湊過去問。
「它自己告訴你。」
七律差點想白眼白死婆羅武神。
「許願鈴找到宿主之後需要一段時間融合,這段時間他會完全隱藏再宿主身體裡面,等完全融合以後,他就能自如的用宿主的身體,而且會影響宿主的心智,讓他變的越來越毫無人性,越來越暴虐,最後基本上完全控制住了宿主的身體。」
婆羅武神無視七律的白眼,自言自語道。
「說了半天你等於沒說,這些我本就知道,我現在只想知道如何救蕭非墨。」
「不知道。」
婆羅武神面無表情回了三個字。
「你信不信我拆了你這裡。」
「隨便,反正就是不知道。」
七律已經徹底放棄了,逼問他還不如去找大護法,他該不會搶先一步了吧!
「你這輩子就待著吧!」
丟下這句話七律氣沖沖離開了,婆羅武神神情有些迷惘,放出許願鈴真的是他犯下最大的錯嗎?
七律走後,蕭非墨忽然來了。
「最近我這裡還真是熱鬧,接二連三不斷有人上門,王爺又來問什麼,該說的我早就說了,其他的無可奉告。」
婆羅武神依然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甚至都沒看蕭非墨一眼。
「本王沒有什麼要問前輩,只想求前輩一件事。」
「我被困在這裡寸步難行,能幫王爺做什麼事情。」
「王妃近來表面如常其實寢食難安,本王知道她一定還會再來找前輩,懇請前輩告訴王妃,許願鈴已經找到了,那個誓言已經沒了。」
婆羅武神一怔,完全沒想到蕭非墨找到是為了說這事,本不該多嘴,還是問了一句,「為何要騙她。」
「至少能讓她開心一些,本王不願看她整天強顏歡笑。」
「以後她也會知道。」
「既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何不讓本王開開心心陪著她過一段時間,這是本王最後能為她做的。」
到了這個時候,蕭非墨反而非常平靜,語氣也非常平和,「還望前輩成全。」
婆羅武神有些被這些話觸到了,沒想到攝政王還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這還真出乎他的意料,到快死了還在乎另一個人是否開心。
之前他一直覺得那些違誓的人都是活該,不值得同情,誰讓他們背叛了自己的感情。
如今聽了蕭非墨的話,忽然想起了鳳輕盈曾和他說過的那一番話,開始懷疑自己一直堅持的事情,有些真的是宿命吧!
也許自己太狹隘了,一桿子打死了所有人。
「好,若是王妃來了,我成全王爺。」
婆羅武神應了下來,他從沒有說過謊,這一次他倒是心甘情願幫忙。
「多謝前輩。」
「舉手之勞而已,從前有很多有情人來我這裡許願,我自以為幫助了天下的有情人,讓他們明白對方的心意,能夠一生一世相守在一起。
我以為這是在造福世人,沒想到人世間還有這麼多不得已,那些背叛的人未必都活該,就如王爺和王妃,你們才是真正琴瑟和鳴的一對,卻被我給拆散了,生生釀成一個悲劇,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婆羅武神說完重重嘆息一聲,他從前從未後悔過自己所做的事情,也不覺得自己錯,只覺得那些阻擾自己的人迂腐,如今看到這一對的結局有些不確定了。
「誓言是本王親自許的,本王願意承擔,沒有什麼要替自己辯解的。」
對於當年立誓,蕭非墨並不後悔,也不後悔愛過月瀾語,只是覺得對不起鳳輕盈,這些本不該她來承擔,是他把她拖進這些事情裡面,讓她被動承擔這些悲歡離合。
「王爺倒是敢作敢當,沒有替自己開脫。」
「沒什麼可開脫的,本王也確實辜負了阿語,前輩若是沒什麼事情,本王告辭了。」
婆羅武神也沒什麼要說的,點了點頭,蕭非墨離開了城隍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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