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開始我真的只是想救小禹哥哥。Google搜索」
楊遠和鳳禹感情很深,他是鳳禹養大的,一直把他當成唯一的親人,他在學院裡面聽到了鳳禹的死訊,馬上就趕了回來,但已經太晚了。
「小伙子,你被騙了,鳳禹早就不再世間了,不可能還能借屍還魂,這本就是有違天理的事情,你爺爺能夠存活於世是因為他心中有強烈的怨恨,這讓他的魂魄流連於世,並且產生強烈的怨氣,大護法估計與你爺爺一拍即合,你和你爺爺血緣近,是最好的宿主,所以他才找了你,時間久了,你的身體會慢慢完全被你爺爺控制。」
原本血族的任務是把這些破壞天地秩序又不甘的魂魄送回他該去的地方,若不從可以讓他們徹底消失,大護法卻故意找到這些魂魄來替他辦事,這種手段讓他非常不恥。
楊遠知道七律也很厲害,他相信七律的話,驚的睜大眼睛,「小禹哥哥回不來了?」
「回不來了,但他會重生。」
「那你能不能把我爺爺趕走,我不想替他們辦那些事,也不想殺人。」
楊遠懇求望著七律。
七律輕嘆一聲,「你自己簽了做宿主的契約,誰也趕不走,除非你爺爺自己願意走,或者你自盡,如此你爺爺也就沒有宿主,我再把他送到他應該去的地方。」
「那你殺了我吧!」
七律攤手,「我不能殺人。」
楊遠沉默了,忽然從地上撿起那把匕首朝著自己脖子抹了過去,鳳輕盈眼疾手快打掉了他手中的匕首。
楊遠愣了半響,忽然哭了起來,「王妃,你還救我做什麼,我真的只是想幫小禹哥哥,如今我不但沒幫上忙,反而連累了你們,爺爺一心想要找你尋仇,我若是活著就會傷你性命,我不能在做錯事了。」
鳳輕盈沒說話,這也是個傻孩子,就像鳳禹一樣,既單純又傻。
按照常理,她是該讓楊遠去死,這樣能夠替她解除一個後顧之憂,但楊遠本身沒錯,她真的不想殺楊遠。
「楊遠,我還有法子,你隨我來。」
忽然七律開口了。
楊遠眼中瞬間燃起了希望,馬上跟著七律出去了。
走遠了一些,七律才停住腳,楊遠快步跟上,急急問道,「你有什麼法子。」
「你真的不怕死?」
「不怕,我不想被人控制。」
「那我告訴你應該怎麼做。」七律示意楊遠靠近一些,小聲和他說著,楊遠先是一愣,遲疑一下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兩人在外面的時候,鳳輕盈把上官南衣教她的咒語用上了,只有讓大護法近不了鳳輕雲的身,她才是安全的。
隨後楊遠走了,沒有和她們道別,獨自離開了。
她們三人一起回了攝政王府,如今王府裡面反而是最安全的。
看到七律,阿諾大老遠跑了過來,一把蹦到七律身上,和他非常親昵。
七律抱起了阿諾,笑嘻嘻說道,「阿諾,你長高了不少,還變好看了。」
阿諾摟住七律的脖子,「七律叔叔,我好想你,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你總算是回來了,這一次不許走了。」
「好,不走。」
「那我們拉鉤,你若是食言,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一旁的鳳輕盈已經習以為常,只是微笑看著,鳳輕雲倒是有些詫異,阿諾怎麼和這個男人這麼親近,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才是他父親呢!
鳳輕雲不知道七律是看著阿諾長大的,兩人幾乎每天都見面,朝夕相處,自然也結下了深厚的感情。
七律和阿諾拉鉤之後,阿諾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幕剛好落在蕭非墨眼中,他剛剛從外面回來,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停住了腳。
七律抱著阿諾,鳳輕盈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非常像是一家人。
之前阿諾就經常和他提起七律,他知道阿諾非常親近七律,但也沒想過兩人會如此親近,阿諾回來之後還從未對他有過這樣的舉動。
想著過去的六年多他們都在一起,蕭非墨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知道他應該感激七律這些年對她們母子的照顧,但身為男人,他還是有些吃醋的。
想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一個念頭在心中悄然萌芽了。
鳳輕盈率先看到蕭非墨,隨即朝著蕭非墨走了過來,自然握住了他的手,「老蕭,這是七律,你以前也見過,可還記得?」
「當然記得。」
蕭非墨牽著鳳輕盈走到七律面前,語氣還算友好,「經常聽阿諾提起你,這些年多虧你對犬子的照顧,本王感激不盡。」
「阿諾本就討人喜歡,談不上照顧,這些年帶給我不少樂趣。」
七律原本毒舌的很,這些年性子也變了一些,經常嘻嘻哈哈,完全和阿諾打成一片。
「七律叔叔,我有個妹妹,非常可愛,已經會叫哥哥了,我一會兒帶你去看她。」
說完又轉到蕭非墨這邊,「爹,七律叔叔會講很多有趣的故事,那些故事可好聽了。」阿諾非常興奮,眼睛亮晶晶的,忽然問道,「七律叔叔,你上次和我說的那個妖族的故事還沒說完,你趕緊和我說後面怎麼樣了,小白蛇學了武功以後怎麼樣了!」
「你還記得啊。」
「我做夢都夢見這個故事的結局,你趕緊和我說說。」
說完掙扎著要下來,拉著七律回他房間講故事去了。
鳳輕盈見鳳輕雲有些倦意,讓連翹帶著她回房歇息,蕭非墨一眼就看到了鳳輕盈後背的傷,急忙問道,「怎麼受傷了!」
「皮外傷,不過要勞煩夫君幫我上藥了。」
「願意效勞。」
兩人一起回了房間,鳳輕盈脫下衣服趴在床上,後背有一道長長的傷痕。
蕭非墨一眼就看出這是鞭傷,神情非常嚴肅,抿唇問道,「誰傷的?」
「救大姐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放心,已經沒事了。」
「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與我說。」
「我自己能處理。」鳳輕盈不以為意笑道,「老蕭,你每天事情那麼多,我自己能辦的事情不用驚動你。」
「你呀就是愛逞強。」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
「會有點疼,忍著點。」蕭非墨揭開蓋子,從裡面挖出藥膏塗在鳳輕盈傷口上,藥膏非常清涼,碰到傷口之後有點刺痛,鳳輕盈本就比較能忍疼,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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