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把鞋子遞給而來一旁的婢女,鳳禹從月瀾依手中接過孩子,抱著她走到了鳳輕盈面前,「小玥,這是姨母。Google搜索」
小玥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望著鳳輕盈,並沒有叫她,她才剛剛一歲,還不大會叫人,性子也安安靜靜的,算是個很好帶的小孩。
看到玥兒長得粉粉嫩嫩的,鳳輕盈語氣非常溫柔,「小禹,給她取名字了嗎?」
既然離開了皇宮,自然不可能再用從前的名字,鳳禹笑道,「鳳小玥。」
之前他還不喜歡孩子,鳳小玥來到他身邊之後讓他意識到自己是個父親了,這段時間父女兩人朝夕相處,鳳小玥非常黏他,他也很享受鳳小玥對他的依戀。
「大人,你和王妃說話吧!我帶小玥下去玩。」
月瀾依非常懂事的抱走了鳳小玥,鳳禹沒有阻攔,直接把孩子交給了她。
月瀾依昨天才進府,今天就和兩人如此熟悉,這完全不正常。
「小禹,我若是沒有認錯的話,她是皇上的女人,怎麼會到你府上來。」
鳳禹就知道她會問這些,他率先走到石凳前,給鳳輕盈倒了一杯茶,「天熱,二姐,喝點涼茶。」
「瀾依早就被廢為庶人,已經不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把她賜給了我,以後她就是鳳府的人。」
蕭承炎把月瀾依交給鳳禹之後只說了一句對她好一點,他對皇帝本就有愧疚之心,自然不會違背皇帝的意思,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鳳小玥非常喜歡月瀾依,這再好不過,可以留在他身邊照顧女兒。
「皇上對你真好。」
「二姐,皇上對我的確好,是我對不起皇上,他卻把小玥還給我,讓我能夠和她團聚,這是莫大的恩德,皇上曾經那麼喜歡瀾依,他把她交給我還是念著舊情的,我會替皇上照顧好瀾依。」
這個時候鳳輕盈自然不能說月瀾依的不好,即便說了也沒用,她端著涼茶一飲而盡,「月瀾依性子溫柔,果然很會帶孩子,這是你府上的事情,你決定便好,小禹,瀾依畢竟沒有生養過,有些事也不知道,我是過來人,一會兒我和她好好說說。」
「這樣也好,那麻煩二姐了。」
「自家姐弟還客氣什麼。」
從頭到尾鳳輕盈都沒有說一句月瀾依的不是,姐弟兩人聊了一會兒,鳳輕盈就去找月瀾依了,她把孩子交給奶娘。
七年不見,鳳輕盈竟還如此年輕,老天爺真夠偏愛她的。
想到這一點,她都恨的不行。
「好久不見了,姐姐。」
月瀾依臉上沒有一絲異樣,一如多年前乖巧溫柔,只是如今的她越發的沉穩,眼中已經看不到恨意。
很好,越來越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了。
「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月瀾依,你若是安安分分,小禹也虧待不了你,你若是再失了這個靠山,前面就只剩一條死路了。」
月瀾依冷冷一笑,「姐姐,你前面何嘗不是一條死路,你以為攝政王還是從前那個攝政王嗎?到時候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姐姐莫要太得意。」
「你是個聰明人,在宮裡面這些年一定早就看清楚了皇上的為人,他放你出宮必有所圖,該怎麼做惦念仔細了,你本就是一顆皇上的棄子,再走錯路,好不容易保下的命就沒了,小禹重情義,你若是想活,就好好待他,不然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沒了。」
說完鳳輕盈準備離開房間,剛剛抬腿,月瀾依的聲音忽然傳過來,「姐姐,有件事我想告訴你,王爺要出大事了。」
鳳輕盈停住腳,回過頭,剛好對上了月瀾依的目光,她嘴角依然有冷笑,目光陰冷,甚至有種駭人的感覺。
她什麼也沒有說,大步離開了。
鳳輕盈知道蕭承炎一直想削減蕭非墨的爵位,覺得攝政王沒有必要再存在,只是找不到什麼好由頭。
這事已經有人上奏過,因為大部分老臣反對,最後又不了了之。
他若是成功的削減蕭非墨的爵位,下一步就是收回他手中的兵權,再下一步就是要他的命。
如今他們還沒有籌碼,還不可以放棄手上握有的這一切,不然付出代價太大。
不管月瀾依這話是什麼意思,該來的總會來,避是不可能避開了。
這天鳳輕盈正在書房裡面翻看醫書,蕭非墨和石燕飛一起回來了,看到鳳輕盈就在書房裡面,石燕飛急匆匆跑到她面前,「王妃在這裡正好,省的我還要去找王妃。」
「有事?」
看了一個下午書,鳳輕盈太陽穴早就發脹,她放下手中的書,剛剛準備揉揉太陽穴,溫熱的手指已經覆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替她揉捏著太陽穴。
「王爺,我還在呢!也不避避。」
「本王都不在意,你若是矯情,可以先回去。」
蕭非墨知道鳳輕盈看書看累了,手沒有停。
「我就當自己什麼都沒看到。」石燕飛一臉苦笑,「玉貞總是拿我和王爺比較,每每都要罵我幾句,王爺和王妃算是害慘了我。」
「害慘你了?」
蕭非墨眉頭一皺。
石燕飛急忙開口,「沒,沒,開玩笑的。」
「言歸正傳,剛剛想和我說什麼?」
剛才石燕飛明顯是有急事要說,他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差點忘了正事。
「王妃,這幾天軍營裡面出了怪事。」
「有人造反了?」
「有王爺在,誰敢造反。」石燕飛回的理所當然,「最近軍營裡面不知道是不是染上什麼病了,這幾天已經死了三個人了,症狀都差不多,軍醫去看了也瞧不出個所以然,王妃要不要去瞧瞧。」
聽說軍營裡面死人了,鳳輕盈也來了興趣,急忙追問,「那些人都有什麼症狀?」
「沒什麼症狀,就是死了以後臉色發青,血都變成綠色了,又查不出中毒的徵兆,而且都是晚上死的,反正挺離奇的。」
那幾個死了的士兵他和蕭非墨都看過,已經交給仵作驗屍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
「三人認識嗎?」
「認識,一個營房的,所以我才說會不會是什麼疫病,現在那個營房已經沒住人了。」
鳳輕盈握住了蕭非墨的手,細細的思索著,這麼說還真的像是傳染病,而且還很兇險,若真的是傳染病,那真是麻煩了,軍營裡面那麼多人,一旦蔓延起來,會死很多人。
蕭非墨也憂心忡忡,發現第一個死去士兵的時候他還沒放在心上,誰知三天竟是死了三個人,而且症狀一模一樣,他把事情壓了下去,但又必須查出來病因,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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