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靜心觀,兩人各自求了一支簽,由不同的大師解簽。Google搜索
鳳輕盈把手中的簽遞給了解簽的大師。
「大師,簽文上寫著陰陽道合總由天,女嫁男婚喜偶然,但見龍蛇相會合,熊熊入夢喜團圓,此簽何解?」
「次卦為陰陽道合之象,是上籤,諸事大吉,恭喜夫人。」
大師並不知道鳳輕盈的身份,見她盤著頭髮,知道她已經嫁人,雙手合十說道。
聽了這話,鳳輕盈心中稍微放心一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淺淺的笑容,「我想求個護身符贈給我的夫君,有勞大師了。」
「施主隨我來。」
大師領著鳳輕盈去了大殿,她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一直閉著雙目聽大師講經,非常虔誠。
等她拿了護身符從大殿出來已經到了中午,蕭柔嘉對靜心觀裡面的齋飯非常感興趣,兩人便準備留下用了午膳再走。
小尼姑帶著兩人去廂房歇息,蕭柔嘉非常興奮,「堂嫂,今天我抽了一支上上籤,大師說我的姻緣會得償所願。」
「這是好事呢!」
「堂嫂,按照大師的意思,我是不是會嫁給南衣哥哥。」
「有些事是註定的,老天自有安排。」
蕭柔嘉用手支著下巴,一臉神往,「今天可高興,若是能夠得償所願,這一生我都沒有遺憾了。」
「你就這麼喜歡南衣?」
蕭柔嘉連連點頭,「喜歡的不得了。」
「瞧你高興的。」
看到蕭柔嘉如此高興,鳳輕盈也不忍心打擊她,她知道兩人在一起的機會非常渺茫,上官南衣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按照他的脾性,肯定不會娶妻。
想著上官南衣的結局,她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就算他是自願的,她心裏面也難受,這個人情她永遠也還不了,只能一直這樣欠著。
很快小尼姑送來了齋飯,兩人邊聊邊吃,一頓飯吃的非常愉悅。
用過午膳之後,兩人都有些犯困,蕭柔嘉哈欠連連,困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轉身回了隔壁的廂房歇息。
鳳輕盈也有些困,她本就有身孕,犯困也是常有的事情。
連翹扶著鳳輕盈上床歇息,替她蓋好被子,聽到外面有小尼姑敲門,她出了房間,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人打暈了。
緊接著有人推開了房門,進來的是穿著一身桃紅色衣裙的秦歌靈,身後還跟著一個師太。
「有勞師太了!記得把人藏好,你放心,這住持的位置一定是你的,我答應的事情決不食言。」
得了秦歌靈的承諾,師太非常高興,秦歌靈之前經常來靜心觀裡面燒香,她早就和她熟識,知道她是上官南衣身邊的人,如今自己幫了昌平候這麼大的忙,看來自己的心愿很快就要實現了。
她的師姐占著這個位置多年,也該讓位了。
想到這些師太非常得意。
「秦姑娘放心,事情都會辦妥的。」
「那你先出去吧!看到侯爺來了,記得親自把人帶過來。」
「侯爺真的會來嗎?」
師太有些擔心,靜心觀少有男子踏足,昌平候怎麼會跑來這種地方。
「他一定會來的。」
秦歌靈語氣非常肯定,鳳輕盈在這裡,他怎麼可能不來,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趕過來。
如此師太也不再多問,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秦歌靈走到鳳輕盈床邊,這會她已經完全睡著了,她讓師太在鳳輕盈的膳食裡面的加了藥,那藥本就無色無味,也不是什麼毒藥,混在菜裡面根本就不可能察覺。
她知道鳳輕盈非常精通醫術,也不敢放在水杯裡面,怕她察覺,特地把藥放在味道畢竟重的菜裡面。
「王妃,我不想傷害你,你也別怪我,他愛你愛的那麼辛苦,這麼多年來,除了你,誰也沒有走進過他心裏面,甚至為了你一直不近女色,他為你做了太多,你就讓他如願一次吧!」
說完輕輕嘆息一聲。
秦歌靈坐在床邊,稍有猶豫,不過片刻的停頓便伸手去解鳳輕盈的腰帶。
師太把上官南衣帶到廂房的時候,秦歌靈早就離開了。
他剛剛進屋,師太在房門外面上了鎖。
上官南衣覺得蹊蹺,快步走到房門口,拉了一下房門,「鎖門做什麼!」
師太沒有理會上官南衣,快步走開了。
上官南衣看到鳳輕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上的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快步走到床邊,輕輕喚了一聲,「阿語,你醒醒。」
床上的鳳輕盈毫無反應。
上官南衣這才意識到她不是睡著了,緊接著他看到了放在一旁的衣服,臉色大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手已經伸到被子上,很快又收了回去,非禮勿視,他不可以失禮。
如此猶豫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沒有去掀被子,只坐在床邊怔怔的望著她。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鳳輕盈的睡顏,原來她睡著了這麼好看,想著以後也沒有機會,他不想叫人,只想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忽然他感覺到身上一熱,奇怪,怎麼會忽然覺得熱。
很快他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皮膚發燙,體內好像有一團火不斷的往上竄,讓他忍不住想去撫摸鳳輕盈的肌膚。
終於他意識到自己怎麼了,今天他沒有吃過什麼東西,就吃了秦歌靈燉的湯,難道是她!
她究竟想幹什麼,為什麼要給他下這樣的藥。
身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越發難以克制,伸手掀開了被角。
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雪白透亮,如同美玉一般,上官南衣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鳳輕盈。
終於,他抑制不住伸出手,快要碰到鳳輕盈鎖骨的時候猛的收回了手。
「不可以這樣,絕對不可能,不能這樣傷害她,不然自己都沒法原諒自己。」
上官南衣焦躁不安,嘴巴也渴的不行,看到桌子上放著茶壺,他拿起茶壺猛的往嘴裡面灌,如此也只是稍微好一點點,依然沒法克制那不斷升起的感覺。
不行,他必須要離開這裡,不然他真的怕會徹底失控。
他用僅有的理智走到了房門口,房門從外面上了鎖,他用力踹門,完全不顧形象,並且用上了內力,原本別在腰間的玉佩掉在地上,他顧不上撿,也完全沒有察覺到玉佩掉了,那門竟是被他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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