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楊家軍和蕭家軍合併到了一起,我們傷亡不少,以目前的情形和他們硬拼,敗的毫無懸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公主既然清楚,為何一點都不著急。」
這未免太冷靜了,這種時候還能如此平靜。
「不能硬拼,那就智取了,攝政王和楊家並不和,這一次我們和攝政王合作。」
張管家吃驚望著鳳輕盈,忽然想起鳳輕盈是被蕭非墨收養長大的。
沒錯,他們以為鳳輕盈是月瀾依,畢竟她只有是月瀾依才合情合理,月瀾語十年前是在眾人目睹下死的,而且過去了十年,她也不可能是現在這副模樣。
借屍還魂太過離奇,說起來也難以服眾。
因此易水寒對外宣稱鳳輕盈就是月瀾依,她用的也是月瀾依的身份,眾人並沒有疑義。
之前月瀾依來過玉皇嶺,但易水寒並未當眾公布她的身份,見過她的人也不多,那個時候張管家剛好被易水寒派出去辦事了,並不知道這些事。
那幾個知情的人都是可以信賴的人,對外全部統一口徑。
「攝政王可信嗎?」
「你們無需信攝政王,只需要信我便可。」
如今張管家也不再說什麼,鳳輕盈的能力他親眼目睹,若非她當機立斷出現,他們怕是已經死了。
如今易水寒不再了,他們的主心骨也就是她了。
「屬下聽公主的。」
鳳輕盈沒有再解釋什麼,接下來她不打算硬拼了,兩次硬拼下來,她們也傷亡了不少,蕭非墨來了,那也不需要再做無謂的犧牲。
知道雲清在大營之中,蕭非墨稍作休整就讓人把雲清帶到他的營帳裡面,看到蕭非墨,雲清瞭然微笑,之前懸著的心也暫且放下了。
原本他怕他們拿他去威脅鳳輕盈,到時候少不得又要讓鳳輕盈為難。
「王爺怎麼會來?」
「輕盈在這裡,我怎能不來。」蕭非墨一臉無奈。
雲清笑道,「看來王爺拿阿語那個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不是麼,他明明讓鳳輕盈在鳳禹那裡等他,結果她偷偷跑來玉皇嶺,還讓李玉貞瞞著他,幾天之後他去接鳳輕盈才知道實情。
按照原定計劃,他也是要來玉皇嶺的,知道鳳輕盈在玉皇嶺,他便提早兩天過來了。
還好鳳輕盈沒出事。
「阿語是為了救我才過來的,王爺若要怪,那就怪我,不過這裡的大局真的離不開她,若沒有她,王爺趕過來也已經太晚了。」
這一點蕭非墨也知道,他已經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摸清楚了,他沒想到幽冥會用那樣的法子對付易水寒。
雲清沒有說錯,若是沒有鳳輕盈撐著大局,他來了也沒用,玉皇嶺已經全軍覆沒。
「先生,辛夷真的已經魂飛魄散了?」
雲清搖頭,「那是幽冥故弄玄虛唬他的,幽冥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辛夷的魂魄的確被他用咒術暫時束縛住了,那管不了多久,之後辛夷的魂魄又會回去的,可惜當時我被困住,沒法把實情告訴她們。」
「阿寒已經……」
後面的話蕭非墨沒有繼續往下說,但云清懂他的意思。
「這孩子一直就看不清楚,到死都沒有看清楚,可惜了。」雲清搖頭,只覺得惋惜。
「想要看清楚談何容易,先生,你和我說實話,輕盈的咒術真的解了嗎?」
他們都告訴他已經解了,不知為何,他心裏面總覺得不踏實,大概是因為鳳輕盈態度忽然變了,他總覺得她還有事瞞著他。
「連我的話都不信了!」
「本王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相信,何須多問,難得阿語想清楚了,王爺該好好珍惜,好好照顧阿語,這個孩子吃了太多苦,她能夠做這樣的決定不容易。」
蕭非墨鄭重點頭,「本王知道,必不辜負她。」
「我什麼時候能走?」
「再委屈先生幾天,到時候本王自會找個機會放了先生。」
聽了這話,雲清也不再多問,只需安心等著就好。
傍晚時候,楊恆也來了,蕭非墨早就知道楊家會再派人過來,果然派了自家人過來。
看到楊恆,黃三晁和林副將暗自鬆了一口氣,有他在,出了什麼事情楊元直也不會只找他們的麻煩了,楊恆原本在刑部,楊安死後,楊元直把楊恆調到兵部。
小小的玉皇嶺頓時成了萬眾矚目的主場。
幾人一起商量進攻方法的時候,忽然有士兵進來稟報,「回稟王爺,楊大人,我們剛剛擒住了一個月國的細作。」
「帶進來。」
蕭非墨面無表情下令。
士兵把人帶了進去,一左一右架著他強行跪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
被擒住的月國士兵不斷的掙扎。
「說,你們的公主派你們來做什麼?」蕭非墨坐在主位,語氣漠然。
月國士兵把頭偏到一旁,一副無懼生死的模樣。
「黃將軍,按照軍法,該如何處置這種細作。」
蕭非墨忽然詢問黃三晁。
「回稟王爺,按照軍法當處以腰斬。」
「都聽到黃將軍的話了吧!帶下去。」
聽說要腰斬,月國士兵急忙抬起頭看了一眼黃三晁,忽然朝著黃三晁大聲喊道,「黃將軍,你救救我,公主就是讓我來找你的,你不能殺我啊。」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黃三晁身上,黃三晁先是一愣,隨即狠狠踢了一腳月國士兵,「你胡言亂語什麼。」
「黃將軍,你不能過河拆橋,難道你忘了你和公主的協定了嗎?」
月國士兵忍著劇痛,繼續質問黃三晁。
黃三晁見蕭非墨和楊恆臉色都不好看了,急忙跪在地上解釋,「王爺,楊大人,末將絕對沒有和月國餘黨私下來往,這都是有意污衊,王爺和大人莫中了離間計,還望王爺和楊大人明察。」
「我已經難逃一死,沒想到黃將軍竟是背信棄義,我身上的令牌黃將軍總認識吧!」
「搜。」
蕭非墨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去。
原本押著月國士兵的護衛急忙搜身,果然從月國士兵身上搜出了一枚令牌。
蕭非墨接過令牌,拿到黃三晁面前,「黃將軍,這是你的令牌吧!」
黃三晁臉色一變,原來他們盜取令牌竟是打了這樣的主意。
「王爺,末將的令牌前幾天被人盜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會被盜?」
蕭非墨明顯不信黃三晁的話。
楊恆真想扇黃三晁一巴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飯桶。
隨身的令牌都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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