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非墨牽著鳳輕盈到飯桌前面坐下,蘇木剛剛把魚裝進食盒裡面,看到鳳輕盈進來,急忙又把食盒裡面的飯菜拿了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到桌子上大半的菜都是自己愛吃的,鳳輕盈心中稍有動容,卻沒有表露出來,態度依然冷冷淡淡的。
「蘇木,端下去重新熱一下。」
看到飯菜都涼了,蕭非墨繼續吩咐。
蘇木領著婢女把桌子上的飯菜都端了下去,鳳輕盈雖然坐在蕭非墨身邊,卻不知道要和蕭非墨說什麼。
她承認,她還是很關心蕭非墨,聽到蕭非墨咳嗽還是不由自主的過來了,儘管一再告誡自己要慢慢的放下對他的情感依賴。
看到秦歌靈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活過來的月瀾語,他不知道蕭非墨看到那樣一張相似的臉內心會有怎樣的波動。
「恭喜王爺又得佳人。」
沉默一會兒之後,鳳輕盈終於開口。
蕭非墨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坐在一旁的鳳輕盈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拍蕭非墨的背,接著給蕭非墨把脈,「王爺這是感染了風寒,肺氣失宣導致的咳嗽,我給王爺開點藥。」
說完移開手,讓平娘去拿紙筆。
蕭非墨劇烈咳嗽了一通,看起來有些憔悴長臂一伸,將鳳輕盈擁入懷中,「輕盈,本王需要你照顧。」
「讓新來的侍妾照顧豈不更好。」
「誰都沒有你好。」
蕭非墨極少說甜言蜜語,鳳輕盈有些愣了,理智卻一再告訴她,她和蕭非墨之間的問題沒有那麼容易。
即便現在和好了,遲早還會崩盤。
鳳輕盈推開了蕭非墨,語氣有些惆悵,「老蕭,我知道你對我已經很好,這段時間你天天都讓廚房準備我愛吃的菜,對我的喜好了如指掌,我本該知足,可我做不到不去想那些事,也許問題都出在我身上,是我沒法接受。」
越是愛蕭非墨,月瀾語越是像她心頭一根刺,那些感覺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她沒法卑微的去愛一個人。
「輕盈,我們還有一生。」
「若這一生都帶著她的影子,我寧願不要。」
鳳輕盈這些話似乎惹惱了蕭非墨,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再次伸手攬住了鳳輕盈的腰,不等鳳輕盈反應過來,一個吻落在她唇上。
蕭非墨的吻霸道而急促,一旁伺候的丫鬟早就識趣的退下了,並且關上了房門,鳳輕盈幾乎喘不過氣來,掙扎著想推開蕭非墨,只是蕭非墨紋絲未動。
許久之後,蕭非墨終於主動鬆開了鳳輕盈,冷著一張臉,「永遠都不要試圖離開本王,輕盈,進了攝政王府的大門,這一生都是本王的女人。」
蕭非墨不講理起來簡直是不可理喻,她和他說心裡話,他居然威脅起她來了。
即便要離開,她也不會就這樣離開。
「王爺放心,我一定替王爺好好照顧新來的妹妹。」
「你不必將她放在心上。」
「王爺會不將那張臉放在心上麼!」
「你若是不喜歡那張臉,毀掉便是。」
蕭非墨語氣沒有一絲憐惜,輕飄飄就決定了秦歌靈的命運。
鳳輕盈不知道蕭非墨這話說的是真是假,她也不想追問,也不會因為看著那張臉膈應就無故毀他人容貌。
「我可不幹這種得罪太后的事情,王爺就別給我找麻煩了。」
蕭非墨緊緊看著鳳輕盈,「王妃居然會嫌惹麻煩。」
要知道鳳輕盈從進門起就不斷再給他惹麻煩,大小麻煩已經一大筐,數不勝數。
鳳輕盈正要說話,平娘已經拿著紙筆進來了,鳳輕盈接過紙筆寫藥方,蕭非墨一直在旁邊看著。
「輕盈,既然藥方是你開的,那每日就由你來給本王送藥。」
鳳輕盈自然是拒絕的,「這種事交給平娘去辦就可。」
「你若不來,本王不喝。」
「王爺若是喜歡咳嗽,請隨意。」鳳輕盈也來氣,蕭非墨有時候冷酷的像個非人類,有時候又難纏的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蕭非墨抿著唇,瞧不出喜怒。
蘇木領著婢女把熱好的飯菜端了過來,鳳輕盈本不想留下用膳,看到滿桌都是自己愛吃的,最終還是留了下來,草草吃了幾口便匆忙離開了。
這一次蕭非墨沒有留鳳輕盈,他清楚鳳輕盈心中的芥蒂,卻無法給她一個想要的答案,鳳輕盈和他想像中太不一樣,甚至和炎國的女子也完全不一樣。
對於鳳輕盈的感情,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無法用一個準確的詞去形容。
唯一讓他肯定的是,他不會讓鳳輕盈離開他身邊。
大將軍府
楊安在書房教五歲的兒子背詩,楊遠非常懼怕自己的父親,坐在一旁認真的聽楊安講解,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謝晚珠特地選在這個時候端了一盤點心走了進來,有楊遠在,楊安也不會駁了她的面子。
「母親。」
看到謝晚珠進來,楊遠急忙起身歡快叫了一聲,觸及楊安那張嚴肅的臉,他馬上又坐下了,不敢再說話。
謝晚珠把糕點放在案几上,一臉討好的笑容,「夫君,你餓了吧!正好吃點東西歇一歇,讓小遠也歇歇。」
「這裡沒你的事情了。」
楊安對謝晚珠依然冷淡,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謝晚珠。
楊安不開口,楊遠也不敢吃桌子上的點心,只能餓著肚子繼續坐著。
謝晚珠既尷尬又惱怒,都這麼久了,他居然還在生她的氣。
這段時間她各種討好,該做的都做了,到底還要她怎樣,這事才能過去。
「將軍,刑部出事了。」
楊安的護衛劉全匆忙而來。
「月瀾依出事了?」
「不是她,是有人闖入刑部劫獄。」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去刑部劫獄。」
謝晚珠插了一句嘴。
劉全繼續說道,「劫獄的是一男一女,女的受傷逃走了,男的已經被抓,我們的人從他身上搜到一塊玉佩,那人居然是易水寒。」
「易水寒?」楊安起身,丟下了手中的書,皺緊了眉頭,若他是易水寒,那和他一起去劫獄的女子不就是……
想到這些,楊安竟是有些激動,勉強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不知道是不是月國那個易水寒,將軍要不要去瞧瞧。」
「月國的易水寒不是早就死了嗎?」
謝晚珠再一次插嘴,目光無意中掠過楊安,看到楊安走神了,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她心中一個咯噔,他聽到易水寒的消息怎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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