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自然不知道他有可能跳過他爹,成為儲君,此時他正和幾年前在清河村一樣,先是和大家說笑一番,後再和沐陽沐鋒,沐笙沐希簇擁著去看沐晨從離谷回來,沿路收集回來的新鮮玩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沐晨帶回來的東西很多,可謂是一路走一路買,東西裝不小了沒關係,咱有錢,買輛馬車專門來裝買的東西。
方海,秦明是見識過她買東西的場面,可其他人卻是沒見過的,清竹直接被沐晨揮金如土的樣子看傻了眼,清風倒是喜歡她買的瀟灑,受此影響,加之他也不缺錢,所以很是歡喜的加入了沐晨的買買買陣營,一路上可沒跟著少買,理由是他們進京後就要再京里常住下去了,買些東西去送人,也好做做人情。
於是不買東西的清竹,便和方海,秦明一樣,都淪為了沐晨的搬貨人,移動了的行李箱。
一路買著回京。吃的,用的,玩的,穿的都不少;還有送禮的,放在家裡用的,雜七雜八裝了差不到一馬車。
這會,在帶著楚鈺來到放著禮品的屋子後,先是把給楚鈺買的禮品拿出來遞給楚鈺,「鈺哥哥,這個是我給你買的禮物,好不容易才買到的。」一方上好的端硯。除了這塊端硯,還買到了一塊色澤黑潤,香味濃郁的徽墨,不過這兩樣都是極難買到,所以墨是給沐安的,端硯是專門給楚鈺備著的。
楚鈺接過沐晨遞過來的,被細細的絹布包裹好的小包袱,感受著手中穿來的感覺,直覺便是硯台,但還有些不確定問道:「這是什麼?」
沐晨笑道:「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聽了沐晨的話,楚鈺把絹布一層層的揭開,方才露出了墨綠細膩,且雕刻精美的端硯來,和他猜想一樣。看著手中墨綠的硯台,只此一眼,楚鈺就喜歡上了手中的硯台,不是因為它是端硯就喜歡,尋常人家極難尋到的寶貝,但是在皇宮中卻是不缺的,就如端硯,他在三歲開始習字時,皇祖父就送了他一個,可現在手中的這塊卻是獨一無二,因為在硯池的一端刻有了他的名字,且從字體上看,是晨晨的字跡,如此用心為他準備禮物,他又怎會不高興,雙眼放光的看向沐晨,「端硯可不好尋,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到底不是小孩子,沐晨平靜的回道:「還好,就是被我碰到了,就順帶給買了回來。」
「謝謝晨晨,我很喜歡。」楚鈺眼裡的光並沒有他說的平靜而熄滅下來,說是碰到,若不是費心的要為他準備禮物,又怎會碰得到,而且這東西又豈是隨隨便便能碰到的。
「我還買了好多其他東西,你再選選看還有沒其它你喜歡的東西!」沐晨又接著的說道。
楚鈺自然也沒和她客氣,就和在清河村一樣自在,把屋裡放著的東西都看了個遍後,選了一個根雕的小女娃。
選好了禮物後,照例又檢查了一遍沐陽沐鋒,還有沐笙沐希的功課。就在他檢查的時候,景盛帝腦中一直回想著楚楓的話,又把楚鈺,沐晨,沐安進京以來發生的事串聯起來想了一遍,後忍不住自嘲道:這三個小子,不要說楓兒如他們般大小時,比不過他們兄弟三人,就是朕當年也不及他們聰慧和果敢。
文公公在旁卻說道:「皇上是天下第一聰明人,不然怎能把咱們景盛治理的井井有條,又怎能讓百姓過上這太平日子。再說了,滿兒殿下是皇上你的子孫,他再聰明都是遺傳自皇上,皇上聰明,滿兒殿下才能聰明。」
景盛帝失笑起來,半晌後停下了笑後才煞有介事的說道:「照你這麼說也沒錯。」
文公公見景盛帝被自己逗笑,也笑了起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皇上生了太子爺這條龍,太子爺又生了滿兒殿下這條龍,可不管是太子還是滿兒殿下,根是在皇上,他們的聰明都是從皇上這遺傳到的。」
景盛帝在聽到文公公提到楚楓的時候,眼中的光亮明顯沉了下來,隨口道:「你覺得太子的想法如何?」
文公公聽後,叫苦道:「皇上,你可別折磨奴才了,奴才這腦子裡成天裝的只有伺候好皇上,忠心皇上,太子說的那些,奴才可是懂不起!」
景盛帝本就是隨口一問,不但沒有想過要他的想法,相反若是他真有一些想法,他反倒會多心。
景盛帝未再多問,文公公也未再出聲,屋子裡靜的只剩下呼吸,景盛帝把楚鈺回京後的種種又回想了一遍,就連離京前也想了很多,想起楚楓說當年的自己比不上楚鈺的話後,心裡也計較了一番,後又把楚楓流放前和現在做了一番對比。
在後來又把沐晨,沐安,還有莫憂也一一在心裡過了一遍,雖多方面考量,比較,奈何這事茲事體大,一時之間終是下不了決心。
王淵在下朝後都還在想著新稻種的試種,可他對種田不擅,怕有些有地方考慮不周,想著第二日休沐,於是便派了身邊的小廝去到沐付送信,邀請沐慶志過府一述,還特意讓小廝帶話問沐晨是否有時間,說是妞妞想找晨晨哥哥玩。
小廝送信回復道:「會老爺,沐大人和沐小公子明日一早過來。沐小公子還讓小的轉告大人和夫人,說回京後還未來得及上門拜訪老爺和夫人,請老爺和夫人原諒,她明日定早早的就來陪小姐玩。」
小廝稟告完後,崔氏就笑說道:「真不知道他一個小娃怎麼就這麼多的事,感覺比你還忙!」身子還沒好完,和家人也還沒聚上幾日就跟著師傅外出,一出去就是幾個月,這才回來估計氣還沒喘順,就又跟著上朝,聽說他師傅這次沒再跟著來京,醫館一攤子事,怕是以後也要他處理,聽說商場的修建也還在找他。
崔氏想著這些事,就光想著,他就已經頭痛,更何況以前還要藏著身份不能讓人發現,心底更是憐惜他小小年紀就要擔負這麼多。
王淵在自己老妻的話後道:「他可是比我忙多了,就是回京的路上也沒閒著,不但查證了柚縣縣令私自提高老百姓的稅糧,還想出了法子來杜絕當地官員貪墨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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