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鬆了一口氣,不但是因為沐安把話說全了,更多的是,他們要開始真正的反擊了,這可是他們來京後就一直鼓著的一口氣,現在就要實現了,這可真是期待啊!
不但方海期待,付宅中知曉他們情況的人也都期待著沐安說得把魏六拖下來。記住本站域名
一晚的激動後,估計只有沐安還能冷靜地去上朝。
早朝後,楚鈺就被安排去給景盛帝送修撰的史書。
楚鈺捧著史書來到御書房就被守在御書房門口的侍衛攔下,只見攔下楚鈺後,侍衛問道:「陳翰林何事求見聖上?」
楚鈺回道:「麻煩侍衛大哥通傳下皇上,我是來呈修撰好的史書給皇上的。」
侍衛聽後,「陳翰林稍等。」
楚鈺仍是客氣的回道:「多謝侍衛大哥。」
侍衛在楚鈺的話後就轉身進屋給景盛帝通報去了,
景盛帝自給文公公去了翰林院吩咐後,就一直等著楚鈺過來,現在聽了侍衛的稟報後,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了揚道:「准。」
「是。」侍衛領命後就往後退去,出門後對著規規矩矩等在門外的楚鈺說道:「陳翰林請進!」
楚鈺一聲『多謝』後就往著御書房內走去,進到屋內後,先是恭恭敬敬的對著景盛帝請安道:「微臣見過皇上!」
景盛帝見著面前已從之前的稚子蛻變成現在的莊重成熟的小子,有欣慰,亦有憐惜,聲音也不自覺的放柔了些,道:「平身。」
楚鈺在景盛帝平身後便站直了躬著的身子,抬頭看向了景盛帝,這一眼,再沒有朝堂上的疏離,隱忍和刻意保持的距離,眼角濕潤地看向景盛帝謝道:「謝皇上。」
文公公在楚鈺話落後忙走到他的身邊,接過他手中碰著的的史書後說道:「陳翰林真不愧是榜眼出生,這才進到翰林院多久?這麼快就把史書都修撰好了。」文公公睜著眼說瞎話,卻還一點都不覺得臉紅,說完還看向景盛帝繼續稱讚道:「皇上,陳探花年紀輕輕就已經這麼厲害,可真是虎爺無犬孫,咱們景盛有陳榜眼這樣的人才,可真是咱們景盛的福氣。」
忽略掉楚鈺的不自在外,文公公的瞎話,恭維話卻是讓景盛帝更開顏了,不過楚鈺卻是不能邀這功,出聲解釋道:「文公公謬讚了,修撰史書是翰林院各位同仁的功勞,小子才進翰林院不久,很多都還靠著各位前輩指點,實不敢領這修撰史書之功。」
文公公絲毫不覺自己說錯了話,轉眼又稱讚道:「陳翰林這也太實誠了,怪不得能考中榜眼。」
景盛帝汗顏,實誠和考中探花有什麼關係?開口道:「好了。」「去門口守著。」
文公公一臉笑的應道:「是。」轉身把手中的書往御書房的案桌上一放,又說道:「奴才這就去門口守著。」
文公公出門後順便就把門帶上關了起來,隨後便站在門前,和侍衛一道專心的守在門口。
景盛帝在文公公關上門後也從案桌前站了起來,走向一旁的圓桌,「過來讓朕好好看看。」
縱是楚鈺早已做好準備,告誡自己要冷靜,可在景盛帝輕聲細語下,還是忍不住的紅了眼睛,眼前的人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可也是一直痛著自己,寵著自己的祖父。走到景盛帝的面前就跪了下去,哽咽地喊道:「祖父,孫兒回來的。」
景盛帝又何嘗不是紅了眼睛,他最寵愛的孫兒終於回來了,終於又聽到他叫自己『祖父』了,抱著楚鈺雙肩激動道:「好,好,朕的滿兒終於回來了。」說完又說道:「起來,讓祖父好好看看你。」說著就把楚鈺往上拉。
楚鈺順勢站起身來,在他站起來後景盛帝又說道:「都快和朕一樣高了,也壯了!」
楚鈺回道:「我一直記著祖父的教誨,不能只顧著讀書,強健體魄也是不能少的,所以每日裡也練武強身。」
「好,練得好!我楚家男兒就得文武雙全。」景盛帝拍了拍楚鈺的肩膀。
楚鈺聽了景盛帝的稱讚後,還是很興奮的,又感覺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太容易了,起身後說道:「祖父,我這不是做夢吧?來京前我就想著要怎樣祖父才會相信我!認我!沒想到祖父這麼快就認出我來了。」
「文公公還說你實誠,朕瞧著你現在可是比以前滑頭多了,都知道和朕耍心眼了。」景盛帝說道。
楚鈺把景盛帝扶到圓桌旁坐下來後才說道:「祖父聽我解釋。」
景盛帝指了指旁邊的凳子說道:「坐下說。」
楚鈺把凳子搬到離景盛帝更近了一些後才坐下,坐下後說道:「就是不用我多說,祖父估計都能知道我不是自己走失的,當然也不是照顧我的人照顧不周。」
景盛帝點頭,「不錯。」
楚鈺接著往下說道:「我是被人故意衝撞開的,衝撞開後就被人團團圍住,並被人捂住了口鼻,整個過程快的我都來不及喊一聲就暈了過去。」
楚鈺只是簡單的形容了一下當時的場景,景盛帝就已經捏緊了雙手,不難想出,這是早就預計好了的,滿臉陰鬱地問道:「可記得綁架你的人的長相。」
楚鈺搖頭道:「當時天色本就已天黑,雖有燈光,可到底昏暗,看得不仔細,加之我又很快被人藥暈了過去,根本就沒看清是誰綁架了我。」
頓了頓後又才往下說道:「在我醒來時,我已經不在京城了,被人送到了一個莊子裡關起來。」後來又說了中途趁他們不注意逃跑了出來,以及後來失憶後被人救了起來並帶回家。
楚鈺說到這兒的時候,只是把沐家救他的事改成了虎子,和對三公主說的一樣,不但說了,還把耳朵後隱藏著的痣給露了出來。
景盛帝看著楚鈺耳後露出來的痣問道:「這可是付神醫給你想的法子?」
楚鈺如實回道:「是,本來晨晨也想了個法子,只是晨晨的法子沒付老的法子方便。」
景盛帝也沒問他究竟是什麼法子,只說道:「他倒是注意多。」
楚鈺乾笑道:「是我求著付老和晨晨幫我想的法子,我本來是想著弄清楚真相後再找祖父相認,哪知祖父一眼就看穿我的小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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