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帝和王淵詳談的時候,御書房外急匆匆地走來一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來人還沒走近書房門口就被守在外面的文公公和禁軍攔了下來。
來人是一名侍衛,對著把他攔下來的文公公抱拳道:「見過文公公,屬下是來找大理寺卿王大人的。」
文公公道:「找王大人何事?」不過後面又接著說道:「王大人正和皇上正有要事相談!」言下之意很是明顯,王大人和皇上相談要事,若沒什麼緊急的事就不要打擾王大人了。
侍衛回道:「屬下是受大理寺卿府上管家相求,來替王大人送個口信。」也沒等文公公接著再問,侍衛就又接著說了下去,「管家來說王家侄子楊安公子和陳鈺公子今日在街上遇到刺客,刺客高喊著要殺他們。」
文公公被侍衛的話嚇得一哆嗦,他一聽到有人要殺陳鈺心就不受控的突突跳了起來,驚問道:「現在人如何了?」問完後心裡還祈禱著,可千萬不要有事。
侍衛回道:「管家也說了好在陳二公子的小廝會些功夫,雖然受了些傷,但把刺客給打跑了。」
急的文公公都又要問了,好在侍衛後面的話把重點說了出來:「陳二公子和楊大公子都沒事。」
文公公這才覺得剛剛被嚇出竅的魂魄又飄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鬆了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連著兩個『那就好』後又才說道:「你等著,我這就去稟報皇上和王大人。」
侍衛是皇宮門口的守衛,在管家又找上門後,本也不想來的,若京里權貴人家都像他們一樣,三天兩頭跑來讓他們送信,那他們還當不當值了?若在值守期間出了事,上頭怪罪下來他一個小小的侍衛又怎麼能擔起責。
但是,轉念一想不去稟報也不合適。他們三人可不是一般的權貴人家,一想著三人僅僅是被打就驚動得閒王,三公主都到了京兆衙門坐在給他們撐腰,這會都鬧出刺客殺人了,若因為自己不去稟報而耽誤了事,或是又再出了什麼事,他一樣也承受不起他們怪罪下來的後果。
都承擔不起,前者是不一定會發生,但後者發生的可能或許就在眼前,衡量了一下後,他還是急匆匆的往大理寺的衙門跑去稟報,只是到了衙門後又說王大人去到了御書房。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怎麼文公公還被嚇到了?難道他們三人和文公公還有什麼關係?
文公公說完便轉身向著御書房的大門走去,走近門口拍門喊道:「皇上,侍衛來報,王大人家的侄子在街上遇刺,王大人家的管家正在宮門口等著王大人。」
文公公的話一說話,屋內的景盛帝端著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王淵也嚇得不輕,顫著聲音問道:「他們人現在怎樣了?」
文公公道:「好在陳二公子身邊的小廝會些功夫,把刺客打走了,陳二公子和楊大公子都沒受傷。」
景盛帝:「進來說話。」
文公公把門推開,對著旁邊的侍衛說道:「隨咱家進屋去回話。」
侍衛應道:「是。」
進屋後,侍衛半跪下身子稟報導:「屬下見過皇上,見過王大人。」
王大人仍是顫著聲音:「他們現在在哪?」知道了事情的大體情況後,王淵也沒再從頭問下去,直接問了他們人在何處。
侍衛回道:「楊大公子領著陳二公子去京兆衙門去了。」
王淵起身對著景盛帝跪下去,痛聲說道:「皇上,臣的三個侄兒自來京後就一直循規蹈矩,特別是被人莫名其妙地打了兩次後,現在上街都是心驚膽戰的,這次好不容易考完試去街上走走就又遇到這樣的事,臣實在是怕得很,萬一那天跟著他們三兄弟的人打不過再來要打要殺他們的那些人,豈不是連命都保不住了?」
前兩次被打還無所謂,都是京里的紈絝而已,但這次卻是不一樣,這次很有可能就是衝著陳鈺的身份去的,於是又接著說道:「臣斗膽,請皇上把這次的審理交由大理寺來審理。」
景盛帝也是生氣了,既為陳鈺,又為這京中的治安,一掌拍在桌上,「京兆尹的人都是死人不成。」說完也就順著王淵的話說道:「這事就由你大理寺接手,另,再派人去查其他來京的考子是否也被人打殺欺負過?他們都是我景盛的棟樑之材,誰敢動他們,就是動我景盛王朝的基石,朕命徹查此事,任何人都絕不姑息。」
王淵領命後回道:「臣領旨。」
王淵領旨後景盛帝又後說道:「王卿家中既是出了事,今日就早些回去,回去好好徹查此事。」
「多謝皇上。」王淵再次叩謝道。
隨著王淵一同退出來的侍衛嚇得後背都濕了一大片,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跑來稟報了,沒想到皇上都被驚動得讓王大人徹查此事了,看來以後若王家管家再來找王大人,只要是事關三位公子的事,不管是大事小事他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跑來稟報才對。
就在王淵往宮外趕的時候,與秦明拼殺的人一路疾跑兜兜轉轉後 進到一間民房,但被暗中保護楚鈺的兩人尾隨著也潛進了屋後,才發現屋內的人早已跳窗後跑得無了蹤跡。
青衣巷,魏六坐在一處院子內,在他的下首半跪著一人正向他稟報著,「統領,那位陳公子身邊有高人保護著,且並不只兩人,就在屬下過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有人跟蹤著屬下。」
魏六道:「以你的實力,打不過他們?」聽了手下的話後,魏六也有些吃驚,派去的人雖主要是試探,但也不只是試探,能成功做了陳鈺是最好,不能成功,也沒關係,打探到消息也是好的。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身後竟然不只一兩人,看來這事還需要多籌謀一番。
跪著的人慚愧地回道:「打不過,屬下和他交手的時候,感覺他還沒有使出全力,若不是屬下跑路本事尚可,估計早就被他們的人給抓住了。」
魏六見他被打得逃竄,還險些被抓住,有些不放心地問道:「你沒露出別的馬腳來吧?」
來人繼續回道:「沒有,屬下只說了京里不是他們賤民該來的地方。」
魏六揮了揮手道:「那就好,下去吧!」這話只能讓人懷疑京里的一些權貴,當然最主要要被懷疑的幾家,估計會是打過他們兄弟幾人的三家。
魏六這會兒才不會去想,丞相一家和他家殿下的關係,只要說出去的話不要讓人抓住把柄指向他們殿下就成。
「是。」來人跪著的人起身後退了出去。
就在來人退出去後,魏六也起身往外走去。走出院子的魏六在街上轉悠了一圈後才又回到府邸。
回到府邸後就去找了楚樺,楚樺正陪著小兒子楚敏在花園裡玩耍,上前喊道:「殿下,屬下有事稟報。」
楚樺正陪著他 楚敏玩得正高興,兒子雖不缺,可一個個地都不夠聰明,好在老天待他不薄,又送了個聰明的小兒子給他,小兒子不同於其他子,每日裡有空閒時,他不但會親自過問下他的學業,還會陪上他玩上一會,這會他正陪著兒子耍得高興,若無大事,自然就不用著急著去處理。
於是便問道:「何事?」
魏六也不好直說,回道:「前幾天殿下讓屬下去打探的事有些眉目了。」
楚樺見他不明說出來,就知道是有要事,對著楚敏說道:「敏兒先行自己玩著,等為父處理好了事再來陪你玩。」
楚敏回道:「父親儘管去忙,孩兒也休息夠了,也該回去溫習功課去了,不然明日夫子考到,孩兒該答不出來了。」
楚樺摸了摸兒子的頭頂:「你才出來一會,不用太著急回去看書,休息好了再回去也不遲。」有如此懂事的孩兒,怎能不讓人捧在手心裡寵著。
看著眼前的小兒子,楚樺眼裡不但盛滿了寵溺,還裝滿了驕傲,心裡暗暗說道:你兒子聰明又怎樣?我的敏兒也不輸於他。就算你兒子命大回來了又如何?他不但不能以真實身份示人,不久之後還不是再被我抓住,到時候可就不見得再有那麼大的命了。
我們兄弟倆,有我就夠了,而他們兄弟間,自然也是有敏兒就夠了。
魏六跟著楚樺又去到了書房,進到書房便關上了門,並派人在門口守著,以防被人聽了去。
魏六進到屋內後,就對著楚樺說道:「殿下,屬下派去試探陳鈺公子的人回來了。」
「試探得怎麼樣了?」派人去試探,楚樺自然是一清二楚的,目的自然也是為了弄清楚他們的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陳公子身邊有不只兩人保護著,且個個身手了得,連我派去的人都是好不容易才脫得身跑回來稟報。」魏六說道。
雖然也想過他能明目張胆地來到京里,自然是很有把握和做了完全準備,但他卻是沒有想到,保護他的人居然身手這般厲害,怪不得敢明目張胆,有恃無恐,原來是早做好了準備。
只是這樣又能怎樣?當初能在重重疊疊,高手雲集的情況下得了手,今日一樣也能成功。
「近些日子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了,估計他們會有所防範,等再過些日子,再派人去付家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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