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老二也吼了起來:「對,兩個兔崽子,敢背著我們亂商量,打,狠狠地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說罷,走到沐全身邊,一腳就踢了過去,瞬間沐全就被他爹憤怒的一腳踢的往一邊倒去
沐懷德看沐著三孫子被他爹踢倒了下去,心痛的不得了,蔡氏也是一臉的心痛,推了推沐懷德示意他去阻止,沐懷德本來也想上前去阻止的,這會就更要上去了,他怕再照兩個兒子這樣打下去 非把人打廢不可。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就吼道:「你們這是要做啥?非要打死他們才省心。」說完又接著說道:「我還沒死,你們就是要打死他們也等我死了你們再下死手打去。」說著就攔在前面,不讓他們在打他的兩個寶貝孫子。
蔡氏這時也跟上前來說道:「他們還小,有啥事好好給他們說就是,他們又不是聽不進去話。」
沐老大一看他爹和娘都出來了,也不坐在板凳上了,立馬站了起來,「爹娘,這事你們別管,這兩個兔崽子現在都敢商量起來回家說不想讀書了,在不管下去,怕咱們家又要出兩個他慶元叔那樣的人了。」
若是沐慶元此刻聽到自家的堂兄弟那他當反面教材來教訓他家兒子們,肯定得氣得吐血,肯定會抱怨上一句:我都改邪歸正了好不好。
兄弟兩人見爺奶出來了,如同找到了救星一般,沐全在聽了沐懷德的話後也顧不得他爹踢的他有多痛了,打的有多慘,連滾帶爬的往沐懷德腳邊爬去抱著沐懷德的腿就大喊道:「爺啊,我不是不想好好讀書,我就是讀不進去,老師講的再好我也聽不進去,聽不懂。我怕像二哥去年一樣,去考了也考不中,我的成績還不如二哥好,我不是讀書的料,也不想浪費家裡的錢財。我寧願在家裡養兔子,買兔子,就是去地里種田種地我也願意,我實在是讀不進去啊!」這時候還是不忘在說他的苦,她不想讀書了,是真心的不想讀了。
沐懷德看著孫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再一看臉色鼻青臉腫的,心痛的同時又氣的很。前幾年家裡銀錢還沒收入很多的時候,那也是省吃儉用供他們兄弟幾個讀書。這些年他們都讀了些啥出來?說寧願去地里種地養兔子也不願在屋裡看書,這看書多好,乾乾淨淨,又不曬太陽,也不用遭受風吹雨刮,其他啥事也都不用他操心,只是在屋裡看書寫字,這麼好的事,他們咋就讀不進去呢?還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現在這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去讀書能做啥?」
「爺,我要是能像大哥,鈺兒一樣,我肯定認真讀下去了,可是我讀不進去啊!」沐全再次說道他讀不進去書,說完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沐四叔,心一橫又說道,「我四叔也去過學堂讀了好幾年書,也是和小叔一起讀的,四叔咋沒像小叔一樣繼續讀下去了?不說四叔沒考個秀才或者童生回來,就是學堂里那麼多人,每年也沒有幾個能考到秀才或者舉人,當官就更不用說了,咱們清河村就只出了小叔現在在京里,其他也就再也沒有了。」他之所以說這麼多,還不是為了說明讀書是件不容易的事。
沐老四站在一旁看著侄兒,要不是看他被二哥打的可憐,自己都想去給他一圈頭,「死小子,你不想讀就不想讀,幹啥把我也拖下水。」不過想想,這書還真是不好。雖說天天下田種地累了些,可睡一覺也就解了乏,這讀書就不一樣了,比下田種地累多了,田地種完了就平時多照顧一下,但是讀書卻是沒麼簡單。想想以前讀書的時候,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課,還有老師布置的作業要完成,若是完不成,去了學堂還要受罰,日子過得一點都不自由。最他想說的是:讀書真真是不容易啊!
感嘆完後,沐老四看著兩個還在痛哭流涕,鼻青臉腫的侄兒,忽然覺得那時候家裡沒錢其實也是好的,不然他要是不想讀書也肯定會被打的和他們一樣慘。看你們也不容易,自己就勉強為你們說一句話:「你們還有理了,我那時家裡要是條件好點,我能退學,就是熬也要多熬幾年,多讀幾年書,就算不能像你小叔和大哥一樣考個好成績 ,肯定也要多些見識。」他現在也是這樣想的,如果晨晨沒讀那麼多的書,能動這麼多?他還想著,還要把雙胞胎管緊些,不然以後也成了他二哥三哥這樣了。
「再說了,你們不想讀書咋不早說,現在都要考試了才說,怕考不好被挨打,還是咋的,現在不也一樣挨打了嗎? 」
沐老二看著大哥和二哥臉色緩和了一些,又接著說道:「你們真要有啥想法,那也要等這縣試過了再說,不然村里人還不看我們笑話了,說我們費心費力的送你們去讀書,結果你們倒好,讀了幾年連考個試都不敢去。」
沐老大聽了沐老四的話,馬上接著道:「對,必須去考試,明天我就去縣裡把你大哥喊回來,我還不信管不了你們了。」
沐老二道:「大哥,我去。反正家裡的藥丸也要送了,這次就提前兩天送去。」
沐老大點頭道:「好,那你去。」沐老大說完又說道: 「你們兩個不想讀書就在這跪到天亮吧!」
「爹,娘,你們也回去睡了吧!」在沐老大說完讓兩人跪到天亮的時候,沐老二就走到沐懷德身邊扶著他說道,說完還繼續說道:「爹,你也彆氣,他們不聽話,自有我和大哥來管著,你和娘好好歇著就是,別把你們身體給氣壞了。」邊說著邊把他往他的屋裡扶去。
沐懷德嘆了一口氣,算了,讓他們自己管去吧!孫子不聽話,兒子要打要罵也是對的,這要不管以後還不得和他慶元叔一樣不成才,眼不見心不煩,還是走了的好。
沐老二扶著沐懷德走後,沐老大也往屋裡走去,接著沐老四,沐老三也都相繼回屋去了。唯獨沐晨沒有回去,站在兩人面前說道:「為何不去參加縣試?」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少了往日的甜萌,多了一些冷意。
兄弟兩人跪在地上,一時也不敢起來,只得抬頭看著沐晨,看她的臉色也沒了以前的可愛,也知道她這是生氣了,兩人心裡暗道不好,沐齊相較於沐全,心眼更實些,主動說道:「我們都不是讀書的料,照現在這樣讀下去,再讀個十年也不見得能有個好成績,能考個秀才回來。」
對於兩人的話,沐晨並沒有理會,反而說道:「家裡誰說了你們一定要考個秀才,舉人回來,或者一定要像小叔一樣當官才行。」
聽著耳邊冷冷的聲音和看著眼前嚴肅的表情,兄弟倆極不自在的把頭偏向一邊去,毫無底氣的回道:「沒有!」
沐晨繼續說道:「咱們家之所以讓哥哥們去讀書絕不僅僅是為了讓你們能出人頭地,有一番好的作為,更多的是讓你們能明事理,增長見識。你們現在說不想讀書了,可是能明事理了,還是有了很多的見識見解?」不怪她不顧自己的身份來教訓他們一頓,真是不打不行,臨到考試了兩人居然敢商量起不去讀書,不去考試,膽子也太大了些。
兩人低頭不說,能咋說?眼前的人比他們要小差不多十歲,都不說讀書識字了,本事更是厲害的很,家裡能過上好日子全靠著她,他們要是敢說自己明事理和有見識了,那不是糊弄人嗎?
沐老大和沐老二緊緊的貼在在家門後面,生怕漏聽了一個字,兩人不得不再次對侄女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們剛剛那樣下狠手的打,也沒見兩人乖乖的聽話,現在侄女一不打二不罵就見兩人話都說不出口來,心裡暗自高興道:「果然還是晨晨厲害!」
沐晨見兩人不說話又繼續說道:「哥哥們也不用看我小就不服我,我雖小,但我也講道理,覺不會像你們現在這樣,遇事就只知道逃避,考試只是一場測試,連這點勇氣都沒有。真要是讓你們養兔子,要是再像之前一樣,兔子都沒了,你們還能再養起來嗎?還不得天天躲在屋裡哭,自己把自己哭死算了。」
沐全這時抬頭說道:「不會,我肯定好好養兔子,絕對不會讓它們再出事。」
沐晨道:「好,你說你能好好養兔子,我就問你一個問題,答的好,我親自去給大伯和二伯求情,讓他們答應你們的要求。」說完就看著兩人。
兩人知道她聰明,要問的問題肯定也不簡單,可轉念又一想,自己就算答應了也不會虧了啥,兩人相互看了眼後,應道:「好,你問。」
沐晨見她們點頭答應,心裡一笑,小朋友就是小朋友,那有這麼簡單的事,「為了公平起見,你們答的好了,我去求情,若是不好,就乖乖的去讀書,再全力以赴的去參加考試。」瞟了他們一樣,又說道:「這事我建議你們還是同意的好,你們現在這樣也沒啥好拒絕的,不然等大哥回來,估計就不是我這麼好說話了。」
兄弟兩人,心裡默然:你和大哥都不好說話好不好?還是應道:「好,我們答應。」正如她所說無論如何,他們這學是必須的去上。
沐晨看他們應下來,問道:「一場乾旱,莊稼顆粒無收,田裡地里寸草不生,這兔子還要怎麼養活?」說完就盯著兩人,看他們要如何回答。不管你們怎麼回答,要答好了我才去求情,反之就乖乖去讀書。好與不好,我說了算。沐晨在心裡壞壞的笑了起來。
兄弟倆一聽傻眼了,糧食都沒有了,草也不長,人都有可能活不下去了,兔子這要怎麼養活?他怎麼知道?沐全看著沐齊一時沒有說話,想了想後說道:「我搬去沒有乾旱的地方再養兔子。」
沐齊聽了沐全的話也跟著說道:「對,搬到沒有乾旱的地方在養。」
沐晨聽後微微勾唇,道:「好了,哥哥們起來回去睡了吧,明早乖乖的和鈺哥哥他們一起去學堂。」
沐全不服道:「我們搬去其他地方養怎麼就不好了?」
沐齊雖沒說,不過也是看著沐晨。
沐晨只說了一句,道:「等你們搬到了沒有乾旱的地方,兔子也就都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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