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丞安恭敬的行禮道:「在下失言了,在下絕對沒有奪寶之意,只想詢問清楚,前輩究竟與千山島是何關係?」
白衣公子聳聳肩道:「毫無關係。��
雪丞安追問道:「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白衣公子指了指伸手的寶劍,開口道:「與它同名,老夫也叫寒書。」
這顯然是個化名。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這個世外高人。
君穆嵐見狀眼珠子轉了轉開口道:「寒書前輩,既然有緣相見,前輩可願與晚輩同行?以前輩的武功,若是能進京述職,必定高官厚祿。」
這就是想招攬於門下了?
蘇子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君穆嵐怎麼會如此愚蠢,這寒書一身桀驁之氣,怎麼會甘心賣與帝王家,君穆嵐簡直就是自討沒趣。
果不其然,寒書開口道:「誰跟你有緣,你是小丫頭嗎?老夫只跟這個丫頭有緣。」
寒書走近蘇子余,上下打量她,越看越滿意。
蘇子余苦笑道:「多謝前輩抬愛,可晚輩真的不能做您的徒弟。」
開玩笑啊,誰知道這男人到底是何來路,跟著他走,萬一他不懷好意,只怕自己連下毒的機會都沒有,蘇子余才不會因為一柄什麼寒書劍,就對眼前人阿諛奉承,攀附巴結。
寒書敲打著手上的白玉簫,有些為難的開口道:「這可如何是好,你若不同意,老夫也不能讓你們走啊!」
眾人臉色一凜,這就是要來強硬的了?
君穆年按住輪椅的扶手,心中思忖著,自己能拖住眼前人多久,夠不夠讓君穆年帶蘇子余逃跑的。
那寒書一眼便看穿了君穆年的心思,嗤笑一聲開口道:「小娃娃,老夫可是有心交好,你可莫要心生歹意噢!」
君穆年冷聲道:「既是有心交好,理應你情我願,我妻子不願意,前輩何苦強求?」
寒書略作思忖之後開口道:「嘖……你說的也對。不過老夫最討厭被人拒絕,不妨這樣好了,小丫頭,你與老夫比一場,你贏了,老夫聽你的。若是老夫贏了呢,你隨老離開,做我的徒弟,如何啊?」
君穆岳一聽這話頓時惱了,開口道:「你這不是欺負人嗎?明知道我小嫂嫂什麼都不會,跟你比什麼都是輸啊!」
寒書攤攤手,一臉無奈的笑道:「那如何是好呢?要不你們試試看,能否打贏老夫?」
言外之意,就是沒得商量了。
君穆年開口道:「閣下要比什麼,我來與你比。」
寒書搖搖頭道:「不行不行,那可不行,老夫要收的徒弟又不是你,只能這小丫頭自己比。」
君穆岳焦急的開口道:「前輩啊,您是世外高人,何故為難我小嫂嫂一個姑娘家?我小嫂嫂不會武功,如果比武,豈不是必輸無疑?您這……您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寒書開口道:「嘁~~老夫怎麼會欺負小丫頭呢,這齣題的權利,就交給丫頭,丫頭你說比什麼,就比什麼,哪怕是平局,老夫的都算你贏,不過有一點,只能比一次,如何呀?」
蘇子余心中微微鬆口氣,既然出題的權利讓給她了,她的勝算就大了幾分。
只是這比試,只有一次機會,她必須多加謹慎。
她最擅長用毒,難道比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