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安北月和安北山忍不住皺眉,安北月更是站起來,怒聲道:「大膽奴才,竟然敢碰本郡主的衣服,你有幾隻手可以剁的?!」
那侍衛沒有理會安北月,而是看向君穆嵐開口稟報導:「啟稟王爺,這件衣服,似乎有點問題,屬下等搜查青鳶花花蜜的時候,不小心將這衣服碰到這盤花上,短短几息的工夫,鮮花就枯萎了。閱讀其中緣由,屬下不得而知,只是覺得詭異,便拿來稟報!」
安北月那暴脾氣,頓時壓不住火了,騰騰騰走向前,怒聲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本郡主給眾人下藥嗎?你是說本郡主算計二王爺嗎?」
那侍衛回應道:「回郡主話,屬下不敢,只是事出有異,屬下必須稟報。」
君穆嵐微微蹙眉,開口道:「魏空青,你上前去看看。」
魏空青回應道:「是。」
……
魏空青去檢查衣服的時候,蘇子余已經知道這第三雕是什麼了。
蘇子余低聲道:「大姐真是好謀劃,她這第三雕,要害的是安北月。」
君穆岳有些不明白,開口問道:「為什麼?她和北月郡主有私怨?」
蘇子余眨眨眼,促狹一笑道:「還能為什麼,為了男人唄,都說紅顏禍水,這好看的男人,一樣可以攪弄風雲。」
「哈哈哈!」君穆岳忍不住笑出聲,聽出了蘇子余話中對君穆年的調侃之意。
而君穆年則是有些無奈,伸手揉搓了一一下蘇子余的掌心,癢的蘇子余不敢再出口調侃。
君穆岳繼續道:「七哥,你說這蘇子媛,能除掉安北月麼?」
君穆年搖頭道:「有安親王府在,就算安北月殺了皇子,也不會危及性命。栽贓嫁禍這個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蘇子余收斂笑容,語氣凝重的開口道:「怕只怕,她的意圖並非是想栽贓嫁禍。」
君穆年和君穆岳同時看向蘇子余,想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蘇子余朝著那盆枯萎的花呶呶嘴,開口道:「這麼短時間,就能弄死一盆花,她裙子上的藥,絕對不簡單,只怕對身體十分有害。」
君穆年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裙子有毒?」
蘇子余微微搖頭,奇怪就奇怪在這裡了,如果有毒,蘇子余不會聞不出來,可昨天與安北月正面交鋒的時候,明明沒有聞到任何毒性,只有一些奇怪的花香。
包括現在,她仍舊沒有在那托盤上聞出毒性,還有那盆枯萎的花,也沒有什麼毒性,可為何就給人一種毒性很強烈的視覺效果呢?
她裙子上,到底是什麼東西?
就在蘇子余疑惑的時候,魏空青忽然大喊道:「來人,拿火把!」
眾人被魏空青的驚叫聲嚇了一跳,君穆嵐騰地一下站起身,急切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魏空青看向那兩個拿著花和衣服的侍衛,大聲道:「快把東西扔在地上!」
二人心頭一緊,連忙將花和衣服都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也有侍衛拿來了火把,魏空青直接上前點燃了那件玄色的裙裝。
安北月剛要大聲訓斥魏空青,就聽到眾人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啊——」
「啊,好可怕!」
「天啊,什麼鬼東西!」
「媽呀!好噁心啊!那是什麼?密密麻麻的?」
君穆年見狀臉色一沉,開口道:「嘉安,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