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本王什麼都會。��
「為了王妃,本王無所不能。」
君穆年的話仿若魔咒一般在蘇子余的耳畔反覆迴響。
它們在吞噬蘇子腦海中中,那個叫做「清醒」的東西。
蘇子余感覺自己的心,在不受控制的朝著君穆年傾斜。
蘇子餘一個激靈,連忙回過神,心中開口告誡自己:「蘇子余,你清醒一些,你和君穆年之間是有協議的,他在外面寵你幫你,都是因為你們的約法三章啊!你可萬萬不能多想,也不要誤會!」
蘇子余深吸一口氣,壓下的滿心悸動。
而此時君穆年還在和安北月爭辯。
君穆年開口道:「此衣是御賜之物沒錯,可既然父皇賜予本王了,那便是本王自己的東西,你若覺得本王觸犯了大周律例,大可以去父皇面前告狀,本王也想看看,父皇會不會因為一件衣服,治罪於本王。」
君穆年話音落下,天青便上前一步推著君穆年的輪椅,朝著坐席走去。
安北月還想說什麼,卻被安北山拉住了,安北山皺眉道:「還不夠丟人麼?南疆使者還在這裡呢!」
安北月此刻氣得不僅僅是臉色漲紅,就連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她就不明白了,過去對任何女子都不假以辭色的秦王君穆年,為何就像中了蘇子余的毒一般,處處維護她。
唉?中毒?
想到這裡安北月的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沒錯,這蘇子余是會醫術的,說不定她就是給君穆年下了什麼攝人神魄的毒呢?
安北月雙緊抿成一跳指向,暫且壓下滿心憤慨,決定再仔細調查一番。
……
見眾人都紛紛入席了,今日主持席面的君穆嵐才勾唇淺笑道:「七弟穿成這般赴宴,怕是有些失禮吧,要不要先下去更衣?」
他們前來赴宴,自然不會只帶一身衣服,照理來說,君穆年確實應該去更衣再來。
可君穆年不放心留蘇子餘一個人在這裡,便開口婉拒道:「無妨。」隨後看了一眼天青,天青立刻心領神會的離去。
眾人明白,這是要天青去拿衣服,現場穿。
在場眾位女眷忍不住發出一陣唏噓聲,心中感慨,這秦王殿下也太寵愛蘇子余了。
不是說秦王不近女色嗎?不是說秦王冷冽如冰嗎?那麼如此溫柔小意,處處寵愛蘇子余的男人又是誰啊?
蘇子余看向君穆年,剛好撞進君穆年那滿眼寵溺當中,看的她心跳都露了一拍。
蘇子余腹誹道:「演戲就演戲,演的那麼逼真做什麼!」
君穆年沒聽清,疑惑道:「什麼?」
蘇子余抿抿嘴,連忙道:「沒……沒什麼。」
君穆年疑惑的蹙眉,而此時君穆嵐已經提起酒杯,準備敬酒開宴了,君穆年便沒有再追問下去。
君穆嵐開口道:「本王借花獻佛,借父皇御賜美酒,敬元卿太子,和元箬公主,望東周與南疆兩國,永結秦晉之好,互惠互利,互幫互助。」
南元卿當即舉杯開口道:「那是自然,多謝二王爺盛情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