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周守城衛連忙跪下請罪:「公主恕罪,公主恕罪。閱讀」守城衛看向那母女二人,開口訓斥道:「還不給公主告罪!」
那婦人連忙帶著孩子一起跪下,連連告罪:「公主殿下恕罪,小女無狀,衝撞了公主殿下,還請公主殿下念在她年幼無知,饒她一次吧。」
南元箬嗤笑一聲道:「她年幼無知,那你呢?不能說年幼無知了吧?你們東周人不是最講究禮教麼?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子不教父之過,那女不教母之過是不是也說得通?!」
婦人心裡咯噔一下,連連磕頭求饒:「求公主恕罪,求公主恕罪,都是民婦的錯,都是民婦不好。」
南元箬腳尖一點從馬車上,跳下來,她身輕如燕,看得出是有武功底子的。
只是她並沒有像東周百姓說的那般,沒穿褲子,或者沒穿鞋子。
她一身紅如烈陽的騎馬裝,看起來明艷動人,也盛氣凌人。
南元箬拿著馬鞭,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自己手上,緩步走到婦人面前,開口道:「既然知道錯了,那麼本公主罰你,你也沒話說咯?!」
婦人噤若寒蟬,整個人抱著孩子趴跪在地上,卻不敢有半分忤逆。
南元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猝不及防的甩出一道鞭子,啪的一聲打在那夫人的後背上。
鞭子之凌厲,直接將那婦人的衣服後背抽開了一大道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啊!」那小婦人一聲慘叫,把懷裡的孩子抱的更緊了。
那小女孩受到驚嚇,哇哇的哭起來。
南元箬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小婦人露出的後背,開口道:「都說東周女人膚白貌美,今日一見,貌美沒看出來,膚白倒是不假。」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小婦人瑟縮的抱著孩子跪在地上,半眼都不敢看南元箬。
南元箬冷笑一聲道:「饒命?容易啊,你脫了這身衣裳,讓本公主仔細瞧瞧,你們東周的女人到底哪裡好,本公主看滿意了,就饒了你們母女二人,如何啊?」
小婦人身子一僵,整個人如遭雷劈一般,愣在原地。
那守城衛開口道:「公主殿下饒命啊,我們東周女子重名節,若是在這城門口當眾寬衣,與要了她的性命無二啊!」
南元箬冷聲道:「你這叫什麼話?你的意思是,只有你們東周女子重名節,我們南疆女子就不重名節嗎?」
守城衛自知失言,連忙告罪:「公主恕罪,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這衣裳真的脫不得,若不然小人將她們母女二人收押,等候大人審判可好!」
南元箬翻了個白眼,嗤笑道:「可好?當然不好!本公主受到了驚嚇,若是不能立刻處置這個冒犯本公主的賤婦,本公主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若是本公主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吃罪得起嗎?」
南元箬話音落下,又朝著小婦人舉起鞭子,冷聲訓斥道:「你到底脫不脫?還是說,你需要本公主幫你脫?」
啪!話音一落,又是一鞭子掃過去,那本來裂開一大道口子的衣服,現在被打出了兩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