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公轉頭看向昭文帝,見昭文帝面沉如水,卻並沒有開口阻攔,一時間也摸不透昭文帝的心思。閱讀
陳公公雙手顫抖的展開聖旨,開口道:「奉……奉……天承運……運……」
「慢著!」君穆崇開口打斷了陳公公的話,朝著魑離伸出手。
魑離從懷中掏出另外一個明黃色的捲軸,放在了君穆崇手上。
君穆崇將捲軸遞到陳公公面前,冷聲道:「宣這一卷!」
陳公公想再轉頭看向昭文帝,卻被君穆崇的長劍,架在了脖子上。
君穆崇咬牙道:「不要考驗本王的耐心!」
陳公公嚇得雙腿都打擺子了,只好硬著頭皮,將那另外一個聖旨接過來。
他緩緩打開聖旨,當他看清上面內容的時候,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呼:「啊……這……這……這太大逆不道了啊!」
聖旨上寫了什麼?
眾人不免有些好奇,但是更多的,還是擔憂。
君穆崇的長劍貼緊陳公公的脖子,陳公公當即不敢再多言,急忙將聖旨宣讀。
當眾人聽完這一卷聖旨之後,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
就連高坐上的帝後二人,都愣住了。
這……這竟然是一份禪位詔書!!
君穆崇竟然連做太子的耐心都沒有了,直接就想稱帝啊!!
聽完這卷詔書,御史大人怒氣沖沖跑出來,大聲道:「四王爺,你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君穆崇冷笑道:「哦?是麼?那麼御史大人,是打算在史書上,寫下我君穆崇大逆不道的行徑了?」
御史怒氣沖沖的開口道:「你的罪行,罄竹難書!」
君穆崇二話不說,唰的一下,手起劍落,一陣血光閃過,御史大人已經撲通一聲摔在地上,鮮血從脖頸噴涌而出。
「啊——」
眾位女眷嚇得花容失色,忍不住發出驚呼聲。
君穆崇冷漠的看著死不瞑目的御史,開口道:「既然難書,那就不必勞煩你了,左右這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君穆崇抬頭看向眾人,開口道:「你們說……朕的話,對麼?」
朕?
他居然已經自稱為朕了?
侍衛魑離見狀,十分有眼力的單膝跪地道:「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滿朝文武,沒有人應和,也沒有人吭聲。
君穆崇嗤笑一聲道:「看來諸位還有些看不清形勢。那麼朕,今日就來親自教你們一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君穆崇轉頭看向一個官員,那官員身後的士兵,離開揮刀,唰啦一下,砍向了那官員的雙膝後側。
膝蓋後麵筋脈被砍斷,那官員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啊——饒命,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君穆崇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有了前車之鑑,那些膽子小的官員,和本就是四王府一脈的官員,相繼下跪。
有人開了頭,不想死的文武百官,便都紛紛跪在了地上,山呼萬歲。
眨眼間,在場眾人,就只有幾位王爺和幾位王妃,還有安親王府的眾人,沒有下跪了。
五王爺冷聲道:「本王是絕不會跪的,要殺就殺!沒什麼可說的。」
六王爺也說道:「沒錯,我們雖然資質平庸,為人懦弱,可我們絕對不會做欺師滅祖的事,要殺就殺!」
君穆崇嗤笑一聲道:「五弟六弟,說什麼呢?咱們可是親兄弟,朕怎麼會殺你們呢?朕已經將兩個小侄子,帶回四王府照看了,一家人,不就是你幫幫我,我再幫幫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