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余並不打算用自己不信任的人,只開口道:「一切按兵不動,不要被君穆崇發現端倪。閱讀」
駱白領命離去。
……
駱白離開後,莫尋疑惑道:「如果君穆嵐,真的是被君穆崇所殺,那麼君穆崇挖他的心臟,又是何意?」
玄蒼也疑惑道:「是啊,一個死人心臟,有什麼用?拿去餵狗麼?」
一直旁觀沒有開口說話的寒書前輩,聽到這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隨後緩緩開口道:「不是餵狗,是餵了柳如言。」
蘇子余驚訝的看向寒書,疑惑道:「柳如言?寒書前輩的意思,是君穆崇用君穆嵐的心臟,跟柳如言交換消息?」
寒書點點頭,繼續道:「柳如言想要洞察人心,就要以人心為食。可他答應過老夫不殺生,所以他會要求人死之後,交出心臟。看來那君穆嵐,十有八九,就是被君穆崇所殺了。兄弟相殘,真是可笑又可悲。」
莫尋皺眉道:「為了儲位之爭,他們確實做得出來。」
玄蒼有些歡喜的說道:「那我們將此事告知陛下,陛下定然會回心轉意。」
莫尋微微點頭,有些擔憂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們沒有證據。陛下未必會信。」
蘇子余想了想開口道:「我們雖然沒有證據,可是我們有一個證人,倘若她能指證君穆崇,必然可以將君穆崇的計劃毀於一旦。」
眾人看向蘇子余,想知道她口中的證人是誰。
蘇子余看向莫尋,開口道:「安北月,若是我們能治好安北月,她將是最有力的證人。」
莫尋點頭道:「沒錯,北月郡主和二王爺相繼死於非命,想來都是跟四王爺的夢境有關,若是北月郡主能清醒過來,四王爺的嘴臉就藏不住了。可是……唉,可是我給她檢查過,她的身體沒有大礙了,一直神志不清,這是心病。」
豎奚皺眉道:「心病還需心藥醫,可是……何為心藥?」
眾人似乎都陷入了困惑。
蘇子余想了想開口道:「或許……王爺就是她的心藥?」
莫尋開口道:「這麼說……倒是也有可能,安北月對秦王殿下的執念,眾人皆知。可是王爺遠在北燕城,也無法抽身回來啊。」
蘇子余看向寒書,開口道:「那就要靠寒書前輩的易容術了。」
寒書嘴角抽了抽回應道:「老夫是不能介入人世間紛爭的,爭儲這種大事,更是不能參與。」
蘇子余走向寒書,笑眯眯道:「寒書前輩,你就當給我做個玩具?我思念王爺成疾,若是不看到王爺的模樣,會一病不起的。你不能參與紛爭,可你總能出手救人吧。」
寒書有些無奈道:「你……你這是,胡攪蠻纏啊!」
莫尋走上前,開口笑道:「師父,您就幫幫我們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寒書無奈的嘆口氣道:「唉,說好了,只做面具,別的老夫一概不管。」
蘇子余急忙道:「是是是,其他事情,不敢麻煩前輩。」
……
寒書在房間裡搗鼓面具的時候,蘇子余再一次給安北月診脈。
此刻安北月已經醒了,只是神情木訥,似乎連蘇子餘一行人,也都不認得了。
安親王不停的嘆氣,安北山也滿腹擔憂。
然而蘇子余的診斷結果跟莫尋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