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崇急忙反駁道:「你放屁,我那是去救人!我抓天青作甚?!」
君穆岳嗤笑一聲道:「救人?那我倒要好好問問你了,那繁花翠柳街七拐八胡同的,你是怎麼找到那麼隱蔽的地方?你說救人,那你從何人手上救的?」
魑離聽到這話,急忙開口道:「八王爺,我們真的是去救人啊,那是一個暗窯,老闆叫柺子六。閱讀我家王爺也是費盡心思,才打探到天青被抓到那去,屬下找到那裡的時候,還有人看守的,屬下回來稟報情況的之後,裡面的人就離開了。您不能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君穆岳怒聲道:「放你娘的狗屁,那院子分明荒廢已久,你口口聲聲說有人看守,看守的人在哪呢?」
君穆崇和魑離答不上來。
魑離去的時候,明明有人看守。
可君穆崇帶人過去的時候,人就消失不見了。
真是見了鬼了。
君穆崇咬了牙,看向昭文帝,開口道:「父皇明鑑,兒臣真的沒有對天青下手,這……這簡直是欲加之罪。」
昭文帝聽的頭疼,眼下金陵城的事情還一團亂麻,他們不幫忙就算了,還添亂。
昭文帝當即怒聲道:「都給朕閉嘴!斕夕,把他們兩個關進莊家的地牢!」
關押?
二人都愣住了。
君穆岳苦著臉道:「父皇,這……」
不等君穆岳把話說完,君穆年就開口道:「父皇息怒,兒臣這就將他們二人關起來。」
話音落下,君穆年對著君穆岳微微搖頭,眼下昭文帝正在氣頭上,說多錯多。
君穆崇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並沒有開口求饒。
等二人都被帶下去之後,蘇丞相才開口道:「陛下息怒,依老臣看,這件事,定然另有蹊蹺。四王爺若是想懲戒天青侍衛,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畢竟一個是主,一個是仆。」
安親王想了想開口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這麼多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找到天青的蹤跡,四王爺是不是找的太容易了?那魑離說是一個小乞丐撿到了天青的令牌。這說法未免牽強。歹徒綁人呢,豈會如此粗心?將信物掉在自家門口呢?」
二人各有各的道理,一時間也難分對錯。
昭文帝煩躁的捏了捏眉心,開口問道:「斕夕,你那個侍衛怎麼樣了。」
君穆年開口道:「回父皇話,性命無虞。」
哐當!
站在一旁的君穆岩,聽到這話,忽然撞到了身後的桌椅。
眾人紛紛看向君穆岩,君穆岩心裡一緊,急忙開口道:「父……父皇,既然天青侍衛性命無虞,我們……我們還是先處理金陵城的事吧。兒臣明日就帶人出去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從百姓口中,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他們貪墨了那麼多銀兩,不可能密不透風。」
君穆岩巧妙的把話題岔開,說到了昭文帝此刻最頭疼的事情上。
昭文帝想了想,既然君穆岩有本事找到帳簿,說明這個孩子還是頗有幾分能力的。
不妨就讓他去試試。
昭文帝開口道:「斕夕,從老八手上把兵符拿回來,金陵城的駐軍,你來管轄。另外給老十分一隊人馬。讓老十去查。」
君穆年沒有拒絕,平靜的應下:「是,兒臣遵旨。父皇,有些事情,還需要跟四哥和八弟交接一下,您看要不將他們軟禁在各自的院子裡?方便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