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眾人各自回房。
君穆年拉著蘇子余走到床榻旁坐下,迫不及待的問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
蘇子余點頭道:「王爺,我懷疑那個人,不是洛樊。」
君穆年有些詫異的問道:「為何如此說?」
蘇子余開口道:「洛樊的右手拇指骨節粗大腫脹,且在拱手攥拳的時候,會發出咯吱聲,很明顯他的右手,有腱鞘炎。」
君穆年不太明白,開口無奈道:「何為腱鞘炎?」
蘇子余說道:「是一種疾病,通常來說,只有經常用右手,且十分用力的人,才會容易得腱鞘炎,比如打鐵的鐵匠,又比如,習武之人。看他的手勢,似乎經常用匕首一類的短刀,而且習慣性在掌間把玩。」
君穆年明白了,開口道:「你是說洛樊會武功,且擅長用匕首?」
蘇子余點頭道:「這只是推測,不過我問他是否會武功的時候,他本能的攥緊了筷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而且當即否認,這就很讓人懷疑了。他為何要隱瞞自己會武的事情呢?」
君穆年點頭道:「洛樊是個文官,不會習武,眼前整個人會習武,很有可能就不是洛樊。」
蘇子余開口道:「王爺,洛樊這人,盤踞江南多年,貪墨瀆職做的滴水不漏,他應該是一個極會掩藏情緒的人,而不是一個容易失態的人。可今日這個洛樊……」
君穆年有些厭惡的蹙眉,開口道:「本王看到了,他看你的眼神,令人作嘔。」
蘇子余點頭道:「沒錯,他是個好色之徒。王爺,我有一個辦法……」
還不等蘇子余把話說完,君穆年便急切的拒絕道:「不行!」
君穆年認為,蘇子餘一定是想以自己為餌,而他絕對不會允許蘇子余以身犯險。
蘇子余無奈的拉住君穆年的手臂,開口道:「王爺,你誤會了。以身犯險的事兒,我可不會做。再說了,就憑那麼一個混蛋,也不配我用美人計。」
君穆年聽蘇子余沒有以身做餌的心思,微微鬆口氣。
可聽到蘇子余的後半句話,又忍不住好奇。
君穆年開口笑道:「那要什麼樣的人,才配余兒用美人計?」
蘇子余伸手捏了一下君穆年的臉,開口說道:「怎麼也得如王爺這般俊俏,才值得本姑娘自我犧牲啊!」
君穆年攥住蘇子余作亂的小手,輕輕放下,隨後將她整個人撈起來,讓她與自己面對面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隨後君穆年開口問道:「你當初死乞白賴非要嫁給本王,只是因為本王長的好看?」
蘇子余蹙眉道:「什麼叫死乞白賴,那叫鍥而不捨,堅持不懈,始終不渝,堅韌不拔!」
君穆年笑了笑道:「好好好,有空真得讓你教教老八說成語,瞧你這嘴厲害的。」
話音落下,君穆年就抱緊了蘇子余,將自己的臉埋在蘇子余的柔軟胸口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般曖昧的舉動,頓時讓蘇子余紅了臉。
蘇子余推開君穆年,嬌斥道:「王爺,好好說話呢,你怎麼占我便宜。」
君穆年輕笑道:「什麼叫占你便宜?這叫情不自禁,愛不釋手,情難自控,欲罷不能。」
蘇子余被君穆年逗笑了,開口說道:「你這傢伙,都已經大難臨頭,大敵當前,危機重重,舉步維艱了。怎麼還有心思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