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韓如風就明白了,他略帶驚訝的開口道:「小嫂嫂的意思是,殺人兇手七天殺一個人?按照這個規律推算,明日二十一,應該是他第四次動手,對嗎?」
蘇子余有些擔憂的說道:「但願是我想多了。眼下我們毫無頭緒,如果兇手真的再次作案,我們也來不及阻止。」
韓如風連忙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上面寫了四個人名:「小嫂嫂你看,這裡就是我認為最有可疑的四個人。」
蘇子余急忙看過去,上面三個名字分別是唐森、駱白、雪丞安和魏空青。
韓如風開口解釋道:「這駱白是二王府的人,二王府距離這裡不過一條街,作案拋屍來得及,而且駱白武功高強,對付這些弱女子,綽綽有餘。最關鍵的是,二王府與咱們秦王府一直不睦。」
蘇子余點點頭覺得有幾分道理。
韓如風繼續道:「雪丞安算是北楚的人,雖然與我們表面還算交好,可他行為十分古怪,他用了那個神仙椅,仍舊沒有和姑娘歡好,只是讓兩個姑娘演示給他看看,透著一股詭異。而且他是藥王宗的人,應該很了解草藥吧。」
蘇子余想了想開口問道:「他讓姑娘們演示的時候,姑娘們是穿著衣服的,還是脫了衣服的?」
韓如風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明白蘇子余為什麼這麼問,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穿著衣服的,正因為是穿著衣服,所以我才覺得奇怪。」
蘇子余笑了笑道:「應該不是他。」
韓如風問道:「為何?」
蘇子余開口道:「藥王宗依附於北楚沒錯,可北楚的眼中釘是王爺,加害於我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除此之外,這雪丞安在京城勢單力薄,應該不會自找麻煩,我猜他頻頻去溫香玉院,應該是想與你結交,趁機攀附秦王府。」
韓如風仔細想了想,點頭道:「此話有理,他似乎每次去都想邀請我喝一杯。」
蘇子余繼續問道:「這個唐森是誰?」
韓如風急忙說道:「唐森是安親王手下副將的兒子,那副將為救安親王而死,安親王感恩於他,便將他的兒子,養在身旁,眼下做安親王府的侍衛。」
說到這裡韓如風喝了一口茶,然後繼續道:「以安親王府對你的仇視,這個人想做對你不利的事情,實在是大有可能。最關鍵的是,他十分喜歡在床笫之間動粗。姑娘們每次招待他,都要弄得一身傷。是個十足的變態。」
蘇子余想了想開口問道:「最近服侍他的那個姑娘,能不能帶來讓我看一下。」
韓如風說道:「可以啊,小弟等下就叫她來。」
蘇子余點頭道:「你繼續說,這魏空青也去了青樓尋歡?」
韓如風笑道:「是啊,而且體力甚好,一夜馭……」
說到這裡,韓如風意識到蘇子余是個姑娘家,急忙收口,不再說不著邊際的話,只說重點。
他繼續道:「這魏空青是蘇夫人的姘頭,蘇夫人對小嫂嫂恨之入骨,這魏空青又深諳毒術,所以他也很有可疑。關鍵這老傢伙十分好色,最近一兩個月,不是來溫香玉院,就是去對面千金樓。只要不在宮裡當值,必定眠花宿柳。」
蘇子余嗤笑道:「那是因為蘇夫人有孕了,他嘗不到甜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