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夸父?
祖龍頓時眼睛亮了:「不錯,兄弟說的有道理,我已經吞噬了羿的身軀,若能在吞了其雙腿,豈非……。【Google搜索】」
瞧著一邊目光火熱的兄弟二人,龜丞相眼睛眨眨,要不要這麼上道?
「不過,還是整理我東海旗鼓要緊,且先整理了東海的妖獸,重新匯聚氣數,破除定海神珠束縛,然後在出兵北海,一舉鎮壓了夸父!」祖龍眼睛裡滿是神光的看向龜丞相:「丞相,這一切都有勞你了,還要丞相調動統籌,為我四海出征。」
龜丞相聞言不動聲色道:「大王放心,我龍族乃海中霸主,定不會叫大王失望的。」
突厥戰場
瞧著面露殺機的張百仁,默啜冷然一笑:「你莫要唬我,我不信你有破局的辦法,你就等著突厥鐵騎馬踏中原,蹂躪你漢家兒女吧。這次定要你中原人徹底覆滅,再無反抗餘地。」
「呵呵,我便破局給你看!」張百仁眼睛裡滿是冷然,自袖子內掏出一隻袋子:「草原人想要重返中原?簡直是異想天開。龍脈滋潤的只是一方水土,並不分狼人還是漢人,只要將你突厥自地圖上徹底抹去,我漢家占領了北地,到那時北地不還是回歸我中土?」
「你……你……」默啜的眼睛裡露出一抹毛骨悚然,眼中得意瞬間消失凝固,下一刻卻見張百仁手中人種袋飛出:「默啜,是你逼我的!你好生看著草原部眾是如何滅亡的!自今日後,世間再無東突厥!」
話語落下,張百仁一步邁出,大袖招展袖裡乾坤施展出來,人種袋亦隨之拋飛,沖向了戰場:
「所有突厥部眾,雞犬不留!今日便要為我涿郡再開牧場,日後東突厥除名。」
話語落下,狂風招展,吹得人睜不開眼,數百萬突厥部眾化作滾地葫蘆,紛紛沒入了袖裡乾坤以及人種袋內。
「魔鬼!魔鬼!你就是劊子手!屠殺我突厥數百萬部眾,你手中沾滿了血腥、業力,你此生休想成仙!你此生休想成仙!」默啜聲嘶力竭的吼叫著:「住手!住手!住手啊!我突厥願降!願降!」
「我願率領部眾退出草原……住手啊……」空曠的草原上,默啜無力的哀求在風中飄蕩。
「晚了!」張百仁冷冷一笑。
自己正要殺雞儆猴,西域諸國為阻止東遊大計,暗中施展了許多小手段,叫人惱火但卻偏偏發作不得。
此時東突厥主動撞上來,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一炷香的時間,曾經熱鬧的草原已經安靜了下來,唯有無數的牛羊失去主人,在草原上迷茫的走著。
突厥主力被張百仁收取的一乾二淨,偶爾有漏網之魚,暗中逃出草原,張百仁也不理會。
不想理會!
逃走又能如何?
龍脈已經回歸漢家手裡,西域諸國即將一統,天下之大卻無東突厥部眾容身之所在。
「所有餘孽追殺乾淨!」張百仁吩咐著下方的武士。
本來想要給涿郡練兵用,但是東突厥自己找死,卻怪不得自家了。
「是!」魚俱羅恭敬的道。
「還有……」張百仁看向涿郡城:「將中土百姓遷移到草原,重新成為草原的主人,重新占領草原龍脈!」
「是!」
……
滅了草原部落,張百仁來到默啜身前,感受著周身那滔天怨氣、因果,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暗中施展手段,所有因果盡數嫁接在玄奘身上,成為了大自在天子的養料。
「如何?我是不是破局了?」張百仁看著默啜,眼睛裡滿是嘲弄。
「劊子手!劊子手!你日後必然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默啜的眼睛裡滿是怒火。
張百仁笑了笑:「別急,我只是將那數百萬部眾圈禁了起來,接下來才是處置。」
張百仁不緊不慢的在袖子裡掏出一捲圖紙,卻見圖紙一片灰濛濛,仿佛蘊含著一片混沌世界,不朽的氣機流轉不定。
四道流光飛出,沒入眼前圖紙內,誅仙四劍剎那間歸位。
一個巴掌大小,混沌朦朧的誅仙劍陣擺開,張百仁笑吟吟的拿著人種袋子:「看好了,我如何處置你突厥部眾,為我漢家數千年慘死的百姓復仇!數千年的恩怨糾葛,終該有個了結了。」
張百仁一邊說著,隨手解開了手中袋子,眼睛裡滿是徹骨的殺機。
「不要!我求你了!求你了!給他們一線生機吧!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都是無辜的!」默啜話語急切,不斷哀求。
「大都督,三思啊!豈能因為這些蠻夷,壞了你的仙道!」張衡與葛洪俱都是面色狂變。
「饒了他們?呵呵!我漢家百姓誰來饒恕!」張百仁冷冷一笑:「沒有無辜之人,突厥之人馬上功夫了得,所有百姓都侵略過我漢家!即便有無辜之人,但其先祖、子孫日後必然壞我華夏氣數。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是人,你是狼!我給過你等機會,只要你等安心在草原生活,雖然受到壓迫,但卻也能保存血脈。可是你等竟然不珍惜,那可怪不得我了!」
話語落下,張百仁手中人種袋傾覆,鋪天蓋地的人潮仿佛瀑布一般,伴隨著道道哭爹喊娘的驚呼、謾罵、詛咒,墜入了誅仙劍陣,剎那間化作血霧,被誅仙劍陣吸收。
「畜生!畜生!禽獸不如!禽獸不如!」
鎖鏈嘩啦啦作響,默啜呲目欲裂,眼睛裡流出了血淚。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張百仁面帶冷笑。
天地寂然
張百仁沒有施展術法遮掩天機,諸天神靈、西域諸國的強者,俱都清晰可見。
張百仁竟然當真血祭了一國!
「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日後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默啜仰天咆哮,聲音里滿是悲涼、愴然。無助。
他是他們的王者,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部眾、子民在自己眼前被祭奠掉。
天空中浸染了點點血色,感受著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張百仁收起人種袋:「別著急,還有呢!」
袖裡乾坤中的突厥部眾,又一次飛出,墜入了誅仙劍陣內。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默啜跪倒在地,身軀癱軟仰天無力的哀嚎:「我有罪!我有罪!我是東突厥的罪人!本王是東突厥的罪人!」
「張百仁,我咒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日後必然遭受報應!」默啜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然後剎那間氣機斷絕,竟然震碎心脈,自我了斷。
他不忍心在看到自家族人慘狀,不忍心看到部落被滅絕。
天地間道道怨氣伴隨著默啜話語形成詛咒,變作一黑色骷髏頭,向張百仁體內周身百竅鑽來。
「呵呵!」張百仁不動如山,卻見誅仙劍陣內一隻魔氣滔天的大手伸出,剎那間將詛咒拿住,然後消失在天地間。
風
不知何時停止
天地間一片死寂
「也算是廢物利用!」張百仁一隻腳將默啜的身軀踹入了誅仙劍陣內,然後收了誅仙劍陣,掃視著遠處涿郡將士。
此時涿郡將士低下頭,不敢直視張百仁的目光,一個個瑟瑟發抖。
雖然是為人族而戰,但面對著屠戮數百萬蒼生的劊子手,涿郡無數武者紛紛呼吸窒息,眼中露出一抹畏懼。
「這就是違逆本座的下場!」沒有理會涿郡的將士,張百仁將目光投向西域諸國。
隔空一瞥,西域諸國強者大腦空白,剎那間被張百仁奪了心神。
待到回過神來,那紫衣人影不知何時消失在天地間。
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
縱使有千萬族人、億萬戰士,那又如何?
夠他殺多長時間?
一個時辰?還是一天一夜?
西域諸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各國國主、大臣、佛門修士默然,陷入了死寂。
「你怎麼做到的!」
涿郡瀑布前,瞧著不染因果的張百仁,張衡面色訝然。
張百仁在沐浴淨身,每一次大規模屠殺之後,他都會來此梳洗。
看著池子內清澈之水變作了黑色,張百仁方才穿戴好衣衫走出水池,不緊不慢的梳理著頭上髮絲:
「當你因果法則修行到極致,也可以做到!只不過是尋一個替死鬼罷了!」
張衡勃然變色,但卻並沒有多說。
「祖脈的事情便交給你等了,接下來我要閉關修行!」張百仁背對著二人。
曉雯此時自遠處走來,來到張百仁背後接過玉石梳子,替其整理髮鬢。
「這是你要的東西!」張衡自懷中掏出一隻木盒,遞給了曉雯,曉雯將玉盒送入張百仁手中。
「對了,西域之事,必然還有波折,西域諸國雖然不敢明面上搞小動作,但暗地裡肯定還有叫人發作不得的小手段」張百仁叮囑了一聲。
張衡與葛洪點點頭,也不多說,二人轉身離去。
「殺戮?我的『劫』之力量又精進了,看來唯有在殺戮中,我的神通才能源源不斷的進步!」張百仁低聲喃呢一句,內視著混沌內蛻變的誅仙四劍,嘴角微微翹起:「收穫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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