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大宏願就像是企業和銀行貸款,銀行給你貸款了之後,怕你還不上錢,各種的給你好處。【記住本站域名】政府給你各種數不盡的資源,你要是地皮不夠,給你地皮。科研資金不夠,國家給你資金。只要你不破產就行,你要是破產,國家豈不留下一筆爛帳?
發大宏願也是如此,向天道借貸,沒借貸款之前,天道是大爺。等貸款到手之後,你就是大爺了。你實力不夠,天道想辦法叫你增加實力。你缺少靈藥,人在家中坐,靈藥天上來。
你要組建勢力,天道給你各種好處,給你加持龍氣。
你要是法寶不好,天道給你換一件新的靈寶。
前提是你必須要獲得天道的認可!
張百仁能獲得天道的認可嗎?
他有那個資格!有那個實力。
張百仁瞧著那滔滔不絕的天罰,縱使是結出了雷罰法則的花瓣,但卻也不能頂著雷罰過日子啊。
發大宏願!
沒得選擇!
天道逼著你還帳,要麼死要麼發大宏源。
張百仁一雙眼睛盯著祝融與共工,然後在看看天空中的雷罰,心中滿是無奈。
這鍋他背定了!
沒得選擇!
「今我張百仁發誓,日後踏入仙路,定要彌補不周山的因果!」
話語落下,不見天道回應,張百仁面色難看:「果然,天道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踏入仙道彌補因果,那要是沒有踏入仙道呢?天道豈會叫張百仁鑽空子?
「今我張百仁立誓,日後若有機會,定要替共工、祝融二位尊神彌補當年欠下的天道因果」張百仁再次發誓,一雙眼睛看著天空中的血雲。
可惜
雷霆依舊,不見半點反應。
「嗶了狗了!」張百仁苦笑一聲:
「今我發大宏願,必然重訂天規,完善天地法則,重立乾坤理順天地法則,推動天地進化,若違此誓言,必然天罰轟頂而死!」
張百仁指天發誓。
天罰轟頂?貌似自己現在就天罰轟頂吧?
不過,管他呢!
話語落下,最後一道天罰落下,然後剎那間大千世界恢復了寧靜,那鋪天蓋地的雷罰紛紛散去,冥冥之中一道約束卻仿佛緊箍咒般,如影隨形落在了張百仁的陽神之中。
天罰散去,唯有那一朵妙妙莫測的花瓣在虛空中飄蕩,然後下一刻只見虛空波盪,血肉重生,剎那間張百仁的肉身已經憑空衍生,神祗之前被雷罰毀去的衣衫,也在剎那間重新復原。
「有勞諸位關心了!」張百仁立於陽光之下,面色溫和的對著場中眾人一笑。
雖然心裡有一種殺人的衝動,但卻也不得不維持風度。
「這次買賣虧大了」張百仁心頭在滴血。
剎那間,暗中窺視的各路魔神紛紛遠去,只留下涿郡眾人站在那裡,面色激動的看著張百仁。
張百仁實力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以前眾人雖然有所預料,知道張百仁道行高深莫測,但卻也絕不會想到竟然到了這般地步。
硬抗天罰而不死,已經近乎於不可思議的境界。
這等境界,怕唯有傳說中的大神通者,才能與之抗衡了吧?
「爹!」
「大哥!」
七夕與陸雨、織女連忙走上前,扯著張百仁的衣襟,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無妨」張百仁笑著道了一聲,然後瞧著匯聚而來的眾人:「都回去吧,本座沒事!」
眾人聞言,雖然有心多問,但卻也不得不遵從號令散去。
「大都督,怎麼回事?」張須駝走上前來,眼中露出一抹擔憂。
「小便宜占不得,占小便宜吃大虧!」張百仁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然後慢慢的嘆息一聲:「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亦不想多說!」
聽了這話,張須駝與魚俱羅便不再多問,而是與張百仁談論了一些近些年涿郡的狀況。
如今的涿郡,實際執掌者雖然是魚俱羅、張須駝、羅藝等人,但表面上的執掌者卻是七夕。
七夕這個公主可不是白叫的,她是涿郡的公主,數千萬部眾的公主。
張百仁把玩著手中的掛飾,一雙眼睛看向遠方,過了一會才道:「涿郡的事情,我無意插手,日後涿郡如何發展,向那個方向發展,全憑涿郡的造化。」
「都督,你……」張須駝與魚俱羅俱都是齊齊一驚。
張百仁不緊不慢道:「你二人且隨我來。」
聽了張百仁的話,二人雖然心有千言萬語,但卻也不得不憋回肚子裡,隨著張百仁來到了後山,一處活躍的泉眼之中。
「我此行前往不周山,捕捉了一隻太古妖獸,你二人若能沐浴獸血,必然可以在做突破」張百仁自袖子裡將虎王拿出來,然後屈指一彈只見虎王剎那間血噴如泉,瘋狂的傾瀉而出,向著那噴泉中灌注了進去。
蒸蒸氣血,泉水剎那間沸騰。
雲霧蒸騰,在陽光下氣血化作了一隻只活靈活現栩栩如生的猛虎,不斷在噴泉里咆哮。
「這是……」瞧著那妖獸,張須駝與魚俱羅駭然失色。
「這妖獸怕是已經到了滴血重生的地步!」張須駝駭然出聲。
能與張百仁過招,甚至於不出動共工法身,張百仁也未必是這虎妖的對手。
用此妖血來做晉級之資,彌補人身之底蘊,未免太過於奢侈。
這等存在,即便放在太古洪荒,那也是一等一的強者,威震一方的存在。但現在卻仿佛一隻螻蟻般任憑張百仁拿捏,張須駝與魚俱羅不由得有些激動,眼中滿是驚悚的看著張百仁。
堂堂太古妖王淪為了張百仁手中的玩物,那張百仁本身實力又該如何?
「嗚嗷~」虎王仰天咆哮,眼中露出了一抹屈辱、不甘。
但那又如何?既然已經落在了張百仁手中,豈有他反抗的道理?
「你這廝未免太小氣,本座留你一命,已經是天大的恩德造化,不就是要放你一點血嗎?至於這般嗎?」張百仁對著那虎王訓斥了一聲。
虎王真身大如山嶽,區區一點點真血,就像人流了鼻血一般,亦或者抽血化驗般,什麼損傷也沒有。
魚俱羅與張須駝目光灼熱,隨即二話不說直接縱身而起,跳入了噴泉中,接受那血液的滋潤。
虎血,尤其是這等造化無盡的虎血,絕對是大補之物。
張百仁眼睛裡神光流轉,眼見著池水變淡,二話不說對著虎王又是一道刀罡。
「嗚嗷~」
虎王在咆哮掙扎,區區血液他不在乎,但這折辱如何忍受?
可惜
張百仁根本就不管他,只是依舊自顧自的施展神通,不斷給虎王放血。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張百仁給虎王放了七次血,才見張須駝與魚俱羅氣機沉寂,再也不漏半點,知曉是火候到了。
隨手將虎王塞入袖子裡,張百仁慢慢站起身,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的虛空,然後露出一抹怪異笑容:「有些意思!」
西域
吐蕃
觀自在面色陰沉的站在沙漠中,瞧著不遠處的國度不語。
「這次事情確實是怪我!當年我不該將那小寡婦與百義合葬在一起,否則也不會生出這般亂子!」張百仁腳踏虛空而來,身形在觀自在身邊凝聚。
「你又做了什麼事情?天罰怎麼總是找上你?」觀自在一雙眼睛瞪著張百仁。
張百仁聞言苦笑:「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不小心著了人家道,為人家背了黑鍋。」
誰叫自己貪圖祝融與共工的真身本源!
其實莫說自己,換了任何一個人面對著祝融與共工的本源,都會忍不住動了貪念。
當時不周山壓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靈光,卻是中了算計。不過,這種算計是你情我願,怪不得祝融與共工。
「我很擔心有朝一日你被天罰劈死」觀自在不緊不慢道。
張百仁聞言不語,過了好一會方才道:「天罰劈不死我,沒有什麼力量能殺得死我。」
「現在事情成了這番局面,你說該怎麼辦?」觀自在看著遠方的城池氣呼呼道。
「怎麼辦?我總不能棒打鴛鴦,只是眼下還需點化那小寡婦,從那小寡婦身上破局!」
話語落下,張百仁身形已經不見了蹤跡。
你倒張百義遭遇了什麼事情?
這還要從當年張百義坐化之時說起,當年張百義坐化,張百仁將其與小寡婦葬在一處,出手施展神通緣定三生,之後西遊之時卻是將這件事個忘了。
也是禪宗手段高明,竟然從小寡婦身上破局,將張百義心甘情願的拖延在敦煌十五年,愁的觀自在頭髮都白了。
那張百義一遇見小寡婦,道心瞬間被破,再也走不動路,直接停歇在了這裡。
吐蕃
張百仁很久不曾到來了。
幾十年的時間,吐蕃已經恢復了當年的繁榮,昔日屠殺已經不見了蹤跡。
張百仁走在吐蕃大街上,眾人對其視若不見,仿佛根本就看不到他這個人。
吐蕃信佛,乃是佛門的重要根據地,張百仁也不想在這裡多生事端,他來此目的很簡單,只是點化小寡婦,解了這一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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