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可惜那侍衛說的有些晚,一陣陣烤肉香氣已經自孫思邈手掌上傳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孫思邈麵皮抽搐一下,口中念咒,一道道甘露降臨,不斷滋潤緩解著自家傷勢。
隨即就見孫思邈手指一彈,只見一道道絲線射出,扎入了李承乾的周身百竅。
懸絲診脈!
不錯,確實是懸絲診脈!
絲線不是普通的絲線,而是細軟的金絲。
「孫真人,如今承乾怎麼樣了?」長孫無垢憂心忡忡的道。
「沒什麼大礙,除了身子溫度太高之外,一切都正常,怪哉!怪哉!這種情況老夫還是第一次遇到!」孫思邈眼中露出了一抹怪異之色。
「這……如何是好?」長孫無垢看著李承乾,面色糾結道。
她巴不得李承乾這孽種死了,但這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身上掉下來的骨肉,心中不忍。
「靜觀其變吧!」孫思邈眉頭皺了皺,眼中露出一抹怪異。
孫思邈走了,眾侍衛退下,只留下長孫無垢站在院子裡。
過了半日,才見李承乾緩緩睜開眼,瞧著面色蒼白的長孫無垢,猛然翻身坐起:「娘!」
「你醒了,現在感覺如何了?」長孫無垢聽到動靜轉身看來。
「孩兒一切都好,只是……只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孩兒體內要鑽出來!」說著話李承乾伸出雙手,只見虛空一陣扭曲,下一刻卻見一捧金黃色火焰自其雙掌內升騰而起。
「太陽神火!」長孫無垢面色蒼白,身子晃了晃然後摔倒在地,隨即猛然掙扎著站起身,面色嚴厲的看著李承乾:「還不速速收了火焰!」
瞧見長孫無垢略帶猙獰的表情,李承乾心中一顫,這般嚴厲的長孫無垢,他還從未見過。
「你日後不得在顯露此神通,甚至此事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父親」長孫無垢面色凝重,聲音嚴肅道。
「為什麼啊!」李承乾不解,話語中滿是委屈。
「你若不想死,就不要說!終有一日,你會明白這一切!」長孫無垢看著面色委屈的李承乾,強行狠下心來冷聲道:「你記住了嗎?」
「孩兒記住了!」李承乾垂淚,眼中喜色消失無蹤。
「賢弟,你看這幅畫,倒是有些怪異!」
長江水府,張百仁與淮水水神翻找著無數畫卷,忽然淮水水神開口,將張百仁的心神拽了回來。
「哦,我來看看!」張百仁接過那副畫卷,隨即眼中露出一抹奇異之色:「確實是不同尋常!」
畫卷一入手,張百仁便感覺到了不同。
雖然說這畫卷與普通畫卷一般無二,上面畫的乃是青山綠水,但張百仁是誰?張百仁乃接觸到法則存在的強者,畫卷一入手便察覺到了其中的怪異。
緩緩將畫卷攤開,卻見其內江山社稷流轉,露出了千里江河。
「神物自晦!便是他了!」莫名其妙的直覺告訴自己,手中寶卷便是自己要尋找的寶物。
冥冥之中的一點靈機流轉不盡,縈繞在張百仁心頭。
「你確定?」淮水水神走過來,眼中露出了好奇之色。
「錯不了!」張百仁拿過圖紙,眼中露出了道道精光:「修為到了你我這種境界,萬物皆神而明之,冥冥之中自有因果靈機。」
見到張百仁這般篤定,孫策也不多說,扔下手中畫卷,側過身道:「你沒有天子龍氣,要這江山社稷圖又有何用?」
「誰說沒有龍氣,便催動不得江山社稷圖了?」張百仁拿著畫卷向水晶宮外走去:「你自己好生消化戰後的勝利吧,千萬莫要放鬆警惕,龍族死了一位大龍王,失去對長江水域的控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知道,只是你就那般篤定,那副畫卷就是江山社稷圖?」淮水水神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哈哈哈!哈哈哈!」回應淮水水神的是張百仁大笑,然後就見張百仁幾個轉身,身形已經消失在空中不見了蹤跡。
涿郡
張百仁回到涿郡,立即登臨山頂,將手中的江山社稷圖攤開,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
江山社稷圖與山河社稷圖只差一字,但卻代表著天與地之間的差別。
江山社稷圖乃是上古某一位無上君王利用天地間各種奇珍鑄造而出,成為了皇道至寶。山河社稷圖乃是女王娘娘煉製的至寶,自開天闢地之初就存在,其內玄妙萬端不可估測。
江山社稷圖也好,山河社稷圖也罷,都已經被張百仁收入了囊中,不過山河社稷圖乃女媧娘娘出品,即便是張百仁如今觸及到了法則之力,卻也沒有去煉化。
這般寶物,不是那麼容易煉化的,至少玉簪上女媧娘娘留傳下來的法訣自己還沒有吃透。
打量著手中的江山社稷圖,張百仁指尖一點法則之力流轉。
雖然沒有天子龍氣,但是自己有法則之力啊!
法則之力是萬金油的存在,其內神力無邊,有不可思議之能,比之天子龍氣還要強上一籌。
「嗡~~~」
法則之力灌入畫卷內,接著就見張百仁眼中映射出一抹金光,那本來古樸平凡的江山社稷圖,此時竟然開始扭曲掙扎,無盡龍氣咆哮,欲要從張百仁的指掌間掙脫開。
「想跑?既然到了我手中,那豈還有你逃走的份?」張百仁面帶冷笑,法則之力籠罩之下,我為天地之主,這方圓周身丈許時空,已經徹底自大千世界剝離了出去。
張百仁手掌一伸,虛空一陣扭曲,只見江山社稷圖上天子龍氣浩浩蕩蕩不斷流轉,化作一條紫色巨龍,張開猙獰的血盆大口,猛然向張百仁咬來。
「給我回去!」
不見如何動作,只見張百仁輕輕屈指一彈,那龍氣瞬間遭受重創,被張百仁一指彈滅散開,回歸了江山社稷圖內。
此時的江山社稷圖方才顯露出本相,只見江山社稷圖道道紫氣流轉,無數灰塵脫落,化作了一道道金黃色的紋路,兩側捲軸變成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木,畫卷潔白如雪,上面無數江河紋路流轉不定,化作了一道道符文。
「這……」撫摸著江山社稷圖,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駭然,然後在抓了一把自家身上的帝王法袍。
一樣的材料,一樣的材質。
二者同源而出。
「莫非這江山社稷圖與天帝有什麼瓜葛不成?」張百仁撫摸著江山社稷圖上的紋路,眼中露出了好奇之色。
「煉!」
二話不說,更多的法則之力在張百仁指尖流轉,瀰漫過江山社稷圖的每一個紋路。
其實若換了一位帝王來此,根本就不需祭煉,只要能將江山社稷圖拿在手中,催動龍氣便可施展。
江山社稷圖本來就是為了龍氣而設計的,只要有龍氣便可催動江山社稷圖。
可惜
張百仁沒有龍氣,更沒有江山社稷圖的祭煉方法。
「嗚嗷~~~」
一條紫色巨龍咆哮著沖天而起,霎時間各路群雄俱都是心有感應,一雙雙眼睛看向涿郡方向,眼中露出了一抹駭然之色。
「我感覺到了,涿郡傳來一股急切的呼喚,不斷在召喚著我過去」李世民猛然站起身。
不遠處李建成也同樣站起身,一雙眼睛看向涿郡方向,看向涿郡上空的氣象,眼中露出了陰沉不定之色。
江都
王世充周身龍氣盤旋,猛然站起身快步走出大殿,一雙眼睛看向遠方升空而起的龍氣:「大都督在搞什麼鬼!簡直太可怕了!」
確實是可怕!
那股召喚如此之強,甚至於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不斷告訴自己,只要自己不去,將會錯過一次驚天動地的大機緣。
瓦崗寨
翟讓與李密你看我我看你,李密壓低嗓子道:「你感受到了嗎?」
「可以逆轉一切的大機緣」翟讓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涿郡方向。
「你我如今成為了這天地間最大的霸主之一,難道你就忍心自己打下的大好江山拱手相讓?一輩子都被人掌控?」李密看向翟讓。
「你這話什麼意思?」翟讓聞言面色一變。
「涿郡必然出現了大變故,不然這股召喚怎麼解釋?或許你我逆轉命數的鍥機,就在今朝了!」李密眼中露出一抹殺機、狠辣。
「這……你不怕大都督殺了你?」翟讓面色猶豫。
「怕!怕得要死!但我更害怕這輩子只能做一個聽人指揮的傀儡!」李密猛然站起身,突破音爆遠去:「你不去,我去!」
「等等,我也要去!」瞧著李密遠去的背影,翟讓面色一陣糾結,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向著李密追趕了過去。
不單單李密、翟讓,只要天下身具天子龍氣之人,此時都感覺到了那股致命的召喚。
得之,可以稱霸天下,逆改乾坤。
「反抗?還敢反抗?」張百仁看著身前不斷掙扎的江山社稷圖,一張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可惜,反抗也僅僅只是無用功,這天下誰敢與我做對?你既然已經成為了本座囊中之物,還是不要心存僥倖了。」
「大膽,此乃涿郡禁地,何人膽敢擅闖」荊無雙的暴喝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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