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推他肩膀,「莫時裕,你連我的話都不聽,聽溫初織的,你是不是找死?」
「我……」
莫時裕隨意慵懶的支起身體,眼底噙著笑,「我不是聽溫初織的話,我是饞你身子!」
【莫時裕還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流氓。♤🐍 ❻9Şℍยא.ⓒO𝓜 😾♬】
「回家吧,不想住酒店。」姜希又把莫時裕的衣服扔給他,「穿上!」
莫時裕慢條斯理的穿衣服,「饞你身體有問題嗎?」
姜希無精打采的回答:「沒問題,只是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
【小說里倒是饞慕晚星身體,就是慕晚星不讓他碰。】
莫時裕扣著黑色襯衣紐扣,「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沒必要。」
他也不饞慕晚星!
雖然如此,但姜希還是挺義憤填膺的。
【哎!渣男竟在我身邊。】
莫時裕穿西裝的動作頓了一下,她最好別在暗指他。
他以前有點渣,但他現在已經覺醒了,他現在是A市好男人。
夫妻倆回家後,姜希鑽進房間裡,拉起了小提琴,有種發泄的感覺,越拉越激動。
莫時裕默默的站在門口看著。
別人劈腿她有必要那麼生氣嗎?
不,姜希不會因為別人那麼生氣。
姜希生氣的原因是……她想到了小說里的莫時裕為了追求慕晚星精神出軌。
莫時裕不敢進去打擾她,聽她拉了幾首曲子後,他面帶欣賞的鼓掌,「技術沒退步,可以上大劇院表演了。」
姜希早就看見他了,她慢悠悠收起小提琴,「那老公大人是不是得爆點金幣?」
爆金幣?
這又是什麼說法?
但老公大人四個字叫的莫時裕心裡飄飄然,老公就老公,還老公大人~
姜希放好小提琴,轉身笑眼彎彎的摸著他的領帶,「爆點嗎?」
她缺錢啊!
創業太難了!
到處都燒錢!
就算有印鈔機都來不及印!
「爆金幣的時候叫老公大人,碰你的時候讓我滾……」莫時裕放鬆的站著,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副畫面了。
以前姜希每天都會給他系領帶,現在讓她系領帶,不是蒙他眼睛就是綁他的手。
現在也是裝模作樣的整理端正而已。
「沒讓你碰嗎?昨晚太累了,今天早上被溫初織打斷了。」姜希整理著煩了,乾脆把莫時裕的領帶給取了,「又不上班,在家裡還打什麼領帶。」
那還不是因為昨晚看見何如墨出現在現場,那個男人一身西裝筆挺,矜貴斯文,他總不能穿著睡袍就去。
所以他特意換了衣服才出的門,至少顏值這方面不能被比下去。
莫時裕右手摟著她的腰,「老婆說的對,又不上班,今天多適合在家睡覺。」
他滿腦子就只有睡覺。
姜希把領帶輕輕的扔到莫時裕臉上,「下樓吃飯吧。」
莫時裕隨手把領帶放在玻璃柜上,牽著姜希的手,「親一口,就爆金幣。」
【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我可以把莫時裕親哭!】
莫時裕深邃的眼底開始浮現笑意,來啊,他倒是想看看姜希怎麼把他親哭的。
姜希側身往他臉上親,啵啵啵狂親。
「啵,啵啵!」
姜希捧著莫時裕的臉,對著他的唇又啵唧啵唧親幾口,「數了嗎?多少下了。」
「沒數。」莫時裕渾身舒展的享受著姜希的主動,眉眼噙笑,「一個億夠不?」
「夠!」姜希笑逐顏開,「莫總大氣!」
沒親哭,但是親的莫時裕心神蕩漾。
他順勢輕撫姜希的腰:「那你也大氣點,今晚由著我來。」
姜希搖頭,「這不是一回事。」
「對自己男人別那么小氣。」
【我就要!讓莫時裕沒有分寸的來,我明天還能起床嗎?】
明天為什麼要起床?
中秋節三天假!
明天又不上班!
她在床上睡一天都行,一天三頓都能給她送到床邊。
中午吃飯的時候,姜希忽然收到了許銀河的消息。
【許銀河:對不起,昨天腦子太亂了,離開的時候沒有和你說一聲,我現在在蘇梅島,我準備在國外待一段時間,一個人靜靜,謝謝你和初初昨晚陪我。】
【姜希:度假愉快。】
她點開許銀河的朋友圈,果然發了一張海灘度假的美圖,不過沒有她,定位的確在蘇梅島。
不知道余似橋看見這條朋友圈會不會追上去。
呸!
渣男不配。
姜希放下手機,就看見莫時裕用那雙深邃濃黑的眸看她。
「看什麼,你吃飽了?」她隨口問。
「昨晚都沒吃,怎麼可能會飽?」莫時裕賤兮兮的湊過去,「你多吃點,別一會兒餓了。」
一會兒?
【狗男人!他休息的時候就不能去打高爾夫球,去打籃球,去練拳擊,去爬山,去攀岩嗎?天天只想把我摁著操練!】
那些是婚前的運動,現在婚後應該和老婆一起,順便讓老婆也起到鍛鍊的作用。
他這個老公當的多好。
中秋節上班第一天,姜希坐在會議室主位上閉目養神。
莫時裕那條狗!
好累。
沒精神。
工作不了一點。
蘇留弦坐在她的左手邊,以前姜希來開會都是非常熱情的,今天居然困成這樣?
他將自己的咖啡遞到姜希手邊,輕輕的點了點桌面,發出極小的聲響。
姜希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咖啡,她因為喝藥的原因,在公司從來不喝咖啡,秘書也沒有給她準備咖啡。
她將杯子推回去,聲音極輕的說,「謝謝,我不喝。」
不喝沒精神開會她在聽嗎?
對面的易天悄悄的盯著蘇留弦,這個男人在幹什麼?
他是誰,姜希是誰?
雖然那杯咖啡他還沒有喝,但是他怎麼能把自己的咖啡遞給姜希。
蘇留弦不會想走捷徑,追姜總吧?
會議結束後,蘇留弦和姜希單獨留在了會議室里討論。
溫初織走出辦公室,就看見易天端著咖啡靠在會議室走廊的牆壁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她隨口問:「做什麼?」
「小蘇和姜總單獨在裡面,我看看他們要在裡面待多久,他們是不是有點曖昧了?」易天端著咖啡小聲回答。
「哪裡曖昧了?」溫初織不理解,不屑的輕嗤,「你們男人真搞笑,女人從你們身邊走過去,撩了一下頭髮都覺得在勾引你,有沒有可能人家只是頭髮散了。」
(ˉ▽ ̄~) 切~~
這個世界上有不自戀的男人嗎?